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惊愕,但既然是易迁安的主动邀请,她也不会拒绝这个难得机会。
下楼后,一行人等着易迁安用完了早饭,这才乘车出发。
冬季的杭城仍旧阴雨连绵,一路上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水滴打在车窗上,汇聚成股流了下来。
路上,顾少将开始向后座闭眼小憩的易迁安汇报着基地的情况。
只是些保密级别不高的消息,他们不用避讳云鹤枝的存在。
突然,那位顾少将停顿了,迟疑地没有再说下去。
云鹤枝知道,下面的话,是她不可以听的。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本以为汇报就此要打住了。
没想到这时,易迁安微阖的眼眸缓缓张开,毫不在意地说道:“继续。”
既然自己的上司首肯了太太旁听最机密的要情,顾少将也就不再顾虑,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简明扼要地讲述了年后的空军作战方略。
最后,他说道:“第二空军基地即将建成,航校制定了初步的敌后空袭、战略轰炸和支援作战计划。北区目前还没有空军,日后的海陆空立体作战,他们必败无疑。”
43、副总统夫人
这番话,听得云鹤枝心口发凉。
顾少将说的没错,北区还没有空军、战机,装备和武器也比不上南区精良。
南区的军事实力,远远凌驾于北区之上。
在政权问题上,南区一直步步紧逼,威胁北区交出军队换取和平,进而使其成为被缚住双手的议政席傀儡。
当一组组机群从检阅台上空凌空而过的时候,云鹤枝站在航校的办公室里,心潮翻滚。
她快步推开阳台的门,头顶处飞过乌压压一片空军战机,轰鸣声震耳欲聋。
远处的校场上,依稀可以看到伞兵方队齐步走过。
“易太太,喝杯咖啡吧!”
一位留在办公室里的女翻译走了过来,她的的手里端着还在冒热气的白瓷盏。
“谢谢。”云鹤枝接过她递过来的咖啡,浅啜一口道“上学的时候最怕日本人的飞机过来,漫天遍野都是他们落下的炸弹。”
“现在和平了,日本人的战机不会再来了,管辖空域内,只有我们的空军可以飞。”
说着,女翻译的脸上也不禁流露出了自豪的神`l`t`xs`fb.c`o`m情。
“可是炸弹还是会落在中国人身上。\www.ltx_sdz.xyz”
云鹤枝忍不住叹息。
旁边的女翻译也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
她突然对着云鹤枝开口问道:“副总统夫人也是主张和平的一派吗?”
“嗯?谁?”
“您啊?”女翻译浅浅地笑了出来,“您还不知道吗?易副总统的委任状今早已经下达了。”
这个消息,着实让云鹤枝大为惊愕!
她是有听到过易迁安要升,可从来没想到......
竟然!竟然是副总统!
还是南区的副总统!
云鹤枝突然觉得自己对易迁安的能力失去了任何判断,他才三十岁,就已经走到了这样高的位置。
真到了兵戎相见的那一天,他可以左右战争的局势。
而她和易迁安的关系,似乎也逐渐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回程的路上,依旧是顾致诚陪同。
他手里拿着一沓文件,喋喋不休地汇报着今天开会时提到的进攻计划,坐在后面的易迁安已经重重地倒向了身旁的人。
“怎么了?”
云鹤枝忙扶住他的肩领,引着他靠坐着。╒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头疼。”
易迁安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他眉头微微拧着,看起来很不舒服。
前面的顾致诚探着身子询问道:“您需不需要叫军医过来?”
“没事,就是昨晚酒喝多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云鹤枝主动帮他回了顾致诚的好意。
她哪敢让军医过来看,只要一检查,下药的事就暴露了。
昨天药量加了不少,易迁安这会儿头疼,应该也只是太过劳累,睡眠不足的缘故。
她微微侧身,让坐着的男人平躺过来。
易迁安的颈窝就这样靠在她的大腿上,是个十分舒服的姿势。
本以为如此便可以了,谁料男人却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太阳穴处,示意她动手揉一揉。
云鹤枝也只好按照他的意思,双手按在两侧对应的位置,尽心地轻轻揉着,生怕他难受起来真叫了军医。
这番举动,落在顾致诚眼里就是夫妻旖旎,他抬了抬眉梢,转过头去,没再继续打扰二人。01bz*.c*c
44、书桌下的禁脔
“夫人,醒酒汤煮好了,需要现在送上去吗?
厨房里的佣人说道。
云鹤枝抬头望了一眼楼上,书房还亮着灯,顾将军也迟迟没有下来。
两个人从晚上六点一直议事到现在。
“给我吧。”
云鹤枝端着醒酒汤上楼,象征性地叩了几下,便推门进去了。
顾致诚此刻正在外间的会客室里通电话,见到她,点了点头。
里面的房间才是办公书房,云鹤枝进去后,将手中的白瓷碗递到了易迁安的手中。
“这是什么?”
男人放下手里的文件,抬手接了过来。
他似乎也是记不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这倒让云鹤枝彻底放下了心,“醒酒汤,你昨晚喝太多酒了。”
“我真的是喝酒喝多了吗?”
男人虽这样说着,但还是很干脆地端着盛满褐色药汤的白瓷碗一饮而尽。
见他喝完,云鹤枝端着碗便要离开。
腿还没有迈出一步,手腕处便被易迁安扣了过来,紧接着她整个人跌落在男人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