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淫荡变态的女孩子,忍不住想要被大家调教
玩弄。如果大家在现实中认出希儿来了,请一定不要传播,希儿会好好补偿大家
的。」
「什么样的补偿呢?」
「如大家所想,请以希儿的真实身份为威胁,强迫希儿接受这样那样的调教
吧!」
「哦?真心话吗?到时候如果有粉丝真正找到了希儿,希儿可不要反悔哦。」
「是的,为了身份不被暴露出去,希儿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当然,至今尚且无人认出她现实中的身份,大多数网友只是无聊吃瓜,对少
女的身份其实并不在意。
林月希心底的忐忑在随后的日子里也渐渐放下,周围似乎并没有人发现自己
作为av女优的身份。
堕落是她们五个人的事,其他人尽量还是不要知道为好吧。
这样私心地想着,少女缓缓打开笔记本,在「姊妹互堕乐园」的日志网站上
记录下关于自己最新的堕落进展。
从最初堕落的萌芽,到如今的渐渐接受自己m的那一面,也不过大半个月的时
间。
「我越来越感觉到,跪在男人面前,服从他的命令,乞求他的羞辱,是极甜
美的享受。」
「当初明明对肉棒并不感冒,但现在只要在眼前勃起,脸庞就会变得通红,
而被肉棒拍打在脸颊时,满满的幸福感就会从脑髓深处涌出,直到浑身发麻。」
「也许,av影片中雌奴隶的我才是最真实的自己,而现实中女学生的自己只
是我扮演的角色。」
「av影片拍摄中有一个奇怪的原则,为了让演员在镜头前始终保持最佳状态,
要时时补妆,大家也许真的喜欢看着美丽的、有价值的东西被一点点玷污毁灭吧。」
「而今天的拍摄中,我被大家玩弄了鼻孔,那副戴着鼻勾的样子,一定很丑
吧。」
「从徒手爱抚,到不断增加的小玩具。嘴里戴着开口器,鼻勾的数量也从一
个增加到三个,将我的鼻孔扩张到有些疼痛的地步。大概是肉棒难以插进鼻孔这
种窄小的孔洞,男人们竟想出用柔软的卫生纸搓成一根根纸棒给我的鼻孔也开了
苞……」
「很残酷吧,我也这样觉得。」
「它并不会带来任何肉体上的快感,反而相当难受,大家只是想要折腾我罢
了,只是…奇怪的是…这种无法抗拒的、只能被凌虐的想法就足以让我的大脑产
生快感了。」
「接下来,他们又向我解释了一项新的奇怪玩法——鼻灌肠。」
「我很难形容这种大量精液从鼻腔逆流的感觉,真的一点儿也不愉快,但…
我高潮了…」
「之后倒是我满满有些熟悉了的调教环节,被拉扯着鼻勾,露出母猪脸的羞
耻犬行;无论是龟头还是囊袋,都要用美丽的嘴唇满怀感激的口舌侍奉;还有以
双手抱头的服从姿势主动纳入肉棒的骑乘式和被抱紧腰肢根本无法躲避肉棒摩擦
g点的后入猛攻……最终,被男优们抵在鼻孔猛烈地射精,那些浓厚的精液倒灌入
鼻腔,真是有些糟蹋美味。」
「另外,男人们留在我身上的那些羞辱性文字,现在还没有清洗——肉便器、
性奴隶、婊子、贱、免费中出……」
「璐璐姐说这些文字我是潜意识的投射,可能代表着我深层的心理状态和自
我认同。」
「可我想…我只是觉得有趣…吧?」
……
半个月后。
明媚的教室里,粉笔灰在四月的阳光里浮沉,数学老师的声音像是浸在水中
的磁带。
张铭第五次用余光测量与林月希的直线距离——一排课桌,六步,隔着两个
男生此起彼伏的鼾声。
少女正在给水笔换芯。
作为班花,虽然她在校园内相当低调、声名不显,但在张铭或者班级男同学
的心中,不施粉黛的她只要在各类校园活动中稍微活跃一点,毫无疑问能成为校
花。
她坐在教室的角落,校服整洁,栗色的发丝如瀑,轻轻搭在肩头。她的面容,
如同冬日初雪,清冷纯净。
而每当她抬头,那双紫眸便像是深邃的湖泊,平静中藏着波澜壮阔。
「这道题请林月希同学回答。」
全班目光汇流的瞬间,她轻轻放下笔,不急不忙地起身,带起一阵清香。
张铭却盯着她脖颈处若隐若现的淡青色血管,突然想起昨夜视频里那个被项
圈勒出的红痕,还有那声带着哭腔的「主人」。
「当x=0时,函数……」
少女的声音像浸过山泉的玉石,可张铭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视频里淫媚的
呜咽正与此重叠。
张铭无法理解,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反差的两副面孔,一副清纯高冷,另一
幅则是与之天差地别的淫痴变态。
望着她,他就不自觉地回忆起昨晚撸管时某群友推荐的配菜,片名很长,他
几乎记不得了,可里面令他血脉喷张的一幕幕画面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那张曾无情地吐露冰冷拒绝话语的娇艳双唇,如同冬日寒风中的冰凌之花,
在影片中却出人意料地展现出了截然不同的风情,它们轻启、张扬,主动含舔着、
吞吐着男人的骚臭肉棒。
「射精之前,绝对不允许擅自高潮!」
「真是废物小穴,刚才还信誓旦旦,结果现在连自己的高潮都控制不住?」
「果然像你这种变态m女,面对大鸡巴是不可能忍耐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