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烟,从西面的街口忽然走进来的七八个男女,走到了
离我所在的位置五十多米处时,这条后街南面的墙突然打开了一扇门,这七八个
男女则是走进入了突然打开的门。连遭诡异事件神经难免过敏,忽然看到了这一
幕情景,我不禁是被吓了一激灵,但紧跟着便看明白了怎幺回事,原来忽然打开
了的那扇门,是一家叫“娱龙在天”的夜场的后门。现在扫黄打非的风声比较近,
这家夜场可能是偷偷地在营业,没有敢开对着大街的正门,而是开的在背街里的
后门。
无意中撞见这一情景,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叨咕道:“哎,以其在墙根下蹲
着灌冷风,还不如到夜场里躲着去啊。夜场里灯光昏暗人员密集,蔫悄地躲里边
去没人会注意,这样一边喝着酒一边瞅着妹纸,反倒是还比在外边灌风更安全!
奶奶个纂儿的,真是屌丝的身份决定了屌丝的思维,咋没早想到这一点呢?”
二、夜店见鬼咱天朝城市里穷且乱的街区,往往特色娱乐业反而会格外兴盛,
红旗街道作为一个以穷和乱着称的地方,非常鲜明地体现了这一特色。在作为红
旗街道主大街的红旗大街的两侧,有着大大小小近三十家的歌厅、酒吧,其中规
模最大最豪华的一家娱乐场所,既是我今晚来了的“娱龙在天”,也就是直接给
我栽赃的贺娜,做陪酒小姐的那个“娱龙在天”。
这家“娱龙在天”夜场,属于是那种迪吧加演艺吧,就开在了我上班的红旗
机械学院的学校大门西侧不远,不过用郭德纲在代表作里的话说,
我虽然很渴望来这种地方消费,但却是一次也没有来过,原因当然是如于谦所说,
没钱哪。
由无意间看到“娱龙在天”的后门打开看,我想到了干脆来夜场里躲着,一
是意识到躲在夜场里确实是更安全,二也是想到了郭德纲的这句屌丝心声。
我叫开了“娱龙在天”的后门,猛然间意识到了一点,到夜场来玩进门前是
要被搜身检查的,以防有人带进入刀具一类的东西。我裤子兜里掖着了一把弹弓,
自然是没法带进到夜场里。不过我小时候玩了整十年的弹弓,上小学时老师为了
防止男生们带着弹弓去学校,在进教室前曾专门搜过男生们的身,为此我们当年
我们这些80后骚年们,想到了一个不让老师搜到弹弓的办法,其实也是一个很简
单的变戏法的倒手把戏。夜场的保安是带有黑道性质的看场子的,但在查违禁品
上还真就不如我的小学老师,很轻松地被我在其眼前耍了个小把戏,带着弹弓和
泥弹混进了夜场里。
次进到了“娱龙在天”的里面,我发现这家豪华的大型夜场一共有四层,
内部的总体结构是井字形的。一楼是一间偌大的大厅,中间是可升降的舞池,四
周是低档的散台和高档的卡座;楼上的三层的中间是空的,四周带有护栏可以看
到下面的舞池,往里面则都是包房。这时差不多是半夜11点,正是夜场最热闹的
时候,一楼的大厅里密密麻麻的满是人,中间的舞台上正在演着节目。
我来夜场的目的是来这躲着的,因此在西南角的位置,选了个不太起眼的僻
静散台坐下了来。本来我就不怎幺会喝酒,现在的境遇下更是也不能喝酒,因此
要了半打的易拉罐可乐,一边喝着可乐一边看起了节目。头一次来了“娱龙在天”
夜场里玩,同时还想到了更舒适且更安全的躲避办法,我不禁是心里美滋滋地觉
得,看来我是越来越像越狱米帅了。
我连着喝了两罐可乐,又拿起一罐拽开拉环时,眼角余光无意间瞥到,朝着
我右手边的楼梯口,走过来一个穿着性感暴露女服务员。这个女服务身上穿的是
包臀紧身短裙,脚上穿的是十多厘米高的细高跟凉鞋,个高腿长性感靓丽又是穿
着暴露,因此无意间瞥见了这幺一位性感美女,我情不自禁地连忙扭头看了过去。
当我扭过头看向了右手边的楼梯口时,那个性感女服务已走上了楼梯,看样
子是引领着要去包房的客人上楼的,因为在她身后还跟着了三个人。走在前面的
是个男的,但这时也已经走上了楼梯,我只是看到了其半个肩膀。跟在后面的是
一男一女,在我扭头看向楼梯口的一瞬间,这一男一女也迈步走上了楼梯,但在
这一瞬间我是不太真切地看到,走在后面的这一男一女,好像是李大玮和韩阳。
“奶奶个纂儿的,不是吧?今天的天亮前,李大玮这个绿帽男,在‘新世纪
’的18号房间,不是让无头鬼把脑袋给切下去了吗?怎幺,这家伙现在也变成鬼
了,天黑后找媳妇儿来玩人鬼情未了,一块上迪吧来蹦迪来了?”
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叨咕了一句,连忙放下了刚解开拉环的易拉罐,从座位
上站起来走到了楼梯旁,躲在楼梯口的扶手旁侧头望向了上面。这时走在前面的
那个性感女服务员,以及紧跟着她后面的那个男的,已经走上了通向三楼的楼体,
跟在后面的一男一女,是走到了二楼和三楼楼体之间的拐角平台,这样正好是把
脸侧对向了一楼的楼梯口。我一看这一男一女,真就是李大玮和韩阳!
“嘿,奶奶个纂儿的,可真是见了鬼了啊?”我觉得很是瘆得慌地叨咕了一
句,但紧跟着又无所谓地自言自语道:“嗨,见鬼也不是见了一回了,又见了鬼
有啥可怕的?也来了夜场玩的这个李大玮,是人还是变鬼了,跟上去看看就知道
了呗。”
那股子不要命的横劲又上来了,我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