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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玑劫】(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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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和墨念情尚未出手。

这墨妄行似乎看得津津有味,有意无意地问道:「灭情,你似乎受伤了啊,

没有大碍吗。」那女魔头笑道:「不妨事,我那好师弟给我留了一个半大小伙子,

虽没什么深厚真气,却也够疗伤了。」墨初辛一听,心中一震,看来那墨念白看

来已遭毒手。自己一念之下没杀了那女魔头竟是害了自己同门师侄,不由愧疚万

分,手上动作稍一迟疑,嗤的一下被划开一道一寸来长的口子。这一吃痛,却让

他不再沉咛,打起精神来全力迎敌。他瞥了一眼探天殿外歪歪斜斜躺倒的同门师

兄,不知死活,心中又是一凉。事已至此,与这些魔头缠斗没有任何胜算,唯有

出其不意诛杀贼首才可解此围。

「剑阵,起!」墨初辛忽然大喊,竟将周边死去同门散乱的兵器全都聚至身

边,飞快旋转将周身团团围住,剑芒不断射出。「是浑天阵!」中年男子说道,

四个魔头各自向后退去一步,挥动武器纷纷抵挡,逐渐逼近剑阵。只听得剑刃相

交声越来越密,「雕虫小技!」那中年男子一声大吼,手中长剑透过剑刃缝隙,

直取剑阵核心。哐当一下,原本浮空旋转的剑刃纷纷掉落在了地上。「什么!?」

魔头们纷纷愕然,那剑阵竟中心空无一物。

「墨妄行,当年师兄师姐放你一条生路,今日你为患武林,屠戮同僚,我墨

初辛代他们清理门户!看招!」只见墨妄行轮椅后闪出一道青影,剑光带着凛冽

的剑气朝着后心直刺。那墨妄行早已被挑断手脚,终身离不开轮椅,这一击直取

轮椅背心,是无可逃。

叮......「哈哈哈哈哈,老七啊老七,师兄研究大半辈子,难道就参透了天玑

心法这么点儿皮毛吗!哈哈哈哈,我太失望了。」墨初辛一脸错愕地看着站在身

前的墨妄行,他二指夹住自己的剑尖,竟是如此轻松自如地化解了绝命一击天外

飞仙。「天玑心法奥妙无穷,起死回生,修复几条断肢又有何难!」只见墨妄行

双手画圆,双掌齐出,正中墨初辛胸口。墨初辛只觉一股 霸道凛冽的真气贯穿自

己的胸口,咔哒咔哒的骨头断裂声如同爆竹一般,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似揉成了一

团,浑身真气顷刻间倾泻而出,被击飞去数十丈。那天玑山北面正是万丈绝壁悬

崖,墨初辛如同一块青色破布般落了下去。

「五......五师兄......五师兄也死了......」那墨相望自幼被天玑门收留,早已

视那乾坤剑和毅女剑为父母,诸位师兄为兄长,而只是一瞬间便似落得家破人亡,

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 啪嗒 啪嗒落了一地。墨妄行掸了掸手,走到了她跟前,笑

着说道:「小妹妹,我墨某人与你无冤无仇,不要害怕,我绝不会伤你性命。」

说着,他将墨相望扶起,「我知道我师兄师姐一定很器重你,他们一息尚存,我

有一个办法,让你救救他们,可要一试?」墨相望早已哭红了双眼,只得怔怔点

头。「我那墨多言大师兄,年近七旬,无妻无子,从没体验过 人生快活。若你让

他老死之前尝一下携云握雨的感受,也算是成人之美,你看可好。」墨相望脸上

一阵白一阵红,羞愧不已却又无计可施,只得细若蚊蝇地说道:「你可算话。」

「哈哈,我墨某人虽然作恶多端,却也知道不可妄语。」「可是......我......」那

墨相望脸蛋儿涨得通红,浑身不知如何摆放似的。「哈哈,我都忘了,你也是天

玑门人。残花,来教教你们的小师妹如何行那云雨之事。」那墨妄行大笑着拂袖

坐回轮椅,向山下而去了,几个黑衣人也尾随而行,只留残花,灭情二人。

那残花摘了黑色面罩,竟也是个绝色女子,墨相望见四下没有男子,师兄师

姐又已晕死过去,便心一横,眼一闭,只求快速了断。灭情和残花见她没有动作,

亦不责怪,凑近她身边,一件件褪去她的衣衫,露出胸口娇嫩的蓓蕾,如同 白玉

的鼠蹊间,一道殷红的裂缝。「师妹好身段。」那灭情调笑道,从老道裤内掏出

如同枯槁般的肉茎。墨相望瞄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只觉双颊燥热。「好妹妹,莫

要害怕。」那残花靠近过来,声音亦柔和甜美,气息中竟透着一股兰花芳香,她

一边轻抚着墨相望的纤背,一边含起那半熟的蓓蕾。墨相望哪受过这种待遇,竟

吓得微微一颤,双腿间不知怎么地湿濡起来。那灭情将那老枯槁搓得硬挺,示意

残花将那小雏儿带来。可怜那乾坤剑,便如同人彘般被随意玩,只能发出微弱

嘶哑的声音。「好妹妹,这就是男人那活儿,只要将它放进你的腿间,再活动几

番,射出琼液,你与教主的约定便成了,我们姐妹俩便就此退去。」残花在耳边

轻声说道。

那墨相望咬着下唇,点了点头,仍是不敢睁眼,只觉得在灭情残花二人的调

整下,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牝户。想到牺牲自己一人便可挽救二人

性命,便心一横,顺着残花摆的方向,用力往下一沉跨。「啊......」这一沉,

如同将一把锉刀硬刺入体内,鲜红的血液顺着枯槁般的肉茎流了下来。那灭情和

残花看着好似枯树刺入羊脂美玉一般场景,纷纷搓揉起墨相望洁白的肌肤。「哈

......师兄......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墨相望听得残花所说,只要使

劲夹住男人那话儿,便可挤出琼汁,便不顾疼痛,使劲起伏着,稍过片刻,便也

不只觉疼痛,总觉得有痒处不及,想着法儿地想要刮。

天玑门本便是纯阳心法,墨多言凭借着心法自行运转真气,方可一息尚存,

这一下纯阳之身已破,真气竟是一泻千里,再也承受不起身上的重伤。一声沉闷

的哈声之后,全身最后一丝真气随着积攒数 十年的玉液,一同灌进了视为亲女儿

的小师妹的子宫里。那墨相望被滚烫的琼汁一激,也觉得不妙,从所未有的快感

如电流般窜上全身,竟也泄了身子。「哈......师兄......我们得救了......」满身红

晕的墨相望乘着那墨多言的胸口,忽然觉得不对,师兄那浑厚的真气竟然一瞬间

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将手指放向墨多言口鼻处,早已气息全无。「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 啊啊啊啊......」

日薄西山,月出东山,天玑山巅,只听得望舒剑凄惨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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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奇遇

墨初辛真气尽失,经脉尽断,坠入天玑山绝壁。他心中愧对同门,追悔莫及,

只见眼前景物快速上升,耳后生风,自知行将粉骨碎身。墨妄行那一掌击得他五

脏受损,又失了真气护体,心脉虚弱,过不多久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墨初辛忽觉得口中有冰凉甘洌的液体流入,猛地睁开了眼。

一个 十三四岁的女孩儿,只裹着褐色的兽皮袄子,睁着大眼,如同看见一件没见

过的玩具般,正盯着他。一只全身雪白的小狐,见到莫初辛醒转,蹭地钻进了女

孩儿有些杂乱的长发间。墨初辛欲意起身,却发现全身剧痛不已,动弹不得,五

脏六腑更是如同翻江倒海,差点儿呕了出来。

「啊,啊......啊!」女孩儿见墨初辛 挣扎着想要起身,大声呼喊着,打着手

势,让他不要动作。墨初辛头疼欲裂,也无法提运真气,只得作罢。见他不再动

作,女孩儿的脸上便露出了单纯的微笑。她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头发里那只小

狐便从她发间只露了个头出来,警惕地看着莫初辛,眼睛滴溜溜地打着转。「咳

咳......这是哪儿......」墨初辛问道。「介系哪儿......咯咯咯」女孩儿嘻嘻笑着,

好似在看到什么趣事儿一般。「你是谁......」墨初辛又问道。「里系谁......」女

孩说完坐倒在草地上又咯咯大笑起来。莫非她不通人语,墨初辛想到,此刻忽又

觉周身疼痛,头脑昏沉不已。闭眼前,只撇到那女孩儿一脸关切地凑了上来。

「被这个孩儿救了吗......」墨初辛失去意识之前喃喃念道......

不知过了多久,墨初辛再次醒转,竟觉得全身疼痛减轻不少,虽不能起身,

但试着运行真气,竟有一丝微弱的真气循着静脉流转起来。莫初辛长呼一口气,

转动眼睛,依稀辨认出自己在一个山洞里,身下垫着草甸,但是全身衣物都被脱

去了,只盖了一张柔软的兽皮,一时竟辨不出是何动物的。这时洞穴门口突然传

来动静,一只硕大的白毛猿猴捧着果物,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见莫初辛苏醒,

尖啸一声,丢下果物跑出了洞口。不一会儿,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只见之前

那女孩儿光着脚,肩上趴着那只白狐,奔了进来。

「介系哪儿!介系哪儿!」女孩一脸兴奋地喊道,她顺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

黄色果物,在皮袄上擦拭两下,送到了墨初辛口边。「嗯,嗯!」她一边晃动着

一边说道。墨初辛不曾见过这般果物,但也张口轻轻咬下,只觉清甜的气息遍布

口腔,汁液如同甘霖一般淌进喉咙。「介系哪儿,嗯嗯!」墨初辛虽然觉得有些

羞愧,但也在女孩的喂食下,吃下了一整个果物。汁液散落在女孩的手指间,一

直淌到了她白皙的手腕上,她毫不在意地舔着手指和手腕上的汁液,发间的白狐

也轻轻跃下,与她争食。不久那只巨猿亦冲了过来,夺走吃剩的果核,塞进口中

大嚼,又拿起一颗果物,高高举着,引逗女孩儿抢夺。

墨初辛也不知自己多久没有进食,果物下肚,只觉得浑身运气更为通畅,他

试着动了动身体,脖颈和手指竟已可以微微动作。女孩儿从巨猿手中抢回半颗适

才的果物,又伸到了墨初辛面前道:「介系哪儿!」边说示意他吃。墨初辛这才

明白这女孩儿将「这是哪儿」当做了,自己的名字,不由苦笑,轻轻摇了摇头,

指着自己说道:「天玑门,墨初辛。」女孩儿一字一顿地说道:「颠玑门,墨朱

心。」墨初辛摇头笑了笑说道:「墨初辛。」「墨粗心、墨租心,啊巴拉吧!」

几遍音都没发对,小嘴一撅,似乎有些生气地乱叫起来。墨初辛心念,果然还是

太难了,只得又指着自己说道:「哥哥。」「嘚嘚. 」女孩儿应道。「哥~ 哥~ 」

「哥~ 哥。」女孩儿终于将音发对,乐得如同盛放的花儿,在山洞里来回兜着圈

子地跑着。墨初辛指了指自己说道:「哥哥」,然后又指了指女孩儿。女孩儿歪

着脑袋笑着说道:「吖吖。」接着,她也学着墨初辛的动作,指着自己说:「吖

吖。」又指了指墨初辛,喊道:「哥哥。」

接下来的几天,女孩儿和那只白猿时不时会带回一些食物及饮水,墨初辛一

边调息养伤,一边时不时教女孩儿说人语。那吖吖亦是觉得好奇有趣,学得极快,

不出三五天,便可简单言语。约莫十来天,墨初辛便身体恢复些许,可以下床走

动了。他坠崖时所穿着的衣物早已在掉落间被山间树木扯成了碎条,现在也只有

用兽皮遮体,所幸学过一些缝纫制革之术,便用细藤条和兽骨,缝制了几套衣物。

那吖吖得了新衣物,也如同普通孩童般欢喜异常,只是似乎亦无羞耻之心,不知

男女有别,竟在墨初辛面前大方裸露更衣。

女孩儿那适才发育的少女胴体,散发着特殊的韵味,更是勾起墨初辛一段尘

封 往事,不由心如乱麻。为免去麻烦,便教导了吖吖不要在自己面前裸露身体等

一些伦理常识。那吖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却也记住不再犯了。

接下来几日,恢复了腿脚的墨初辛便试着在周围闲逛,发现这山谷极大,远

远望去四周似乎都是布满植被的绝壁。此间草木动物虽与世间景物相似,却多有

不曾见过的物种。不像外界已经到了深秋,这边依然如同初夏般的气候,煞是宜

人。那吖吖常去山谷东边的山涧里捕鱼,适时骑一头白鹿,那白鹿脚程极快,远

远超过了世间所有良驹。时不时吖吖也会捡回一些死去的动物,取其皮革,食其

骨肉。墨初辛不擅食生肉,除去 鱼肉 之外,往往无法下咽。每每此刻便会被嘲笑

一番。不过即便如此,山谷中的果物蔬叶,似集了天地日月之精华,食之不单果

腹,更是能使运气通畅,滋养真气,使修炼功效事半功倍。那吖吖每日除去寻找

食物,投喂动物,便是和那白狐和白猿玩耍,不亦乐乎。那白狐和白猿身法极是

俊敏,那吖吖的身法亦是远超常人,初次见到时墨初辛亦吃惊不已。

一日,吖吖所饲的几只兔子不知被何野兽咬死,她哇哇大喊着生气!生气!

便循着味道,带着那只白狐,追踪而去了。墨初辛此时稍可运气行走,便想随吖

吖去远处看看,若有危险,也可适时出手。只是跟了半盏茶的工夫,一人一狐便

不见了踪影,四处皆是绿草灌木,难以辨识。墨初辛值得细细观察,顺着脚印,

往前循迹而去。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听得水声,墨初辛猜想这边是吖吖所说的东

边的溪流。稍走近一些,草木渐疏,视野也开阔起来。只见那山涧从悬崖绝壁高

处流而下,将绿草遍布的山谷一斩为二,朝着南方不知何处流去。

不及越过四五尺长的溪流,便看到对岸钻出一个娇小人影,手中提着一只被

格毙的花豹, 鲜血沿着吐出的豹舌一滴滴地淌在草地上,那人影,正是吖吖。女

孩儿见了墨初辛甚是欢喜,三两步便跃到了他的身边,说道:「期塔咬兔子,吖

吖不喜欢。」墨初辛听到期塔一语便知道是指豹子,笑道:「这是豹子,豹子吃

兔子,弱肉强食,天理寻常。」吖吖思索一番,瞪着一双大眼,说道:「吖吖厉

害,打败豹子,弱肉强食。」墨初辛大笑着点起了头。此刻忽然天空变暗起来,

这山谷大多时候气候宜人,但是常常毫无征兆地突降大雨。

「下雨,到这里来。」那吖吖望了望天,拽起墨初辛的小臂,往断壁方向跑

去。墨初辛拼命提气勉强赶上了吖吖的脚程,只见树丛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山

洞,看起来极深。此刻那白狐也从吖吖头发中跳了出来,尖着嗓子嗷嗷地叫了起

来。不一会儿,滂沱大雨倾泻而下,连洞外的景色也变得模糊起来。二人盘坐在

洞口,那吖吖用随身的石片,切割起豹尸体。那小狐狸凑上前去吮吸豹血,白色

的毛发上沾满了殷红。吖吖虽然熟练,也不拒绝墨初辛的帮忙,二人一起将豹皮

整个剥了下来。「豹子肉,臭臭的不好吃。」那吖吖顺手就将剩下的豹尸扔了出

去。

雨势一两个时辰不见减弱,空气变得寒冷异常,墨初辛将那豹皮裹在吖吖身

上,自己说着不妨事,哆哆嗦嗦地在山洞里打着转。只见覆盖着苔藓藤蔓的洞穴

壁上,竟似画着什么东西。墨初辛好奇,便用手将植被扒开,只见眼前画着一个

盘坐的人像,身上大穴皆被标出,显然是内家练气的姿势和运气方法。这个动作

与天玑门心法所示有异曲同工之妙,墨初辛错愕不已,他将周边植物再扒开些许,

又有几个人像出现,竟是一整套天玑门修炼心法。这套心法与墨初辛平生所识天

玑门心法稍有 不同,却精妙无比,将其中最繁复的部分一一简化,修行的难度较

之原来只有十之一二。

每看到一个改动,墨初辛便心中赞叹一次,他深知这些变化看似简单,若无

深厚的武学功底,绝无创造出来的可能。他将整片墙面清理出来,忘我地从头看

起,体内真气依法暗运,只觉通畅无比,原本一些晦涩之处,也得以突破。「哥

哥,在做什么?」墨初辛不知不觉原地打坐修炼起来,那吖吖见他久无动静,便

披着豹皮进到里面寻他。

「吖吖,这些壁画上的武学极为精妙,我一时忘我,没有告诉你,害你担心

了吧。」墨初辛将流转的真气沉入丹田,只觉神清气爽,之前受伤疼痛处也似乎

变得活动自如起来。「这些画,吖吖,小孩子的时候,就有啦。雨停啦,回去吧。」

墨初辛往外一看,天色渐暗,惊叹自己不知不觉已打坐一两个时辰。趁着天黑之

前,墨初辛和吖吖踩着略有些泥泞的草地,回到了居住的山洞。吖吖在外准备食

物,墨初辛一边 回忆之前的画像继续试着运气调息,一边思考起来。那吖吖看起

来 十三四岁的 年纪,说明那画像少说也有十来年的历史,莫非是哪位同门留下的。

二 十年前的那件事,是否与此有何联系。

正思考着,吖吖便拿着餐食走了进来,墨初辛见她竟提着两只剥了皮的兔子

和白猿并坐,生啃起来,不禁问道:「这些兔子不是吖吖养的吗。」那吖吖摸了

摸小嘴边的血迹,道:「它们死啦,只能吃掉。」听得此话,墨初辛不由有些怅

然。自此,墨初辛每日或是去山泉边的山洞修炼,或是与吖吖玩耍,教习她一些

知识,吃着汇聚灵气的果蔬,身体早已恢复如初。功力依着那些画像修行,竟比

之前又精进了不少。而那白猿天生神力,见墨初辛身体康复,便似玩似斗地与他

打闹,墨初辛起初亦只是玩耍,却觉得这巨猿招式奇妙,变幻无穷,竟有几分天

玑门外功的风范,不由心中称奇,暗自向它学习。

约莫半年过去了,墨初辛早已适应了山谷里原始的生活,内功心法竟比坠崖

前突破了三重有余。他自忖此番功力,必能为同门报仇雪恨,近日便不停寻找着

出谷的方法。他试着从绝壁上往上攀爬,但即使是现在的功力,依然看不到顶上

的尽头,其他 通路又毫无头绪,不禁有些失落。那吖吖自幼在山谷中生活,并不

知如何出谷。「那日你是在哪儿找到我的喔?」墨初辛一日问道。「哥哥是要走

了吗。」那吖吖眼圈倏地红了,这几日她自然知道墨初辛在找寻出谷方法,只是

自己虽有动物做伴,但从来没有他人陪伴说话,自是不舍,便从来不问。

墨初辛知她心思,便不再说话,只是轻轻叹气。「那天我在山溪的尽头那边

找到哥哥的。」吖吖缓缓说道,「那边有一个深潭,我只知晓湖底有一个深洞,

至于深洞里是什么,便不知道啦。」墨初辛听得,两眼放光,但介于在吖吖面前,

又不好作势,心中暗念必定要去探它一探。

又过了几日,墨初辛心中出谷之念只是愈加强烈,而吖吖所说深潭,目不见

底,墨初辛曾试着潜了几次,那湖深处伸手不见五指,冰冷刺骨,都无法潜到湖

底,更不用说找到那个洞口了。墨初辛不知是吖吖信口胡说,还是自己不得章法,

每日闷闷不乐,即使那白猿与他游戏搏斗也提不起劲。

大约过了两三日,一日上午,吖吖突然拉着墨初辛往外跑去。「怎么了。」

墨初辛问道,那女孩儿的不似平日里嘻嘻哈哈,好像思定了什么一般,一言不发。

墨初辛加紧脚步,跟着吖吖,来到了那个深潭边,只见那白狐,白猿,白鹿早已

在此等候。「哥哥想要离开这儿,我心里是知道啦。」吖吖说着,开始解开身上

衣物藤扣,雪白的肌肤从深褐色的兽皮里露了出来。墨初辛一惊,捂着眼道:

「吖吖,我和你说了,不可在他人面前随意暴露身体。」「可是哥哥自己没法离

开,那吖吖便只能陪着哥哥去啦。」女孩儿将墨初辛捂着眼睛的手拉开,洁白无

瑕的胴体,胸前微微隆起,点缀着两颗嫣红。平坦的小腹下隆起的阴阜上一尘不

染, 一抹浅粉色的罅缝,白皙的双腿下,踮着一对纤巧的小脚。

「这是......」墨初辛一呆, 往事的 记忆又浮现了上来,他拼命地控制着真气

压抑着身体的本能。吖吖轻柔地将他全身的衣物褪去,道:「这些兽皮会吸水,

到时候会越来越重,只是累赘。」墨初辛呆若木鸡地站在吖吖面前,两人赤诚相

对,那吖吖只是浅笑,随即转过身去与那三只动物叽里呱啦地一一告别。那三只

动物都发出了悲鸣般的啼叫,如同人世间亲人分别之情,墨初辛也不住神伤。

「哥哥,我们走吧。」吖吖向着山谷方向使劲挥了挥手,咕噜咕噜的大声说

了几句,挽住墨初辛胳膊,一同跃入了深潭。墨初辛看到,两滴晶莹的泪水,从

她的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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