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两位同学一起来玩这婊子吧,今晚老子
请客!」说完依然硬挺的鸡巴用力往上一顶,「骚逼,见到客人也不知道打个招
呼?」
张梓琳半是痛苦半是娇媚地浪叫一声:「哦!……都……都来干琳琳吧…
…琳琳会听话的……」随后伸手抚过常伟那根鸡巴粗壮的根部,在阴毛最为茂盛
之处挑起一抹刚刚排出的肠液,鬼使神差地塞进自己嘴里品尝起来。
在脏臭的男厕所中,曾经勇夺百京市十运会丙组冠军的跨栏女神含住自己沾
满肠液的手指,向两名素不相识的大学生发出了邀请。
一直在窗栅外观看的王格必也是混身颤抖,可他根本分不清这到底是因为愤
怒、懊恼还是兴奋,胯下的阳具早就硬得快要爆炸,原本贴墙攀附的姿势都要因
此而把屁股撅起。
正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口,眉心处的伤口忽然一痛。王格必知道这是老术
师不愿舍弃自己这九阳之体,卷土重来了。走之前他无比留恋地最后往里看了一
眼,战场已经转移到洗手台上,自己心爱的小女友玉体横陈,戴眼镜的体大学生
捧着她的脸嘴巴死死攫住那丰润的红唇亲了起来,白皙秀气的那个则用嘴叼起一
只玉足嘬得啧啧作响,双手则握住另一只,鸡巴早已顺着丝袜的网眼钻了进去,
在足弓和趾缝间横冲直撞。
王格必找到魏黄二人的时候,他们正在体大东北面的荒地上绘制法阵。魏大
勇双手手掌血肉模糊,指甲缝里嵌着混有香灰的朱砂。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用摔跤
手引以为傲的铁手生生在深秋冷硬的土里刨出了三寸深的沟壑——那是用血与骨
粉调配的阵纹,在夜风里蒸腾出铁锈味的腥气。黄懋森正在把一块块青石板往阵
眼里搬,每一块青石板上都洒着淋漓的血滴。当他颤抖着将第九块青石摆在中心
形成九宫时,突然发现石头在月光下逐渐溶解,剥落出「休、生、伤、杜、景、
死、惊、开」八个血字,正中的那块竟浮现起一张苍老的人脸来。
「哥,这石头……」黄懋森刚开口就被自己喉咙里涌出的黑血呛住,无力地
瘫倒在地晕死过去。魏大勇那黑塔般的强壮身躯不受控地跪在阵图中央,荒地下
面传来隆隆的闷响,法阵边缘的荒草开始向中心倒伏。
一枚标枪划破月光,狠狠地扎进了魏大勇的额头穿透了脑袋,肮脏的黑血混
合着脑浆把青石板上的老人脸染得一塌糊涂。
「师父,没想到我连标枪也挺拿手吧?」投出标枪的王格必踏着夜露走进法
阵,嘲笑着老术师的穷途末路,「怎么现在是半点都不挑了,连这种灵根黯淡五
蕴俱无的家伙也要上身?」
青石板上的苍老人脸突然睁开双目,魏大勇尸身的血液有生命似的向法阵中
心涌去。血液在月光下蜿蜒成蛇,王格必的冷笑凝固在嘴角——那些血蛇竟在青
石板上拼出他的生辰八字。
「好徒儿,你眉心的伤口又应该发烫了吧?」魏大勇的尸身突然像提线木偶
般扭动,破碎的颅骨里传出老术师的笑声,「你这具纯阳身为师要定了!」
「之前在仓库里被我灵矢摧毁的必然不止是一缕神念吧!多半连躲在狗洞里
的残魂受创不轻,所以才这么着急,」王格必冷哼一声:「我倒要看你还有什么
手……」
话音未落,原本昏迷倒在一旁的黄懋森突然暴起扑向了他,注意力全放在魏
大勇尸身上的少年猝不及防被一把抱住,他只觉得黄毛原本不甚强壮的双手此时
犹如铁箍一样紧紧钳住了自己。
「徒儿怎地如此大意?这具纯阳身为师就收下了,记得下辈子小心点儿!」
说罢老术师便操纵着黄懋森张开大嘴往王格必的喉咙咬去。
在门牙刺破王格必喉间皮肤瞬间,从器材仓库里找出的发令枪早已抵上黄懋
森胸口扣下扳机,子弹射出枪膛时预备多时的灵矢也飞向他的眉心。
砰的一声过后,黄毛后背炸开碗口大的血洞,阵中青石板上的老人脸也发出
凄厉的哀嚎。「逆徒!竟敢伤我神魂……你这般欺师灭祖,定遭天谴……」
「这朱砂填装的子弹,滋味如何啊?」少年咳着血沫第二次扣动扳机,青石
板连同上面老术师的脸一同粉身碎骨。
随后王格必抚着胸口,感受着从刚才离去起就源源不断地流转的法力,暗暗
叫了一声:梓琳……
等少年赶回运动场旁的大厕所时,正看到之前参与淫辱张梓琳的两名学生和
胖子常伟正被一名穿着保安制服的壮实中年训斥:「小小年纪不学好,还敢把妓
女带进体大来?!」然后转头盯着常伟,「田赛练铅球的常伟是吧,上个月你猥
亵女同学的处分单还挂在保卫科呢!真想吃个停学退学处理我可以成全你!」
胖子双手虚推,不住地退后:「张队长,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啊……今晚我请
客好吗,让兄弟们敞开了玩!」
姓张的保安队长大喝一声:「小逼崽子你他妈跟谁俩呢!还请客?赶紧给老
子滚!」
常伟尴尬一笑,拽过不情不愿的两个学生就走,张队长兀自威胁道:「你们
两个的样子我认下了,留神别犯我手里!」
王格必赶紧往后走爬到窗栅旁往里望去,只觉得目眦欲裂。只见张梓琳下体、
乳间和嘴边遍布浓白的精浆,腿上的网眼黑丝早就扯得破破烂烂。她双手拉到最
大,被电线牢牢地捆在水管上,正双腿分开蹲坐在小便槽边,后方的尿池因为堵
塞积满了橙黄色的尿液。两个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