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后退了半步。
「你这人,怎么这样!」
安馨很恼火。
他开房,他想吻自己,他捏自己屁股,现在,他又想把自己当成别人,然后
还想撩完了就跑,他到底想怎样!
纤长的小腿,紧紧勾住了他。
想跑?
有那么容易么!
…………
半步,再退半步。
龙玉堂突然有些后怕,怕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醉梦。
酒精,艳遇,亡妻的微信。
如果,没了最后一条,那不就成了烂俗的午夜剧本?
头七,才头七而已啊……
再次的后退,让安馨有些失衡。
龙玉堂无奈地扶住了,她的屁股。
「躲什么~您的老腰,又受不了了?」
俏皮,戏谑,跨越了时空的娇嗔。
鸡皮疙瘩,今晚第二次炸起!
一样的姿势,一样的语气,龙玉堂恍惚了……
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
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刻……
皎洁月光,洒在面前这张美丽又陌生的俏脸上……
他却看到了,那个夕照之下,催自己饭前「开胃」的小蕊。
如果……
七天前的那个晚上,一切安好……
那么……
后来,就应该是现在这样了吧?
结婚纪念日,颠鸾倒凤,昏天暗地,身边的女人,是小蕊……
「干她个爽!」
冥冥之中,好像有个声音,在给自己助威。
那就,前缘再续吧!
…………
吻,深深的吻。
酒气,不嫌臭。
口水,是甜的。
红裙,皱成一团被丢在床脚下。
高跟鞋,一只在脚上,一只飞到了门口。
床单,湿了,在胸罩被摘下的时候就湿了。
现在,他兵临城下,已经抵住了那丛稀疏的芳草,安馨知道,自己更湿了,但……
「你嫌脏?」
安馨嘟着嘴,抓住他伸向床头柜的手,那里摆着酒店提供的收费杜蕾斯。
「为了妳好。」
切~怕我怀上?
你有这个机会么?
安馨不顾烫手,握住他,向下,再向下。
「这里……已经洗好了哟~」
看他睁大着眼睛,安馨噗嗤一笑,「你这是什么表情,真可乃~」
轻哼着,小手在上面的洞口蘸了蘸,然后把下面的洞口涂湿。
这是安馨昨天刚在网上学的。
「所以……就不用戴套了吧?」
…………
「真可乃~」
又是,小蕊的语气。
龙玉堂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在淌。
不会有错的,这就是她!
彻夜难眠的自责,肝肠寸断的思念,急需一个宣泄口……
一个,湿漉漉的,热乎乎的,宣泄口!
…………
床上,今晚这场诡异的艳遇,终于进入真刀真枪的重头戏。
「小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那天我开车走神了,不应该……不应该……是我把妳害了啊!」
龙玉堂在上,哭着。
「嘶!好粗……好大……你慢点儿~再慢点!」
安馨在下面,叫着。
「咕唧咕唧……」
雏菊绽放,花轮交合处,黏黏糊糊。
并非是安馨没把里面清洗干净,而是上面那口蜜穴,蜜汁儿越流越多,淌到了龙玉堂的枪杆上,然后随着不断的抽插,磨成了一圈又一圈白白的浆沫。
「嘎吱嘎吱……」
酒店的大床,其实质量还好,但耐不住愈发猛烈的打桩,床头早已无法紧紧贴住墙壁了。
…………
男人,眼泪,奋力耕耘的模样……
安馨痴了。
想要摸摸他的头发,想要他的脸埋进自己胸脯间,想要给他最温暖最柔软的关爱。
但是,他不低头,不看过来,不回应自己的爱抚与引导,只是苦大仇深地自顾自嘟囔着,却越插越凶猛。
这是要,帮自己疏通管道,永绝便秘?
心中想笑,但屁眼儿传来的一波波酸爽快感,让安馨只能字不成句地呻吟。
没办法,只好争取叫得更骚一点儿,来抚慰这个破碎且孤独的男人……
他的泪,落在嘴角,安馨偷舔一滴,想象着,这是他为自己而流的……
浪叫,意淫,抬腿,圈住,邀他来至更深处。
抽插,摩擦,填满,离开,叠加出更多期待。
蜜穴的穴口,一缩一缩,挤出玉液琼浆。
菊花的花轮,越箍越紧,触感成倍升级。
张着嘴,挺起腰,脚趾绷紧,忘了呼吸!
有生以来,最爽的一次高潮!
良久,缓过神来的安馨也哭了。
从今往后,别便秘了吧……
从今往后,有他就好了……
…………
越来越紧了,越来越累了,但龙玉堂还在坚持。
不能射,绝对不能这么快就射!
多一些,再给她更多一些快乐!
好害怕,等酒醒了,她就不在了……
身下,汗津津的女体,又开始绷住。
「呃嗯~叫我,叫我的名字!」
「以前,我想走后门,妳总嫌脏……」
「安馨……叫我……安馨~」
「今天,妳更变态了,我好喜欢。」
「快~快叫人家~~」
「小蕊……」
「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