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已经回不去了,所以你才弄出一个根本没法完成的任务来考验我。”
李咏歌本来只是无聊抱怨一句,却没想到系统居然真的回复了他。
只听“叮”的一声,李咏歌眼前瞬间浮现出一串字来:
“卧槽,有这种好东西你不早说。”李咏歌瞬间喜出望外,连忙对这系统吩咐道,“打开系统商场!”
然而预料之中的系统商场没打开,反倒是蹦出来了一道系统提示:
李咏歌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于是重新问了一遍最开始的问题,“那我该怎么完成新手任务呢?”
“……”你特么的,这不是死循环吗。李咏歌感觉自己被这狗比系统给耍了!
就在李咏歌被系统气的直龇牙时,锦州城内的气氛正在不知不觉间开始发生变化。
原因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锦州城所有大街小巷中,都被人贴上了一道极其显眼的告示。
告示的内容也很有意思,居然写的是比武招婿。
因为李咏歌担心古代文盲率高,有人会看不懂,所以告示旁还被派了一小厮时刻待命,一但有人询问,此人便会为他们作答。
“李府比武招婿,家中有女姓李名幼瑶,年方二八。今欲为小女谋得一良婿,一不看家境,二不求钱财,三不限年龄……”
听小厮将告示上的内容亲口念出,围观的众人当即炸开了锅。
就李府那这种豪门狗大户,竟然也做出比武招婿这种荒唐事来。
然而惊讶是一回事,立马有人提出疑问来,“你这告示里说的那李幼瑶,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李府这怕不会是在耍我们吧,万一到时候指着一个丫鬟就说是这李幼瑶。”
那小厮面露不屑的看向说话之人,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后,语气阴阳道,“呵呵,这李幼瑶乃是我家主人流落在外的小女儿,你没听过也正常。再说了,你上锦州城内打听打听,我李府说的话向来一言九鼎,骗你一个普通人能有什么好处。”
“况且我们家主人说了,只要参加了此次比武招亲,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每人都有五两纹银相赠,权当是对各位的鼓励了。”
听到“流落在外的小女儿”这几个字,众人当即猜出这李幼瑶应该那位李员外的私生女,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们不知道也正常。
“别人李府家大业大的,骗我们能有什么好处,去试试也不会掉块肉。”围观的众人听到小厮的话后,纷纷替他帮腔。
而之前那人先是被这小厮阴阳怪气的模样气的不轻,转头又看见还有围观的众人在给对方帮腔,于是冷哼一声后不再言语。
其实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比武招亲也就看个热闹,但对真正的练武之人来说,眼前的告示与其说是比武招亲,倒不如说是一场机遇。
要知道有关练武之事,天赋刻苦财资三者缺一不可,前二者决定武道之路能走多远,后者则决定能不能走得动。
大部分的武人天赋不差,也同样不缺精力,可练到最后却过得穷困潦倒,就是因为练武之事实在太烧钱了。
光是泡几次药浴的花费,就差不多抵得上一个普通人家里积累半辈子的财资。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心性高傲的武人,会心甘情愿跑去给豪门大族看家护院。
说到底还是缺银子啊!
李府比武招亲的消息要是真的,真能当上他家的女婿,这辈子怕是都不会再缺银子花了。
况且锦州城里谁不知道这李府虽然是个商贾世家,却连官府都要看那位李员外李老太爷的脸色行事。
有钱拿,还有地位,何乐而不为。
这样的好事,李府只要不是在故意耍他们,是个人都会心动不已。
所以李府比武招亲的告示一经贴出,就犹如在静水中被人投掷石子般,一石激起千层浪!
而与此同时在另一边,锦州城里其余的豪门大户也收到了李府邀请,只不过这次不是比武招婿了,而是婚宴请帖。
说是那李员外之子李咏歌要娶亲,邀请诸位参加。
“李咏歌要娶之人名为萍儿,可这萍儿又是哪门哪户之女?也不曾听闻这李咏歌有婚约在身啊。”那些大户们一时间也昏了头。
时间转得飞快,转眼又过了一天,今日李府门前热闹非凡,人山人海被围的水泄不通。
大门也被划分为了东西两块区域,一面用来招待世家大族的客人,一面则被用来登记比武招亲的名册。
此时李府大堂内,李幼瑶看着眼前这个擅自为自己比武招亲的便宜哥哥,心里已经恨的龇牙咧嘴了。
要不是害怕打不过李咏歌身后的武人,也为了不耽误“主人”颠覆李府的计划,李幼瑶恐怕现在就要招呼起死士,将自己这便宜哥哥给乱刀砍死。
看到李幼瑶明明气不过,却又不得不对自己尊敬无比的样子。
李咏歌缓缓来到便宜妹妹的身旁,轻轻拍了怕李幼瑶的肩膀,脸上笑意不减,“瑶儿,你也别怪为兄我。都说长兄如父,如今父亲在外,你的身家大事,为兄一定会为你操办好,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看到李咏歌脸上的欠揍表情,李幼瑶虽然恨不得现在给他的脸来上一拳,可嘴上却又只能心口不一的说了句,“那幼瑶就在这里谢过兄长了。”
李咏歌明显能听出李幼瑶声音中暗藏的冷意,但他似乎完全不在乎,笑着转身离开了大堂。
回到卧房,李咏歌推门而入,没有看到萍儿。
走到床前才发现浑身赤裸萍儿,此时正将头深深的埋入被褥之中,就好似那鸵鸟一般,翘起的屁股还在一扭一扭,很是俏皮。
之前为了方便肏干萍儿,萍儿在他的卧房里一般是不允许穿戴任何衣物。必须直接露出白嫩的屁股,将肥鲍和屁穴都暴露出在空气中,随时随地等待李咏歌去肏。
看着床上的萍儿,对方似乎还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回来了,于是李咏歌笑着上前,轻轻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呜~”萍儿发出一句莫名其妙的呜咽,随后将头埋的更深。
“不是,这小丫头怎么回事?”李咏歌翻开被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