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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花君子

20/03/29

第一章: 玉面金刚

漫山遍野的桃花,风一吹,整个山谷都是沙沙声,这便是桃花谷。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更多小说 ltxsba.top

桃花谷坐落在南洲之南,背靠南海,是南洲七脉之一。谷中有山有水,鸟语

花香,乃人间仙地。

我叫林毅,桃花谷主乃我之母——桃夭夭。

今日是两脉结谊之日,在南洲中部的风雪楼楼主率楼内弟子,到我桃花谷做

客。

风雪楼如今不一般,乃七脉之首,执掌七脉会武。昔日我桃花谷强盛之时,

风雪楼还位居七脉末尾,今其登顶,而我桃花谷已掉落末尾。

真是风水轮流转,令人唏嘘。

此刻谷内,人头攒动,座无虚席。

桃花谷中人皆出门相迎,面带笑容。

之所以如此盛情,一是风雪楼乃七脉之首,势力强大,二是自从桃花谷没落

后,风雪楼一直接济桃花谷,赠送物产、武学,指点桃花谷子弟。否则桃花谷早

已掉出七脉之列。

说起这个,桃花谷如今的七脉之名,算得上是名存实亡。

毗邻桃花谷北部的一个狂武门,实力已经超越桃花谷,早该顶替桃花谷,成

为新的七脉之一。并且往年的七脉表决,也是五同意对一否定。但因为这个一,

乃风雪楼,所以桃花谷仍能在七脉之列苟延残喘。

位居七脉之列的好处,一是能够在每年一次的大宝瓜分当中,分一杯羹。这

所谓的大宝瓜分,乃是七脉对各处南洲中的福天宝地内的产物的分配。这些产物

都是天材地宝、灵丹妙药,对武者的修炼大有裨益。

二是七脉之名,对其他非七脉势力有绝对的震慑作用,使得本脉在行事之时

能减少阻碍。

风雪楼如此帮扶桃花谷的原因,至今未明,至少我多次问母亲,她从未给过

我答案,谷中子弟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但偶尔碰见几个口无遮拦,说谷主与风雪楼主有一些见不得人之交易,甚至

直言谷主出卖肉体,用美色博贾仁易同情的,我二话不说便会将其暴揍一顿。

说我是废人都行,但侮辱母亲,绝不容忍。

话说回来,我也确实是废人,经脉不通,无法习武。凭借天生神力,教训几

个宵小,还是不在话下。

两脉结谊已有五年历史,似乎自从狂武门要赶超桃花谷之时,就开始了。

按照往年惯例,结谊要持续七日。第二日开始,在两脉的主事人的主持下,

两脉弟子会展开比武,决出优胜者,由风雪楼对其进行赏赐。

往往这个时候,风雪楼的弟子都会故意败下阵来,将赏赐让给桃花谷,可谓

仁至义尽。

我曾偷得听闻,这是贾仁易的意思。风雪楼弟子自然有一些不满的,但过后

都会被贾仁易训诫。说习武之人要锄强扶弱,创天下大同。既然如今风雪楼强,

桃花谷弱,风雪楼自应帮扶桃花谷。

此理我其实一直有想不通之处,为什么偏偏是桃花谷喔?这世上弱旅万千,

这贾仁易,怎么偏偏就盯准了桃花谷喔?

纵使我晓得必有猫腻,但至今难究其因。

比武 之外,自还会有一些不功利的切磋,这也是贾仁易的意思,促进武学交

融,贾仁易还会亲自将风雪楼的一些上乘武学演练给桃花谷弟子看,

精进他们的武学认知。

南洲第一高手的亲传,可不多见啊,大家自然趋之若鹜。但我喜欢在舍中睡

懒觉,没别的,我是个废人,看了也练不了。

我如今十四岁,自打我出生起,母亲自然没少给我找灵丹妙药、在世华佗,

但他们都拿我的体质没办法。后来我劝母亲不要白费力气。她开始还不认命,我

都认命了。但慢慢也许是也接受了这个事实,同时为了我 一个人大费周章,就难

以腾出手去打理谷中,加之过于把精力和资源倾斜在我身上,易遭其他弟子、长

老不满,不利花谷发展,最终还是妥协了。

正当我上床欲睡,门前忽有一些动静。

「阿毅。」清脆轻灵的嗓音,是姐姐。

我下床站起,挤出笑容,「老姐。」

姐姐名叫林婉儿,是我的亲姐姐,大我四岁。

今天非练功之日,因此她穿了一件庄重而不失女性韵味的紫色长裙。

裙摆很长,将整个下身都遮掩起来,脚上是一双紫色的绣花鞋。

这双鞋子我印象很深,是姐姐的定情信物,出自贾仁易之子,贾鸿宝之手。

两人去年订婚,静待完婚。

此外,素来喜欢素面朝天的她,为了迎接今日也会到来的未婚夫,画了精致

的妆。 与母亲一般带点小媚的桃花眼春光荡漾,炯炯有神,仿佛会说话似的。樱

桃小口红润有致,令人想要一亲芳泽。

青丝垂落,仪态端正,大家闺秀之范尽显。

见此,我不由鼻子一酸。从小疼我爱我的姐姐,如今也要为别人而打扮。

不知道如小时候那般,为了我用一枝山野小花插在发间,今后还会否再发生。

想想怕是再无可能。

「客人都来了,你还在这呆着干什么?随我去大堂见贾叔叔还有你贾哥吧!」

姐姐说着便走上前要握我手。

我下意识想躲,但想来今日若我不识大体,耽误了母亲和姐姐的迎宾,惹得

风雪楼不高兴,只怕后果严重,母亲也要大发雷霆,我便还是握住姐姐的玉手,

随她而去。

走在桃花遍地的土道上,四周没什么人。这里是内谷,非重要人士不得入内,

母亲乃谷主,我们姐弟俩自然得而住在此间。

一路上,姐姐问我最近几日过得如何,我说还是老样子。

姐姐顿了顿,道,「阿毅,你虽然资质不佳,但勤加练习,依然能强身健体。

虽然我们能在母亲的羽翼下过得很好,但我们总得想想未来。我们该如何帮

母亲分忧,你继任后,要怎么打理谷中......」

「好了好了,你这些老话我都听得耳朵起茧了,我知道了,」我不耐烦道。

姐姐依然慢条斯理,不喜不怒:「听到,也要做到,不然也是白听,那我今

后还是要讲。」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但谷主怎么可能是一个废人。我再怎么练,也不可能

比得过谷里的这些俊彦啊。」我说。

姐姐有些生气,拉着我停了下来,两条细长的柳眉蹙起,「你怎可妄自菲薄?

母亲是怎么教导我们的?何况你不做又怎么知道自己不行?难道你就这么理

所当然地待在母亲羽翼下,一点不努力吗?」

「我们都是大人了,你过几年也要娶妻了,怎么可以让母亲一直承担这么大

个花谷的事宜?」

我很理解姐姐的心情,她说得没错,但我也没错。不管怎么样,我尝试了,

过去母亲也努力过,贾仁易也为了母亲努力过,但废人就是废人,没有回旋余地。

只可惜姐姐要嫁人,不然今后谷主之位传给她也挺好。不过过去和她谈过此

事,她说就算自己终身不嫁,谷主也只能是我。自古以来谷主就没有传女的说法,

母亲是个例外。因为外公没有儿子,只有母亲一个单女。

其实本来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让姐姐的夫君接任,但贾鸿宝不像父亲,其乃

贾仁易之子,贾仁易本就是风雪楼的楼主,若让其接任,桃花谷只怕今后要彻底

改姓了。

想到这,我鼻子一酸,愈发想念父亲。

父亲是那样一位惊才绝艳之辈,十四岁在七脉会武登顶,拔得头筹,得到外

公的赏识,迎 娶母亲。

几年后外公退位,父亲继位。带领桃花谷高歌猛进,一跃成为七脉之首。

但 十年前,父亲遭遇不测,身死野地,至今没有线索。每每问起母亲,也都

是以泪洗面,毫不知情。

若是父亲仍在,我想我的废体或许能够化解,桃花谷也不会没落,母亲、姐

姐也不必为了生计,有求于人,桃花谷也不必趋炎附势,谋求生存。我和姐姐也

不用这么早就为了未来发愁,我还可以多过几年无忧无虑的孩童日子。

也许是我的情绪流露得过于明显,旁边的姐姐若有所察,抿了抿樱唇,拍拍

我的头。

「也不必太急,不管什么事,姐姐都会帮你。走吧,先去 见见今天的客人!」

我心头一暖,看着面前那紫色腰束下扭动的柳腰,我愈发喜爱我的这位姐姐。

步行一刻钟,终到桃花谷中心的这座桃木大厅。

此大厅颇有历史,桃花谷第一任谷主在此落户时,便命人用九十九万根上好

桃木搭建而成。几百年来,风吹日晒,添了许多岁月的痕迹,但依然屹立不倒。

此刻,大厅内人头攒动,门庭若市。

今日虽是两脉结谊,但没有人穿本派的功服,皆是私服出席,我因常年足不

出户,因而一时都有些分不清哪个才是我花谷弟子。

姐姐自然心思玲珑,每个人都能叫得出名字,甚至包括风雪楼的弟子。足可

见其下了大工夫。

终于,在大厅的里面,我们见到了正在交谈的母亲、贾仁易、贾鸿宝还有一

干两脉的核心人士。

母亲今天真可谓艳冠群芳,一袭白色的宫袍,也掩不住她那傲然曼妙的身姿。

云鬓高挽,紫簪穿插,粉妆玉琢,端庄雍容。

双手交叠贴腹,凤眸如炬,红唇念念有词。

贾仁易也是一身白袍,装饰颇少,华贵得体。仪态雄朗,振振有方,楼主之

派尽显。

一身白袍的贾鸿宝站其背后,静静听讲,不冒然插话,只在母亲、贾仁易等

长辈点起时,笑着出声,很有教养。

姐姐找了个合适的时机插了上去,向母亲道:「母亲,我和阿毅来了。」又

向贾仁易、贾鸿宝行礼示意。

我其实很烦这些繁文缛节,但也只能跟着有模有样照做。

母亲淡淡一笑,微点下巴。肌肤如玉面,万般光滑,令我不由想起她的称号,

玉面金刚。

贾仁易 十分热情,「哈哈」大笑着握住姐姐的手,「婉儿、阿毅来了,我真

欢喜啊。」

又看向我,握住我的手,似是捏了捏,感受了下,「力气有长进,看来平日

没少练。我可是一年没见你了啊,你姐姐还时常到我那窜窜,你可是从来不来啊。」

我挠头讪笑,不知如何作答。

母亲也淡淡抿唇,微微扫了我一眼,似也是在怪罪我平常不听她的话。

姐姐摸着我的背,送我一股暖力,示意我别怕,贾叔叔没有恶意。

贾鸿宝也出了声,笑道:「父亲,您就别说阿毅了,他老实皮薄, 容易把您

的话当真,过后易多想。」

「哎哟,是我鲁莽了,」贾仁易立马顺着台阶下,「阿毅啊,贾叔可没别的

意思,就是希望你能多到我那玩,叔有好东西给你,你鸿宝哥也会带你玩。我和

你母亲是旧识,咱们两家亲,去年你哥和你姐订婚,更是亲上加亲。一定要当自

家人,千万别见外。」

眼前的三旬中年人,谈吐爽朗,没有半点架子,很难让人相信,其乃七脉之

首风雪楼的楼主。

这番交谈持续半晌,以贾仁易说「我跟你们母亲到偏厅去谈谈要事」告一段

落。

我们没有多想,两脉主事人会面自然不会只是谈天说地那么简单,今后两脉

如何携手发展是个需要深入 交流的话题。

我跟姐姐、贾鸿宝一起走了一会儿,见他俩越聊越亲密,我就识趣地找了个

机会,悄无声息地溜了,毕竟越看我心里醋味越浓,可不想折磨自己。

第二章:血脉偾张

原本跟随着姐姐、贾鸿宝走到外谷,此刻我向内谷返回。

一路上还能看到不少在切磋 交流的两脉子弟,说的都是些我不懂的武学术语,

摆的都是些我不懂的武学招式,我也想像姐姐说的那般侃侃而谈,可这种情况,

我根本插不上嘴。倒不如省点时间回去练练我那蛤蟆功,毕竟我这副身板,除了

那点蛮力,也没什么值得说道的了。更多小说 ltxsba.me

进了内谷,周遭明显安静下来,这里只有花谷的核心人士才能入内,寻常子

弟,若无谷主、长老召见,携带特令,是不得入内的,违者轻则杖责一百,禁闭

两月,重则废去武功,逐出师门。毕竟任何一个门派的内部都乃要地,存放着武

学秘籍,还有许多不宜暴露的 秘密。这些弟子若看了不该看的,听了不该听的,

事后将之抖露出去,那于宗门来说,将是巨大的损失。

就在我向自己的住舍走去时,忽然余光中,那林间似乎闪过一道身影。

我定睛看去,那是一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的男弟子,身形壮硕,我如今身高六

尺有余,其高我一尺,再看那熟悉的装发,还有那独特的跑姿,我一眼就认出来,

那是大长老孙博怀的弟子,唐虎。

唐虎深得大长老亲传,武功算得上是登堂入室,是我桃花谷如今最出色的几

个弟子之一。

此刻其左顾右盼,鬼鬼祟祟,显然不是特许入内,而且今日是两脉结谊,不

会有长老在这个时候传唤自己弟子研习武功。我当即断定唐虎此次入内谷必定是

图谋不轨,按照那些前车之鉴,他十有八九也想到藏经阁偷学武学。

我旋即跟着他,始终保持在不远不近处,虽然我没有内力,练不了轻功,但

凭借与生俱来的好体魄,跟上唐虎并不难。

但很快地,伫立在东边山上的那座巨大的楼阁——藏经阁被他掠过......

他竟然不是去藏经阁?

这更令人匪夷所思,我便继续跟着。

不一会儿,我意识到,再往北,除了母亲的住处,就没别的地方了。

唐虎要去母亲住处?他要做什么?此刻母亲应该和贾仁易在桃花谷中心的偏

厅商谈两脉要事,不在住处。

我这般想着,在我前面的唐虎也慢慢没了踪影。

没办法,随着地形逐渐复杂,会轻功的唐虎依然轻松穿梭,而我被这些路障

得手忙脚乱,速度不免要慢上许多。

片刻,我终于是赶到小山上的这座木舍。

母亲的木舍也是由一些桃木简单地搭建而成,装饰朴素,温馨典雅,很符合

她一贯的气派、作风。

一身黑色练功服的唐虎在木舍的东边,趴着窗沿,眼睛贴着窗纸,往里面瞧。

他的裤头脱到一半,堆叠在膝盖,胯间一根毛茸茸的粗长物事青筋毕露,黑

不溜秋的,活像一根黑炭棍。他的手就握着这根黑棍,不停地前后撸动。

我根本不清楚他这是在作何,只是没来由地一阵心悸,像是内心里有什么蛰

伏的与生俱来的东西被唤醒了。

为免打草惊蛇,我放缓步伐,小心翼翼地来到木舍西边,还不等我有何行动,

一阵男女混合的喘息夹杂着一种清脆的拍击声一股脑地传进我的耳朵,让我瞬间

脸红心跳,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激发了。

我立马学唐虎那般,在指头上抹点口水,将窗纸戳出个小洞,把眼珠对上去,

向里瞧去。

这是一幕令我毕生难忘的 画面。但见房中的那张床上,两个赤裸的身影抱在

一起。在上面的是个男的,两条紧绷有力的粗胳膊撑在下面女的头部两侧,隆起

的脊背像一道蜿蜒的山峰,两块雄壮有力的屁股如同打桩一般,一下下地向下方

砸击而去。

在下方的女人,双手搂抱着男人的脊背,两条光润雪白的长腿被男人的屁股

分开,十根玉趾蜷紧着床单。

随着男人大屁股的落下,女人的胯间响起一阵清脆的「啪啪」声,正是我方

才听到的那种不明拍击声,还伴随着一股清澈的水花声。

与此同时,床面狠狠一震,两个人仿佛要从床上弹起来般,女人也大叫出声,

说不上是痛苦还是什么。

两人热烈地吻着,浑身热汗,床单湿透大半,积起水洼。

女的浑身雪白,像玉面一般光滑,汗珠一映,更是琉璃剔透,男的皮肤不算

黑,偏黄,但在女人这种极致雪白的 对比下,便是黯然失色。

我看着眼前如此火热的 画面,心中惊骇万分。在我过去有限的认知里,我根

本无法定论眼前在发生着什么事情。

直到某一刻,女人一个仰首,我终于看清了那张汗水和情欲的交织下,已经

几近撕裂的面孔,正是母亲。

而母亲上面的男人也适时吼叫出声,正是贾仁易。

我实在想不通,两人不是要谈事么,怎么谈到了床上,成了这副模样?

我过去十四年的信仰几乎崩塌,那样教我、爱 我的母亲,为父亲守身如玉的

母亲,怎么如今会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如此放浪,不知廉耻。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多少不为我知的事情,才会有如今这一幕?

或许是为了更进一步地刺激我,贾仁易忽然抱起母亲,坐在床上,将母亲抛

送起来。

于是「啪啪」声变得更为密集而响烈,母亲的身材比例实在是好,两条丰腴

挺拔的长腿几乎占了整个身形的 十分之七,大腿到小腿呈现流线型,特别是小腿

到脚踝的延伸, 十分地修长而又自然,整个长腿浑圆地蜷缩在贾仁易的腰胯两侧,

啪啪作响。随着抛甩,如墨的浓密青丝四散飞舞,像倾泻的银河。还有那张写满

情欲的面孔,双眼泛红,红唇难闭,素来的那种端庄、大方消失不见。

我一直想说,母亲的脸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 十分阴柔,像丰神如玉,

又像 玉面金刚。

皮肤 十分滑嫩,又有种阴柔的气质,女人天生阴柔,但她的这份阴柔,像一

种长年累月得而浸润进骨子里的,不可分割。

「啊, 玉面金刚,真的是 玉面金刚,你那里会咬人,会锁人,真的要人命!」

这么说着,贾仁易抓紧身上的柳腰,咬住面前的乳头,一阵高耸,「啪啪」

声炸裂起来。

在此动作下,母亲全身的媚肉都在荡漾,那一阵阵肉光,像湖面上的刀光剑

影,令人心悸,又催人欲火。

未几,随着贾仁易的一声闷哼,他像被扼住喉咙般,然后疯了般加快速度,

腰胯耸动之快几乎泛起了残影。

母亲的呻咛像一串散落在湖面上的碎银。

某一刻,两人同时抽搐着。贾仁易抵紧了母亲的腿心,那屁股下巨大的黑囊

不停收缩,像在母亲体内注入什么东西。母亲也如八爪鱼般,紧紧 缠绕着贾仁易,

小腹不停抽搐。

我不清楚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但我没来由 地心慌,我希望贾仁易这王八蛋能

离开母亲的身体,更不要让他那毛茸茸的黑囊抵住母亲的腿心。

随着这一阵过后,贾仁易趴在母亲丰满的胸膛上喘息,这对白肉过去被我视

若珍宝,如今却在贾仁易的蹂躏下满是掌印,我的心如在滴血。

母亲也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床上,发丝像云朵般铺开床面,眼神迷醉,琼鼻翕

张,贪婪地吸食着空气。

随着她的倒下,我才终于看清了贾仁易的私处,简直是一撮杂毛, 十分旺盛,

遍及到了肚脐眼,大腿根部也全是毛发。

但我还是看不清,他和母亲连接的地方,到底是什么玩意。

仿佛为了回答我一般,喘息了一会儿,贾仁易就坐到了床边。当他挺着那根

比唐虎还要粗上不少的黑棒走过床上时,我头皮几乎要炸开。

就是这么根棒子一样的玩意,方才全塞进了母亲的体内?

他坐到床边,母亲立即起身,恭恭敬敬地爬到床下,到他腿前,张开玉润的

红唇就含住了那根粗长的黑棒。

母亲的螓首像斗鸡一般在两条毛茸茸的大粗腿间前后耸动,于是那原本沾着

不少白浊的黑棒愈发光亮干净。

我的心如刀割一般,母亲怎可如此下贱地用嘴去清理贾仁易的阳具?

到了今天我才算明白,之所以贾仁易对桃花谷如此照顾,原来是母亲委身给

了他。

南洲之大,无人不垂涎桃花谷主 玉面金刚之美。母亲年轻时就是七脉会武里

的佼佼者,修炼桃花谷的秘籍 玉面金刚经,使得她皮肤玉润光滑,气质阴柔坚韧。

加上那副本就得天独厚的脸庞,成功俘获了南洲所有男人的芳心。在谷中,

时常能听到一些弟子对她的意淫。

如今母亲也是南洲里名列前茅的顶尖高手,谁也没想到,那么不可一世、独

掌花谷的 玉面金刚,会在一个男人胯下如此言听计从。

贾仁易很享受母亲的服侍,他微仰着头,抚顺着母亲的头发,脸上满是得意,

与先前在大厅的温润谦雅判若两人。

「夭夭啊,你的口活真是世间一绝啊,我尝遍南洲女人,最后还是你服侍得

我最舒服。就是不知道你那死去的老鬼丈夫,生前有没有享受过你这般服侍。只

怕此刻他在九泉之下看我如此飘飘欲仙,气得都要破土而出死我啊,哈哈!」

母亲的眉眼间一闪而过一道杀意,瞬间又恢复如常,变得低眉顺眼,为贾仁

易舔得更卖力。

我咬牙切齿,几欲破窗而入,但我知道我的鲁莽不会为事情带来任何转机,

只会让贾仁易暴怒,让桃花谷身陷囹圄。

「你不要恨我,这南洲,可不止我一人嫉妒林不则,他的死,是他锋芒毕露,

咎由自取。你看,如今你跟了我,不也过得好好的嘛?桃花谷在我的扶持下,也

依然是七脉之列。你也还是那个万人之上的桃花谷主 玉面金刚。最重要的是,跟

我修炼这阴阳 合欢术,你我都活似神仙,又能精进功力,世间罕有,世间罕有啊。」

母亲像个乖顺的宠物般,不管贾仁易说什么,她只听着,不认同,也不反对。

我知道这些话中的每个字都足以令平日的母亲雷霆大怒,但在贾仁易这种实

力强大的笑面虎面前,她只能强忍。

后来,贾仁易重整旗鼓,再度冲杀。这一次,母亲像母狗一般趴在床上,被

贾仁易后入。

我不忍再看,只是终于有机会看清了母亲的私处。

如年少时偷看她洗澡所见的那般,依然是 记忆中的桃粉色,像这谷中漫山遍

野的桃花一般。两瓣原本应该紧闭的唇肉在畜生的屡次蹂躏下绽放得合不拢,表

面泛起水润光泽。而畜生的那粗长黑棒,在我转身逃跑似的离去时,就那么一次

次地捅进去,一次次地拔出来,像在犁地一般,让我的心在滴血。

第三章:揭晓

离开的时候,我发现木舍东部的唐虎已经不在了,定睛看去,墙壁上还斑驳

着一滩白浊的痕迹。我说不好那是什么,但本能地感到熟悉。只是我好奇,唐虎

把这东西留下,无疑露出马脚,事后必然会引起母亲怀疑,让她知道这里有人曾

经来过。

与此同时,还有个重要的问题。贾仁易方才已经从他口中说出了父亲当年之

死的真相,乃他联手当时的一众高手对父亲 秘密围杀。父亲之死本一直不为人所

知,没想到是这样。而既然母亲早已知道,为何一直隐瞒我?还有唐虎,今天他

也算听到了,他会守口如瓶吗?此事若捅出去,必定引起南洲江湖上的大风波,

那对桃花谷到底是有利有弊?我需要将此事告诉母亲吗?我心里没有定夺。

回去的时候,我魂不守舍,走在山野路上好几次差点摔跟头。今日一下子接

受了太多,我心中千丝万缕,一时半会难以捋清。但我只清楚一点,从今日开始,

我不可再颓废,哪怕把身体练废,我也要变强。为了替死去的父亲报仇,为了让

活着的母亲不再委屈,还有姐姐、桃花谷......

回到住舍,我直接到附近的泉井打了两桶大水,往自己身上狠狠地浇,想让

自己清醒。

冰凉的泉水泼体,我的心境确实平复了许多。

我到屋里找出一本最下乘的功法,《锻筋经》,练了起来,然而结果依旧,

我连运气都做不到。我的经脉是堵塞的,无法支撑功法的运转,气息没法在我体

内形成周天。普通的凡人,再不济,也能把一个最下乘的功法练出个一板一眼,

但我完全做不到。

多年来父亲、母亲为我奔波,那些江湖名医对我的诊断都是「怪脉」,我的

经脉质感极强,但却 十分闭塞。按理来说,脉象质感越强,其经脉也必然更通常

顺滑,从而使气息在其中的运转行云流水。一般的废人,其脉象质感极差,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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