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只以为刺杀水龙为第一要务,所以我们把弟兄们埋
伏在水龙的大船两岸,不料水龙不上当,这个老狐狸!」
高峰一笑,道:「段大姐采用了我的方法,我想应该不出多久,必然会把水
龙逼上岸来的。」
白可染吃吃笑道:「原来这个主意是我可爱的徒儿出的,好,师父我与有荣
焉,哈……」
高峰道:「白老兄,你别逗了,咱们如
何进行呀,你还未曾仔细说明白呀!」
高峰道:「何时?」
白可染的面色变了。
想到杀人,那不能不能开玩笑。
他咬咬牙,道:「三天后的午后。」
白可染还不由得伸手摸摸腰后面。
他的腰后暗藏着一把双刃尖刀。
高峰道:「那不快要到汉江了吗?」
白可染道:「不错,也是往武当山的那条道上。」
高峰道:「我以为不大对劲。」
白可染转过身来,道:「有什么不对劲?」
高峰道:「那条路既然是往武当山,而且又是大白天,这要是动手,别人就
以为咱们是武当山上的出家人,更何况若是碰上真正的道士前来,不就把咱们的
西洋镜拆穿了吗?到了那时候,咱们便又多了个厉害的敌人了。」
白可染笑了。
他吃吃笑着又回头走,边轻松地道:「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咱们打扮道士,
为的是路上好太平,等到快要到地头上,咱二人立刻又换了别的衣衫了,哈……」
高峰道:「换了衣衫,你就不是我的师父了,哈……
「哈……」
两个人大笑,两个人也走得更快了。
*** *** ***
一辆大车缓缓地往山边驶着,大车看上去只有一个人抖着长鞭往前驶。
大车上只有个破篷子,从后面看过去,车里面也是空荡荡的没有人。
那匹拉车的老马,好像背上脱了毛,摆口的马嘴吐白沫一付老态龙钟不胜负
荷的样子,就好像那个赶大车的老头儿一样的喘大气。
天气是有些热,地上还在冒热气,只一低头看路面,你就会发觉那股子氤氲
之气在跳动。
大车走地慢,在车后面的两个道士也慢。
两个道士走到大车边,却突然发现赶大车的从坐的屁股下面,有意无意的抛
下个小包袱。
大车仍然往前驰。
两个道士忽然转入一片林子里了。
两个道士当然是白可染与高峰两人。
两个人提着包到了林子里,白可染先是看看天。
从林缝隙看太阳,好像景致很美,他笑笑,道:「咱们还可以睡一觉。」
高峰道:「为什么还能睡一觉?」
白可染道:「养精神`l`t`xs`fb.c`o`m呀!」
高峰道:「等一觉醒来人已过去了,怎么办?」
白可染笑笑,道:「你若怕人走过去,你坐在一边守着,我睡。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高峰道:「如果你累,你就睡,不过……」
他换下了道装,穿上了便装,伸手一摸口袋,,袋子里一张银票一张字条。
高峰取出字条看,上面他只认识一半字。
他把字条交在白可染手上,道:「你念!」
白可染道:「噢,原来字认识你,你不认识它们呀!」
高峰道:「不错,这没什么,我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有一天我自然
认识它们!」
白可染道:「你很看得开嘛!」
他开口念道;「洪百年亲率四力士离去,情况不对,切莫动手。」
高峰道;「这是什么意思?」
白可染皱起眉头,道:「这是叫咱们看情形再动手,高老弟,洪百年养了四
个大力士,洪百年也是靠他们四个人起家的。」
高峰道:「跑了四天的路,就这么算了不成?」
白可染冷笑,道:「我不甘心。」
高峰道:「我也不想当「肉呆」。」
白可染道:「高老弟,咱们二人得合计一番了。」
高峰道:「我当然听你的。」
白可染道:「不,两人商量,强过一个人的主张。」
高峰尚未回答,斜刺里传来一声哈哈,道:「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
白可染与高峰一齐看向林子里,只见那个赶大车的变了样。
只是这一模样,白可染立刻认出来了。
他呵呵一声笑,道:「可他娘的妙,老路来了。」
老路,当然是路通。
路通在这三江地面上就是个赶大车的汉子。
刚才赶车的就是路通,只不过路通很会巧装扮,白可染竟然没有看出他,就
好像段大姐一样,她扮成的老太婆,三船帮二当家阮启川也上她的当一样。
高峰并不认识路通,这没关系,白可染认识就可以了。那路通早就知道段大
姐新近找了个专门杀头的高手,如今发觉高峰只不过是个少年仔,心中还真不敢
太相信高峰的本事。
他对二人招招手,三个人闪身走入一片林子里。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路通看看高峰,笑笑,道:「老弟兄,似你这般年纪便列位高手之林,有够
天才。」
高峰看出路通话中带着不服气,淡淡地道:「我只会杀头。」
路通道:「也是要命的地方。」
高峰道:「别再谈我,先说任务吧。」
白可染道:「时辰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