出来的性器还翘立叫嚣着,才刚接触空气,又迫不及待地想插进那湿软紧致的穴。
(四十五)回忆中的初夜6-边射边操
男人再次将她翻过身,平躺在床上,忽然将她两条腿拉开成一个“v”字架在半空,又要插进来,李沫琀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感觉到男人硕大的龟头狠狠碾压着阴唇,顿时吓得神魂具裂,带着哭腔的嗓音甜腻地求:“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小舅舅放过我吧……”
她凄凄惨惨地软声求他,薄薄的眼皮泛着情迷的绯红,鼻尖也红红的,又乖又勾人的可怜,勾得韩业臻胯下那根鸡巴性器都暴涨一圈。
他手握住她细小的脚踝,劲腰一挺,粗壮的鸡巴毫不留情捅进去,一进去顷刻提速大开大合顶弄抽插。
他腰力极好,力道又重,每一下都能把她贯穿,她的第一次就遭遇近乎强暴的性爱,里面的穴肉被他操得太久的缘故,已经变得肿胀。
他每一次狠戾的抽插,粉色的嫩肉紧紧包裹着着那根巨大的性器,仿佛不愿意放他出去似的,不受控制的绞紧他,嫩肉随着他的操干在穴口翻进翻出。
女孩的穴肉紧实软滑,男人的肉棒炙热坚硬,抽插之间,她清晰感觉到棒身上条条勃起的青筋,青筋里蓬勃的跳动,尤其是他坚硬的冠状沟,硬硬的刮过她的敏感点,麻麻的疼,酸酸的爽。
操穴的水声越来越响,撞击在耻骨上的力道越撞越重。
快成残影一样的鸡巴操得女孩的蜜穴潋滟嫣红,里面的汁水被他操得飞溅而出。
李沫琀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她一眨眼便濡湿了大片眼睫,无法控制的泪水一滴接一滴的滴落,“小舅舅,小舅舅,太快了……不要不要……”
生理和心理感受背道而驰,哪怕她明明痛苦难耐的要死,小穴还是被操的快感连连,每次龟头不断的顶弄到宫口的时候还有一阵阵电流的感觉窜过。
韩业臻知道她又要高潮了,将她的腿放下,抬起她的屁股,扣紧她的细腰,身下加大了力度,顶的女孩的平坦小腹一鼓一鼓。
身体尝过了两次高潮的滋味,变得极其敏感,小腹越来越酸,酸得她想哭。
李沫琀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在他的残暴抽插中,拼命地摇头,尖声哭叫起来:“啊……小舅舅,小舅舅……不……”
韩业臻根本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在她高潮之际,更加大力的抽插,蜜水都捣到白沫,四处飞散,溅湿两个人连接的地方。
李沫琀快感在体内奔腾激荡,下腹剧烈哆嗦起来,腰背弓了起来,小穴不停地紧缩,一股淫水就喷涌了出来。
她张着小嘴,仰头喘息着,眼里蒙上一层水雾,眼尾泛红,脸上脆弱又绝望。
韩业臻看着她凌乱破碎的身体,小穴里似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棒身,射精感越来越重。
韩业臻的腰跨仍是持续撞击她高潮的肉穴,大手改为抓住她被撞得快速弹动的奶子。
甬道加剧收缩,爽得韩业臻鸡巴发麻,尾椎骨发麻,心也麻,腰胯根本停不下来,发了疯似往更深处抽插顶撞。
前一波高潮还没停歇,下一波快感接踵而来,全身的神经被电流刺激了失去了控制,李沫琀紧咬的唇再也无法闭阖,发出一声声小奶猫似的的淫叫,呜呜地哭着,求他:“小舅舅……受不了,不行了,啊……”
又一波高潮了。
几乎同时,在李沫琀高潮绞紧的蜜穴里,韩业臻发出短促的闷喘声,趁机狠撞了几下,抵在她小穴最深处,滚烫的精液激射在敏感的子宫壁上。
李沫琀大口喘息,意识涣散,思绪沉浮,第一次被男人射在里面,在他激烈的喷射中身体终于的断成了两截。
一截升上云端,一截沉入地狱。
韩业臻俯身抱住了她,俊酷的脸凑在她肩窝,张嘴发狠地咬下一口,留下一圈深红的牙印,一边射精一边耸腰将肉棒往里顶,他射了很多,射了将近一分钟。
韩业臻的性器抽出,李沫琀红肿破皮的穴瓣还在翕张收缩着,原来细窄的小口被操成一个小圆洞,穴肉被操得鲜红如血,穴道里被白浊液体灌满,却仍旧不知足一般吐纳着男人新鲜的精液。
直到真的咽不下了,一股一股乳白浑浊的精液由合不上的小穴洞里溪流出来,淫乱又淫荡。
韩业臻意犹未尽伏在她身上气喘吁吁,坚实胸膛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她奶子的软弹。
她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好操。
心底里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从这一晚起,她不再单纯是他的小外甥女。
终成,他韩业臻的女人。
(四十六)下腹里都是小舅舅的精液
在混沌的黑暗中,李沫琀被操晕了过去,晕了之后又被操醒,如此反复。
她所有的意识都被顶撞得破碎不堪,只记得自己一次次的崩溃。
偶尔睁开泪眼,男人平直明显的锁骨,和匀称有力的胸肌在她眼前不断摇晃。
从他脖子垂落下来的银色十字架项链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这成为她在有限的可视范围里,唯一能明显捕捉到的一抹光。
等到韩业臻睡着的时候,外边处于黎明前的最黑暗的时刻。
身后男人的体温炙热,两条强壮有力的手臂从她后面环绕着,像一条巨大的藤蔓,紧紧地抱着她。
李沫琀可以听到他的鼻息呼在她耳畔,一种绵长而深沉的声音。
她整个人在他怀里还在颤抖。
是多次高潮后的余颤。
下腹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她小舅舅的精液。
身下的蜜穴,热热麻麻。
那股被男人性器强势撑开的填充感还残留在里面,仿佛韩业臻的那根大肉棒还塞在她的穴道里。
天刚微微亮,晨光熹微之时,她一点一点掰开揽在她腰间的手臂,费了好大劲儿,悄悄地从他怀里钻出来。
她一从床上下来,双腿软得像踩在棉花堆上,直接跪在地上,大腿都在发颤打摆,根本无法控制,几乎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
她在地上寻找被韩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