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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小太妹吧。
不过我一时兴起,给她回了消息:很遗憾通知您,余期先生在昨夜11时去世,如果您有时间,请于6号下午三点于xx医院参与余先生告别会。
我想不管她来不来,之后发现我死而复活一定非常有趣。
某信里我获得了不少信息,最重要的自然是我的身份除了我的工作之外,我还知道了我的住址是一中的教师公寓,三室一厅,我的两个室友一男一女,叫作赵岩和林素青,赵岩是体育老师,林素青是美术老师。
从聊天记录来看,我和学校的师生关系不错,除了方浅衣。
我本想了解一下方浅衣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但从手机里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除此之外,我还知道了我今年二十四岁,未婚,也没有女朋友,没什么钱,还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另外,苏晚也是孤儿,和我来自同一个孤儿院。
让我意外的是,我和她的聊天记录,似乎只有从半个月前开始,没有之前的记录。
当然,这半个月的消息全是她单方面发给我的,我没有任何一条回复。
我摸了摸她的头问到:“晚晚,我昏迷了多久?”
听到我这么叫她,她似乎愣了一下,才抬头看我,甜甜地说:“十四天~主人~你是上个月21号出事的。”
我点了点头,又问:“这些天都有谁来看过我吗?”
“有院长,他带着李楚然、杨晨晨她们几个,还有云夏、吴哥他们,再就是主人的领导,同事,还有学生和家长,还有就是肇事司机一家。”她想了想说,“医院应该已经通知他们了,他们今天应该会来的。”
说到肇事者,苏晚表情明显有些生气。我又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说:“没事了没事了。”
她又轻轻地蹭了蹭我。
我让她去帮我接杯热水,她乖乖离开了。
虽然苏晚非常漂亮,还说是我的性奴,刚刚还让我操了一次,但我对她产生了些许疑问,或者说怀疑。
于是她向张叔搭话:“还是张叔好,有女儿每天来照顾。”
张叔瞥了我一眼说:“哪敢和你比,有这么个美人天天照顾,每天晚上还有小护士轮着来照顾你的小兄弟。”
“那不一样,苏晚有自己的工作,也不能天天来吧。”
“得了便宜还卖乖。真不知道苏小姐是怎么看上你的,唉,也是,要是她不是你的性奴,恐怕她一天到晚都在被强奸。”
我立马注意到这一点,笑着说:“我运气好。对了,张叔住院多久了?”
“我住了十天了,”他看着自己的腿说,“骑摩托的时候让个娘们给我打飞机,一下爽过头了,唉。”
我愣了一下说:“那~婶子没事吧?”
他气笑了:“什么婶子,就是个搭车的,她让我搞一次,我顺路带她不收钱,要不是看她奶子大,真不该贪那一会,等到了再搞就好了。她没事,我腿给车轧了,他妈的。”
我只能附和一笑,又问:“问叔个事儿,我住院这几天,除了苏晚,还有人来照顾我吗?”
张叔一脸鄙视:“怎么,你还有别的性奴?”
“不是,我是怕她每天来太累了,她又得工作又得照顾我,你说是吧。我想着得让她回去休息。”
“妈的她是你的性奴又不是你老婆,你那么关心她干什么?”
我又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反应怎么这么大?难道性奴的地位很低?不过我还是说:“毕竟她那么漂亮,累坏了我以后怎么玩?”
张叔点了点头说:“也对,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不多见,奶子又大,屁股也翘,干起来是说是很爽?”
我尴尬地说:“是不错。叔你还没回答我呢。”
他却猥琐地笑着说:“你把苏小姐给我操一次我就告诉你。”
我故意说:“没事儿,我等下问护士。”
“别那么小气嘛,你都快把她玩烂了,给我玩玩怎么了,你的屌那么大,她的逼和屁眼肯定都被你玩松了,我就是想玩玩她的奶子小嘴,我还没操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呢。”
我摆了摆手,假装不理他。
他叹了口气说:“算了算了。也是,她对你也真是挺好的,是个相当合格的性奴了,反正从我住进来,她基本每天都在,晚上就在你旁边搭个小床睡觉。那些骚护士来强奸你的时候,她会帮忙脱裤子等护士搞完走了,她还会帮你把鸡巴舔干净。”
“她就不知道拦吗?”
“拦?小余啊,你还是年轻。这里是医院,谁敢拦这些医生护士?你以为为什么这些护士对你这么好?还不是你的鸡巴把她们喂饱了。那个护士长吴敏,每次来看到上下两张嘴就不停地流水。要不是因为要工作,她怕是天天都要来操你。”
我有些无语,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女操男的。
我不想在这上面多说什么,她们用了我的屌就用了吧,就当犒劳她们了。所以又问:“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是吴敏劝苏小姐回去的,她在这守了半个月了,睡不好吃不下的,都憔悴了,吴敏把她赶回去了,让她休息好再来。该说不说,你把她调教得真好。”
我笑笑,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这时苏晚回来了,一起进来的还有医生护士。
他们推着仪器给我做了检查,又让人把我装进轮椅,带去做了各种检查。
两个小时后,我才回到病房。
回来发现有人已经守在我的床前。
苏晚在我耳边说:“这个男的就是肇事司机,旁边是他妈妈。”
我有些纳闷,这男的看着得有二十几岁,这女的看着也只有二十出头,如果不说,我还以为他俩是情侣呢。
女人一看到我,就上来一顿道歉,我其实一点不恨他们,反而很感激。但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表现得很礼貌但又很冷漠。
一顿无意义的说辞之后,女人终于抹了一把泪进入了正题:“余先生,你有什么要求随便提,赔偿什么的我们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