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人是原身的狐朋狗友之一,李咏歌稍微回忆了一下原身的记忆,发现自己对此人为数不多的记忆居然全都发生在青楼妓院之中。
这哪里是朋友,分明是瓢友!
“苏兄哪里的话,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连我一时都有些恍惚。”李咏歌对着面前之人悻悻一笑,“只是如今马上就是有妇之夫了,今后怕是不能再与苏兄同乐,可惜啊,可惜。”
李府有钱,原身李如意更是花钱如流水。
别的不提,就说每次李如意和这群狐朋狗友去青楼时,那可都是他一个人出的钱。
所以在听到李咏歌以后不去青楼后,此人虽然脸上笑容不改,心里却是一阵肉痛,又少了可以个白嫖狗大户的机会。
说起来,这场婚宴上李咏歌认识的人属实不多,大多数还都是和他差不多的纨绔子弟,这些人平时就厮混在一起为非作歹,算得上是锦州城一大要害。
除了这些人外,其余的人能来几乎都是为了给李府面子,还有的干脆将此次婚宴当成跳板,在酒席之间四处广结好友,想要借此挤进锦州城的上流。
李咏歌看着空前热闹的李府,心底感到一阵满意。
比较能来了这么多人,已经远超乎他的预料了。
况且这些可都是李府的肉盾,多一个人就多一份保障。
辞别众人,李咏歌转身来到母亲赵媚婉的房前。
这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啪啪”的声响,就像是有人在抽打什么东西一样。
李咏歌心中暗笑,随后推门而入,一眼便看到面前被五花大绑起来的李幼瑶。
除了李幼瑶外,一旁的地上还摆着四五颗血淋淋的死人头,显然这就是那几名凶神恶煞的死士,如今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那位王掌柜则整个人俯下身子,脸几乎贴紧地面的跪在一旁,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然而他却大气不敢喘一下。
不只有这几位,房间里还有好几张熟面孔。
像是小丫鬟萍儿,自己的娘亲赵媚婉,以及那位挎着一张脸的段神医。
不顾众人齐齐看向自己的目光,李咏歌径直来到李幼瑶的身前,冷笑道:“张嘴!”
李幼瑶脸上带着一丝倔强,似乎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所以李咏歌决定给他上一课。
“张嘴!”他再次重复道。
“我不……啊……”反驳之言尚未出口,李咏歌一脚踢在李幼瑶小腹上,巨大的痛感传遍了她的全身,同时一股混合着痛感的反胃感瞬间涌入咽喉,让她下意识的干呕起来。
“呕……你……”
李幼瑶嘴里的话尚未出口,便李咏歌一把抓住了她的秀发,随后将她半个身子提了起来,李咏歌皮笑肉不笑道:“我的好妹妹幼瑶,我可不希望再重复一遍,给我张嘴!”
李幼瑶此时眼中已经水盈盈的一片,显然刚刚的殴打让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女也一时无法理解。
说到底自己怎么样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啊,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
不应该玩弄自己的身体,或者拿自己的生命去要挟敌人吗?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明明还有很多利用价值!
李幼瑶还在胡思乱想,李咏歌则在庆幸提前让人封住了李幼瑶的任督二脉,不然以李咏歌这身比对方还要低的修为,刚刚不痛不痒的殴打,怕是连对方的防都破不了。
而对于李幼瑶来说,她从没经历过这种纯粹的肉体痛苦,一时间还有些恍惚,哪怕之前被那位“主人”调教开发时,她都没有被这样的对待过。
那时的她在“主人”眼中还是一个珍惜宝物,是将来要对付李府时的武器,对方哪怕使出各种手段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开发,都如同爱惜手脚一般爱惜自己的身体。
可在李咏歌的眼中,自己仿佛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只是一件东西。
“阿~”李幼瑶强忍着想要哭的冲动,缓缓张开小嘴,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和小巧的粉舌。
李咏歌没空欣赏面前之人屈辱的表情,伸出两根手指在李幼瑶的口腔里一顿搅拌。
在李咏歌的手指肆意侵犯自己口腔的同时,李幼瑶的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道念头,它们不断地催促着李幼瑶咬下去,“我不是发誓要给母亲报仇吗?为什么现在连咬下去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敢做……”
一时的恐惧冲散了李幼瑶报仇的决心,此刻的她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无能,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难道自己发下的誓言只是说说而已,所以肚子被踢了一脚就害怕的不成样子了,难道身体的疼痛就能让自己屈辱败北吗?李幼瑶一瞬间感到迷茫。
与此同时,李咏歌的手指还在肆意的将李幼瑶粉嫩的小舌来回拨弄,像是对待一条灵巧的小蛇一般,在李咏歌手指的侵犯下被揉捻成各种形状。
而似乎是害怕再次遭受刚刚同样的痛苦,又仿佛是知道这样也不会对眼前之人造成多大的伤害,李幼瑶只是眨着水盈盈的大眼睛,屈辱的张开小嘴纹丝不动的任由李咏歌手指的侵犯。
几分钟后,李咏歌从对方的左侧后槽牙的附近取出一个极小的黑色药丸,看起来只有三分之一块小拇指盖的大小。
电视剧诚不欺我,反派为了灭口果然会暗藏毒药!李咏歌心中得意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李幼瑶惊恐的看着对方,她没有想到对方之前得举动,居然是在找毒药。
魔教为了防止高层遇险后不透露教中消息,从魔教高级教众往上都要在身上藏一份毒药以待不时之需,可李咏歌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毒药就藏在嘴里的?
这件事要是去问李咏歌,他也只能说自己是歪打正着,因为要是嘴里找不到,李咏歌就打算去搜身了。
对李咏歌来说,自己这便宜妹妹的命还有用,可不能让她就这么白白死掉。
“放心来日方长,今后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李咏歌用手托起对方的下巴,另一只手轻柔的划过李幼瑶那小巧的瓜子脸,表情笑眯眯的开口道。
看着自己这便宜妹妹一脸怒容,脸上虽然恨的自己咬牙切齿,却又伤不到自己分毫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