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起来......可撸了半天,竟然
还疲软无比,像条软趴趴的蚯蚓挂在胯下。他红着眼,疯狂地窥视着眼前火辣的
玉体,但肉棒实在不争气了......
华天香冷哼一声,低声道:「没用的废物......」说罢,媚眼闪出寒光,射
向牛二。
牛二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掉下春床......
华春脸色一厉,低声骂了两句,眼中失望无比。
......
此刻,华天香头上的碧玉钗掉在绣枕旁,云鬓散乱,高耸的酥胸随着喘息,
荡起一阵波浪,而骚穴上面泛起微微的水光,淫靡异常,雪白的娇躯上面布满了
潮红之色......只见她一会儿沉思,一会儿痛苦,一会儿忧郁,最后俏脸忽然红
了起来,媚眼中布满了杀气。
她穿好衣服,白嫩的手臂探出轻纱,那黑色的手镯挂在腕口,看上去竟有一
丝邪异味道。
林胡使者见到乌金手镯,眼中寒芒一闪,顿时大喜过望,低声自语道:「双
蛇缠玉......竟然在这位「北朝女神」身上,真是天佑我教......」
......
这时,画幕又一转,戏剧已进入尾声,华春皱着眉头,正寻思着怎样惩治伶
人「牛二」?他的心思已完全不在戏上。
华天香挺着大肚子,被关进一个笼子里,一位官差大声喝道:「将这个不守
妇道的娼妓浸猪笼......」
随着这一声大喝,戏剧俨然谢幕......
而穿着官服的书生,正失魂落魄地看着自己心爱之人,落入河中......不禁
轻唱道:「秋风寒月,朱门离别无绪,留恋处,独车催发,欲奔前程。此去一年,
再相看泪眼朦胧,竟无语凝噎,良辰好景虚设,只如梦一场?」
*** *** ***
翌日......
洛阳北郊张府,百多辆大车已整备待发......
老肥猪张进财拉住娘的手,一脸哭丧道:「娘子,你这一走,让老夫心若死
灰,干什么事都不带劲。唉!......这如何是好?」
娘那会说话的狐媚眼睛中,闪出一丝嘲笑意,嗔道:「老东西.....你昨
晚不是很来劲吗?打人家屁股蛋儿......扇人家耳光......给人家下药......哼!
甚至还用鞭子抽人家......折腾了一夜......把人家的小骚屄和屁眼都肏肿了..
....那时候你可浑身都是力气呀?」
张进财摸了摸脑袋,恬不知耻地说道:「娘子可听说过,没有耕坏的地,只
有累死的牛,昨晚耕种完娘子这块肥田后,可把我这老牛给累坏了!」
娘媚眼泛着水光,骚浪地一笑,轻轻搂住她,高耸的豪乳贴到他肥胸上,腻
声道:「奴的好爹爹,亲爹爹......现在女儿的小骚屄又痒了怎么办?」
张进财一听,肉棒硬起,他探手握住娘的豪乳,狠狠捏了一下,忽然一道清
脆悦耳的铃声响了起来,他淫笑道:「臭婊子,挂上这几个铃铛,是否觉得很刺
激?」
娘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肥肩,疼得他像个待宰的肥猪一样大声叫了起来。
娘松开银牙,恨恨地嗔道:「老变态,你就知道消遣奴家......坏死了....
..现在人家连裘裤多不敢穿......哼!如果被别人看到了,可是丢你张大财主的
脸!」
张进财淫笑道:「老夫不介意,反正你平常也不穿裘裤,而且大半个骚奶子
也敢露出来,给别人看看也好,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臭婊子,哈哈哈......」
娘的狐媚眼睛闪出寒光,冷冷地刮了他一眼,呸了一声,骂道:「老王八,
你等着,老娘给你戴上无数顶绿帽,怀上别人的孩子,挺着大肚子站在你面前,
看你还得意!」
张进财丑眼一瞪,满脸凶神恶煞的样子,说道:「臭骚屄,你敢?......如
果你怀上孽种,老子把你浸猪笼。」
娘连忙低下头,不敢看他,低声道:「老爷,奴的亲爹,不说你说,人家越
骚浪,你越喜欢吗?还让人家赔你老叔睡觉,让他肏我骚屄......哼!这可是你
说的,别不承认。」
张进财收敛凶容,淫声道:「不错,老子是这么说过,可没让你怀上孽种,
以后只许帮我生孩子,最好生个十个八个。」
娘红着脸,「呸」了一声,娇羞道:「老东西,你把老娘当猪啊,还给生十
个八个,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张进财恬不知耻地厚着脸皮,求道:「好娘子,亲娘子,爹的乖女儿,那至
少也要生一个吧?只要你答应,我叫你娘!我的亲娘唉,你就答应儿子请求吧!」
娘「噗」的一声,笑了起来,顿时花枝乱颤,百媚横生,竟令张进财看呆了
......
「好吧!乖儿子......为娘考虑一下,以后再说吧!」
说罢,她转头走向马车......只留下背影香风,张进财手轻轻抬起,恍然若
失,直到美人进到马车里,他叹息一声,才不甘地放下手来......这些时日相处,
他已深深地爱上这名狐媚美人,哪怕为她去死,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
这次我们去萧山,娘,梅姨和古山尊随行,同时还带上一百多名武师押镖,
但花蜂这个老奴才不知何故,又失踪了......而老张头却不知什么原因,死乞白
赖的非要和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