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陈先生

20/05/11

（03）约会（上）

星期六是个阴天，上午十一点多，陈江海站在离厂门口有一段距离的路边等

着穆瑾，本来他是要去穆瑾家和她一起出来的，但是穆瑾执意要在厂外碰面，还

专门嘱咐要离门口那些说八卦的老头老太太远一点。最新地址LTXSFb.coM『地址发布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陈江海并不怕别人说闲话，

可是他也不想惹穆瑾不开心，毕竟今天可是他们 第一次约会，他希望一切都能遂

他这位 初恋情人的心意。

「 初恋？你这叫什么 初恋啊？你这是暗恋！」陈江海想起昨晚他把所有事情

向儿子坦白时，陈淼的反应。

「嘿，我这怎么是暗恋了？你不信去问问穆阿姨，看她当年对我有意思没？」

陈江海不服输地反驳道。

「有意思怎么没和你好？」陈淼问道。

「她出去上学了啊，再说我也没表白。」陈江海解释道。

「那不就是暗恋嘛......」陈淼嘟囔着。

陈江海一时无语，他觉得儿子有的地方还真像 他母亲，伶牙俐齿的。

「好好，暗恋就暗恋，重点不是这个。」陈江海岔开这个自己已经认输的话

题，「你赶紧表明一下态度，我和穆阿姨，你同意还是 不同意？」

「同意，同意，绝对同意！」陈淼急忙回答。

陈江海有些意外，虽然他不认为儿子会反对，但也没想到陈淼的态度会这么

坚决，好像还有点迫不及待。

「真的同意？不再考虑一下？」陈江海忍不住要再确认。

「这还有什么考虑的，穆老师人挺好的，我挺喜欢她的，而且......」陈淼差

点就要说出「而且我也喜欢花馨」。

「而且什么？」陈江海赶紧问道。

「而且......而且她也认识我。」陈淼赶忙改口。

「就这？」陈江海狐疑地看着儿子。

「就这。」陈淼真诚地点点头。

事情意外地顺利，虽然儿子的态度还有可疑之处，但明显是赞成自己再婚的，

于是陈江海也就不再多想，他又对陈淼说：「那我们过两天就领证了啊，你开学

前我们把这些事都办好。」

「这么快啊？」虽然父亲一向雷厉风行，但陈淼还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

么快。

「是啊，穆阿姨家有个女孩，开学该上高一了，这些事情早早办好也就不影

响你们学习了。」陈江海说道，「哎，你应该认识吧，叫花馨。」「嗯，我知道。」

陈淼心里暗笑，他可太认识了。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能欺负人家啊。」陈江海严肃地说。

「我干嘛欺负她啊？」陈淼感到莫名其妙。

「不是说你有意欺负......再婚家庭的相处也是门学问啊，回头我再跟你说吧，

今天太晚了，赶紧睡吧，明天还要出门喔......啊，对了，明天午饭和晚饭自己解

决啊，我要和穆阿姨出去。」陈江海说道。

「这就要光明正大地开始约会了啊......」陈淼嘀咕着，他想起父亲瞒着自己

去穆瑾家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不光明正大了？」陈江海反问。

「没有没有......哎，我还有个问题，啊不，两个问题。」陈淼赶紧转移话题。

「什么问题？」陈江海耐心地听着。

「第一个，你们以后不会再要孩子了吧？」陈淼说出了他和花馨一直担心的

事。

陈江海笑道：「不要了，有你们俩就够了。还有什么？」

陈淼松了一口气，又说道：「我不把穆老师叫 妈妈可以吗？」

「可以，这事儿我们说过，你们都不是小孩了，怎么称呼都尊重你们的意愿。

「陈江海笑着说，」哎，不过你可别再叫老师了啊。「「我知道，知道。」

陈淼答应着，「那你要说话算数啊，不能逼着人家叫你爸爸。」

「我是那种人吗？」陈江海说道，「你怎么对这事儿这么上心啊？」

「我......我不想听别人这么叫你......」这瞎话编得，陈淼自己都边说边没忍

住笑了出来。

不过陈江海并没有注意到，他有些意外，一向大大咧咧的陈淼怎么突然变得

感情细腻了；他也有些感动，没想到儿子会说出这么动情的话来。

陈江海拍怕陈淼的肩膀，说：「放心吧，只要你们幸福，这些都是无所谓的

事。」

「嘿嘿，你们也要幸福啊，我就先祝你和穆老师白头偕老，永远幸福！」陈

淼笑嘻嘻地说。

父子俩一起哈哈大笑......

路上汽车的喇叭声让陈江海回过神来，「这小子真是长大了，也会关心我的

幸福了。」他心里想道。

不过比起从今往后的「幸福」，现在的陈江海更在意的是今天的「性福」。

他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没有性生活了，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实在是慾得太久

了，这让他对今天无比期待。可是他也有些担心，毕竟自己这么久没做过了，万

一发挥不好......

虽然过去他和前妻总是争吵，但在床上他可是把前妻收拾得服服帖帖。所以

如果没有这两年多的空档期，陈江海对自己的床上功夫还有很有信心的。

陈江海看了看街边商店玻璃门上自己的身影，一米八二的身高显得高大英武，

得益于多年来一直带着儿子坚持运动，他的身材没有任何发福的迹象，完全不像

快四十岁的人。「应该没问题的。」陈江海在心里给自己鼓劲。

这时，远处传来咯哒咯哒的高跟鞋声，陈江海转头一看，果然是......穆瑾？

穆瑾穿着一条底色纯白的连衣裙，上面布满大小不一的黑色斑点图案，显得

时尚又大方；连衣裙比较贴身，又是收腰的款式，勾勒出主人凹凸有致的姣好身

形；裙子上半身是无袖的设计，露出穆瑾藕节般的整条玉臂，下半身长度刚刚过

膝，又露出她 白玉般的匀称小腿；小腿往下，同样洁白如雪的美足上穿着一双杏

色的漆皮高跟鞋。

「这是......穆瑾？」陈江海有些不敢相认，他见过的穆瑾总是一身简单朴素

的穿着，给人一种 贤妻良母的感觉，他从未见过如此精心打扮的穆瑾。

「江海......」穆瑾边走过来边轻声唤着陈江海的名字。

陈江海这才看清，穆瑾不仅穿得和平时不一样，脸上也化了平时从不化的妆。

「真漂亮！就像挂历上的女明星。」陈江海心里想到。

穆瑾看着陈江海痴痴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心里有些得意，看来自己为了这次

约会的用心准备没有白费。

女人没有不爱美的，何况是穆瑾这样本来就天生丽质的美女，可是丈夫离世

后的生活压力让她无暇再去顾及自己的形象，身边那些流言蜚语和居心叵测的男

人，更是让她不敢再修饰自己。以致于这些年她连一件像样些的衣服都没有添置，

直到昨天才急忙和女儿去商场里买了这条裙子和这双鞋。当然，穆瑾不会只顾自

己，她给女儿也买到了心仪的漂亮衣服。

「江海？」穆瑾见陈江海还在发呆，便又笑着叫了一声。

陈江海这才清醒过来，他赶忙说道：「不好意思，穆老师，你今天......真漂

亮！」

穆瑾掩着嘴轻轻笑了起来，她没有接陈江海的话，只是眨着大眼睛说道：

「江海，今天都听你安排。」

穆瑾的话几乎让陈江海血脉贲张，他知道穆瑾也明白今天的重头戏是什么，

所以这看似普通不过的一句话，却有了一丝调情的意味。

陈江海压抑住内心的激动，边伸手去拦路过的出租车，边对穆瑾说道：「咱

们先吃饭，今天带你吃个好的！」

「今天咱们去吃个好的！」陈淼对着电话那头的花馨说道。父亲出门前给他

留下一张百元大钞，让他要么自己出去吃，要么去爷爷奶奶家吃饭。陈淼犹豫了

半天，突然意识到花馨今天也是 一个人在家，于是就决定用这笔「巨款」找花馨

一起吃饭，便拨通了花馨家的电话。

「不用了吧......要不你来我家，我给咱俩做点饭？」花馨回答道。

「那还要麻烦你，还是出去吧，咱们去吃肯德基。」陈淼说道。

1999年的时候，肯德基入驻b市不过两三年时间，是b市唯 一的一家「洋快餐」。

在一碗面只要三、四元钱的当年，一份套餐就要二、三十元的肯德基显然不是大

众可以随意消费的。

所以肯德基当时的受众基本都是孩子，常见的 画面是大人带着孩子，大人面

前空无一物，而孩子在大快朵颐。 如果不是为了满足孩子，估计很少有人会来吃

这么贵的一顿饭。

陈淼的家庭自然属于吃得起肯德基的，他也确实来吃过很多次，他觉得那里

的环境和食物都是他见过的最好的，所以他想把他觉得最好的东西和花馨一起分

享。而且在了解过花馨家里的情况后，陈淼猜测花馨八成是没吃过肯德基的，所

以他也想让花馨尝尝没吃过的美食。

花馨确实没有吃过，倒不是真的付不起那几十元钱，只是她和母亲都已经习

惯了尽量减少这些非必要的开支。

「那......好吧。」花馨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虽然她没有吃过肯德基，但

肯定也不会因为想吃好的就跟别人出去，比起吃饭，她更期待的是和陈淼的相处。

「那咱们厂门口见。」陈淼兴奋不已。

「嗯，好。」花馨开心地答道。

放下电话，花馨准备换出门的衣服。她打开衣柜，看到昨天才买的那条李宁

牌的连身网球裙。她想了想，决定今天就穿上这件新衣服。

花馨其实并不像同龄的女生那样爱美，她甚至有些埋怨自己的美貌，她觉得

如果自己长得丑一些，可能就不会有那些难听的流言了。最新地址ltxsdz.xyz『地址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所以一直以来，她根本

不在意自己的穿着，只要干净整齐就行，这条裙子也是在母亲的一再坚持下才买

的。

而当花馨穿戴完毕站在镜子前时，她不得不承认这裙子太适合她了，就像量

身定制的。墨蓝色的裙子衬得她的肌肤雪白发光，白色的翻领和短袖袖口处的点

缀配上她的短发显得俏皮可爱，未及膝的裙长显得她本就笔直的双腿更加修长，

而比她以往的衣服都更贴身的设计则让她的胸部和臀部都显露出优美的曲线，展

示着青春少女发育良好的第二性征，也隐隐有了一丝诱人的性感气息。

花馨皱皱眉头，她并不喜欢自己有些过于突出的胸部和臀部，她把这些也归

为助长流言的原因，她更不喜欢男生偷瞄她这些部位的眼神。

「陈淼就不会这样。」花馨只是这么想着，皱起的眉头就舒缓开来，嘴角也

扬了起来。

看到镜子里自己的笑容，花馨突然一愣，她想起了母亲出门前在这里照镜子

的样子。她很久没见过那样漂亮的母亲，也很久没见过母亲脸上那样幸福的笑容。

「不会吧......」花馨小声嘀咕着，就算没有经历过男女之情，她也不会对此

没有概念。只是她一直都把陈淼当做朋友、当做弟弟，从来没有往其他方面想过，

毕竟陈淼比花馨小了两岁，花馨觉得陈淼还是个小孩喔。

「不会的，肯定不会。」花馨在心里对自己说。她有些慌张地收拾好随身的

小包，赶紧出门去了。

花馨和陈淼鹏碰面后，一起坐上公交车，一路说说笑笑地来到b市最繁华的这

条街道。

从肯德基餐厅的外面就能看到里面并没有多少人，他们推门进去，里面的店

员热情地大声向他们打着招呼。花馨有些不知所措，陈淼则是习以为常地径直向

柜台走去，突然他又停下脚步，转身对花馨小声说：「要先到前面去点餐，然后

自己端到座位上。」

花馨点点头，跟上陈淼。

来到柜台，店员递来菜单，陈淼又转手递给花馨，说道：「馨馨姐，你看看

想吃什么？」

这是最近他们商量好的称呼，陈淼觉得直接叫姐姐有些别扭，这样叫显得亲

切又自然，花馨对此也很满意。

看着菜单上眼花缭乱的各种食物和饮料，花馨有些茫然，她小心地问陈淼：

「套餐和单独点有什么不一样吗？」

「套餐划算一些。」陈淼解释道，「你就看看想吃什么，我来给你点。」

虽然一直听说汉堡包，又早已在英语课上学过hamburger，可是她还一直没吃

过喔，于是花馨就指着一个和英语书上几乎一模一样的圆形汉堡说道：「那就这

个吧。」

「好。」陈淼答应着，又转身对店员说了两个套餐的名字，然后从兜里摸出

了父亲给他的一百元钱。

「我来吧。」花馨边说边从包里掏钱，她可从来没想占陈淼的便宜。虽然肯

德基很贵，但只吃一次还是负担地起。

「我来我来，咱俩争什么啊，马上就是一家人了。」陈淼笑着说。

花馨也不由得笑了出来，她承认陈淼说的有道理，便停下了动作。

柜台后的店员边给陈淼找回零钱，边诡异地看了两人一眼，她实在不明白这

两个孩子说的「马上就是一家人」是什么意思。

两人端着各自的餐盘来到座位上，陈淼迫不及待地对花馨说：「馨馨姐，你

尝这个，薯条，我觉得这个最好吃了。」

花馨拿起一根自己餐盘里的薯条放进嘴里，眼睛不由一亮，心里想道：「果

然好吃！下次要让 妈妈也来尝尝。」

「真好吃！」花馨开心地说，她看到对面陈淼的餐盘里没有薯条，便又问道：

「你怎么没要这个？」

「我专门要的和你的不一样，你就可以多尝几种。」陈淼乐呵呵地说，「来，

你再尝尝我这个。」

花馨感到一阵 温暖，她接过陈淼递来的鸡块，又把整盒薯条递给陈淼，笑着

说道：「那咱俩一起吃！」

阴沉沉的天气丝毫没有影响这对少男 少女的心情，他们在餐厅里边吃边聊，

陈淼告诉了花馨昨晚父亲对他说的话，让花馨不用再担心那两个问题，然后两人

便憧憬起了即将到来的新生活。

突然一阵雷声响起，两人不约而同看向窗外，花馨有些担忧地说：「哎呀，

要下雨了......」

「没事，咱们就在这待着，等雨停了再走，反正他们回来也到晚上了。」陈

淼说道，他巴不得能和花馨多待一会儿喔。

「也是。」花馨笑了笑，便继续和陈淼说笑起来。

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下雨了。

雨点打在落地窗上噼啪作响，穆瑾眉头微皱地看着窗外，说道：「好大的雨

啊......」

坐在她对面的陈江海笑着说：「这里楼高，风大，就显得雨大一些。」

陈江海和穆瑾所在的地方是b市一家酒店的顶层餐厅，这家酒店是b市市中心

最高的一栋建筑，坐落在b市最繁华的这条街道上，酒店斜对面就是b市唯 一的一

家肯德基......

带穆瑾来这里吃饭，陈江海有两方面的考虑。第一自然是要让穆瑾吃好。陈

江海这两年算得上富裕，但他不是个胡乱花钱的人，来这些高档场所消费基本都

是为了自己厂里的事，再有就是逢年过节带家里人来吃个饭。

单论饭菜，陈江海不觉得这家酒店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这里有一道b市独一

无二的菜——鲍汁捞饭。今年年初的时候，有个供货商请陈江海在这家酒店吃饭，

他才第一次吃到了这个只在电视上听说过的美食。要说好吃那确实好吃，但要说

有多美味，倒也就那么回事，相比起八十八元一例的价钱，陈江海觉得那真是很

不划算了。

不过能卖这么高的价，也就说明了这里的档次，从那以后陈江海便认为这里

就是b市最好的酒店，所以和穆瑾的 第一次约会，一定要选在这里。

「江海，咱们以后还是少来这种地方吧，太贵了......」穆瑾小心地对陈江海

说道，说完又急忙补了一句：「可能我不该说这话......」

虽然穆瑾不知道这顿饭的价钱，但从这家酒店的环境和服务都能看出这里的

价格不菲，她很庆幸自己认真打扮了一番，没有在穿着上丢面子。坦白讲，这里

的饭菜确实好吃，特别是那道鲍汁捞饭，真是自己从未尝过的新鲜味道，她第一

刻便想到让女儿也来尝尝，可是这毕竟花的是人家的钱......看到穆瑾有些不自然

的样子，陈江海再一次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人，他笑着说：「你要是想给我省钱，

那我可 不同意；你要是想给咱家省钱，那我都听你的。」

穆瑾一愣，又莞尔笑了，她明白陈江海话里的意思，她也再一次确认自己没

有看错人，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真心实意想和自己过日子的。

「咱们最近肯定还要再来一次，馨馨还没来这儿吃过喔......陈淼那小子好像

也没来过......」陈江海两年来一直自己带着陈淼过活，自然能理解穆瑾母女相依

为命的感情，所以他也能猜到穆瑾心中所想。

「好，都听你的。」穆瑾觉得思虑周到的陈江海非常可靠。

而陈江海这会儿的心思早已进入今天的下一个环节了，或者说，自打上午见

到穆瑾后，他想的就都是饭后的事情了。

不过这也怪不得陈江海，他确实积攒了太多的热情，而今天的穆瑾又太过迷

人，她端坐在桌前时，那高耸的胸部就正好挺立在桌子上方；她起身去洗手间时，

那圆润的臀部又随着步伐扭来扭去，摇曳生姿，勾得陈江海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

落在穆瑾身上的这两处。最要命的是，他还知道眼前的这位 尤物很快就要和自己

共享 鱼水之欢，这换做是谁，恐怕都无法平心静气地吃完这顿饭吧。

此时两人不仅吃完了饭，连餐后的水果也都吃了，陈江海的忍耐也终于到达

极限了，他听穆瑾这么说，便忙不迭地回应道：「既然都听我的，那咱们就去楼

下吧。」

这就是陈江海选择这里的第二个原因。这家酒店顶层是餐厅，中间的大部分

楼层都是客房，在这里吃完饭能很快就到房间，不用再去费心找地方。今天的房

间和餐厅的位置一样，都是陈江海提前订好的。

「啊......好。」穆瑾有些慌张地小声答道，虽然她已经不是黄花闺女，虽然

她对今天的事情也早有准备，虽然她在进来时就看到陈江海在一楼的前台拿了房

卡，但真到了这会儿，她还是觉得万分紧张，不过这种紧张不是抗拒，更不是厌

恶，而是激动，甚至还有些期待。

穆瑾毕竟是个正常的女人，她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以她成长的那个年代的

观念来看，她或许还有些「不正常」，因为她的生理需求过于强烈了。

少女时候的她便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慰，结婚后的她更是和花志国夜夜 笙歌，

甚至都遭到了邻居开玩笑式的抱怨，那些关于穆瑾 风流成性、花志国死于「马上

风」的流言蜚语，大概都与这有不小的关系。

花志国离世已经五年了，而从他卧病在床起，两人就不再有过性生活，所以

穆瑾上一次做爱已经是六年前的事了。六年来她只能趁着女儿熟睡以后，偷偷地

用手满足自己。她无比渴望男人的怀抱，可是强烈的道德观念和对亡夫的爱又让

她不甘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不信任的男人。

好在多年的等待总算没有白费，陈江海终于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穆瑾的面前。

穆瑾并不觉得两人更早遇上是件好事，虽然花志国临终前一再嘱咐她不要为

自己守寡，有合适的人就再婚，可是她对花志国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喔？

而这五年的缓冲让穆瑾真正懂得了「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的道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