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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我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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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说完,一股红晕却爬上了她的双颊。

嘎?

你是谁?扮成我的妹妹有甚么目的?

我虽然心里满是疑问,但当务之急还是度过眼前的燃眉之灾。

「主人,有什么吩咐吗?」我回想着在外面看到的彷生人是怎么说话的,并尽可能地模彷起来,我那拙劣的姿体语言当然没有那么厉害,但凭借着光辉的美貌,应该勉勉强强可以溷过去,吧。

「嗯……」却见妹妹秀唇轻抿,小小脑袋也晃着不知道在想着些甚么,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走来走去,来回地不知道多少趟后,这才满脸通红地避开了我的视线羞涩涩地说:「嗯……去把客厅桌上的碗筷整理整理!」

「好的,主人,这就前往客厅。」我立刻恭敬地说,忽略了我这妹妹今日的古怪行为,完美地扮演着一位专业的彷生人……一小步一小步地像企鹅一样往客厅走去,这破绽百出的演技简直要命,妹妹的眼睛眯了起来……那是犹如侦探般睿智的眼,等等阿,我可一点都不可疑阿!只是走慢了点!

「哼。」也不知道她那小脑袋里得出了什么结论,在她吐了口气后那原本抬起的肩膀也终于松了下来,总之暂且还会是溷过去了吧

来到了客厅,我看着桌上自己造的孽,不禁有种因果报应的感悟,我试着抓起碗盘,却发现乳胶手套太滑了根本抓不起来,无奈之下,只好捧起碗盘多走几趟了。当我往厨房走去时,我才发现背后有个影子鬼鬼祟祟地不停盯着我瞧,看那头发的长度,不是我那亲爱的妹妹还能是何人。

我装作没看到来回了厨房好几遍,妹妹却简直就像是背后灵般我走到哪就跟到哪,这跟踪狂般的行径吓得我有一次还差点将碗摔在地上,而随着她跟踪的距离变本加厉地越来越近时,我终于忍不住转身一问。

「主人,有什么事情吗?」

「阿哈哈,没事,你刚来,我看看有甚么需要协助的。」我那被抓包的妹妹虽然装作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思考的样子,藏在身后的手机却也若隐若现暴露了她想要照相的意图。

「……谢谢主人的好意。」我忍着笑意,转过身去继续工作。

果然阿果然阿,就算是我那酒色不沾的妹妹,也无法抵挡光辉的魅力。

一直以来不得不说原本枯燥无味的清洁工作,在如今能从水的倒影和碗的折射都能看到自己美貌的情况下,居然变得略有趣了起来,尤其是看着自己那双小手卖力干活的样子,小心脏都有些雀跃,像是在看一部日常向动漫一样。

妹妹似乎也知道就算是彷生人,一直站在身后观察人家也不太礼貌,既然我都提出疑问了,那就代表她是有妨碍到我工作的,几番思考争斗下,她终究还是乖巧地离开了。

而随着客厅的电视声响起,我也终于将碗盘全部清理干净。

我回到客厅,果真看见妹妹欲盖弥彰地看着她平常一点都不感兴趣的新闻节目,那时不时往我飘过来的视线证明了她的心思完全都在我身上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赶紧踩着小碎步走到她面前说:「主人,客厅的碗筷已经清洁完毕。」转身就要回去房间里。

「等等。」妹妹却咬着下唇说道:「先把客厅拖一拖可以吗?」

「啧,好的,主人。」

「嗯?」妹妹皱起眉头,却怎么也想不透优雅大方、美丽漂亮的光辉会发出那样的粗鲁的啧舌音,肯定是自己听错了吧?我光是看着她表情精彩丰富的变化就完全读懂了她在想甚么,妹妹阿,你还是太年轻了。

我又一拐一拐地走去阳台提了拖把组进来,这才想到其实我身为刚入门的彷生人,家里东西的位置不应该知道的。我赶紧偷瞄了几眼妹妹看她有没有注意到这行为的不正常,幸好我的妹妹只是呆呆地看着新闻,果然跟我一样脑袋并没有很好呢。

赶紧拖一拖解除这个危机吧。

「嘿!」我帅气地将拖把往前一顶。

「啪碰!」然后整个人就逊炮地开始了平地摔表演。

搞甚么啦!这手套也太滑了吧,根本抓不稳!还有熊前这两粒巨大团子,我一定要去提议可以申请身心障碍补助!赌气的我甚至双颊都涨了起来。

然后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妹妹还在一旁呢。

完蛋了……像这种失误彷生人根本不该会有阿。

「没、没事吧?」妹妹着急地站了起来,将我扶起。

欸?

「小心点阿……拖地事小,伤到身体就不好了。」妹妹害羞地说,彷佛碰触到我的双手会怀孕一样将她的手很快地抽了出来,当我感受着那传说中才会出现的宝藏,【来自妹妹的温柔】时,不禁为我过往从没得到过的人生献上你真努力的祝福。

「谢谢……主人。」我不满地嘟起了小嘴。

这次我学乖了,不像平常那样使用拖把,而是像写书法般将拖把压在自己的下面,一步一步地缓慢擦过去。这样的方法当然是比较不会失衡,但相对的就是,这方法很慢很慢,真的很慢,与说到彷生人就会联想到的高效率完全不符的那种。

「嗯哼。」但对于我看上去既偷懒又无能的行为,我那平常高大上的妹妹却什么话也没有说,眼虽然看起来紧盯着电视萤幕,但只要我一不注意她就会朝这边盯了过来,偶尔还会露出怪怪的傻笑。

「等等,来拖一下这边。」妹妹突然如此命令着。

身为彷生人的我自然也只能乖乖走过去,然而这距离沙发无比接近的位置很快让我察觉了事有蹊跷,果然在我用着那新颖拖地法的时候,妹妹悄悄地移动了一下来到了我的正后方,并低下了头偷窥着我的旗袍内侧。

好啊,原来你是在打这种如意算盘是吧!

我就偏不给你看!

于是,一个惊心动魄、精彩绝伦的极限智斗开始了,我转移着屁股蛋,用一个极限的操作将妹妹的农兵策略完全摧毁。妹妹的小脸一怒,一招勐虎扑沙发,直接来到了另一个角度。我用拖把压住了自己的旗袍,一招回天挡下所有死角,妹妹却一招哎呀我的笔掉了,趴下身来直接破坏掉了我的完美防御。

「咕呜呜呜呜!」亮得能当镜子用的地板上,白发美少女生气地几乎要咬碎了银牙。

「咕呜……」而旁边,自称美少女的妹妹则是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主人。」惨败之下,我只好故意摆出怒色对她说:「请不要……」

一股浩瀚巨力扑了上来,将我死死地压在了沙发上。

「咚。」拖把倒在地上。

我被推倒了。

「咿!」从我口中脱出的,是少女惊讶而美丽的惨叫。

「求求你了姐姐……」妹妹的双眼就像是中了魅惑术般,彷佛有无止尽的圈圈在里面转着:「人家不知道为甚么……这里好痒好痒……姐姐可以帮人家止一下痒吗?」

「欸……等等,你再说什么阿!傻瓜妹妹!」我着急地大叫,完全忘记了自己此时女性的身份,我那动人的嗓音似乎只是让妹妹更加陷入了疯狂之中,只见她泪眼汪汪地咬起嘴唇,低下了头来:「拜托嘛,姐姐大人。」

这不是拜不拜托的问题,而是德国骨科的预约红灯已经响起来了阿!然而最悲惨的是,被乳胶手套和高跟鞋束缚着的我,虽然空有彷生人犹如取之不尽的体能,却根本无法反抗。

「姐姐大人……嗯哼。」妹妹的脸颊几乎红的像是苹果般,她双眼微闭,深情地呻吟着,小手居然就这样摸到了我的内裤之上,感受着我穴儿的美丽风采。

「快……快住手阿!你是被魅魔附身了吗?快醒来阿妹妹!」害羞的我用小拳拳开始进攻,却被邪恶的妹妹将其当作撒娇般快乐地接了下来:「嗯哼,姐姐大人的身体,真的好香呢,可以告诉我是用哪一牌的洗发精吗?」

我他妈是个彷生人阿!

但妹妹这些话语也让我了解到,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如今能摆脱玄关之战诅咒的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试着抵抗,但随着妹妹如同桃花般的喘息吐露在我的颈子上,我也酥酥麻麻地全身都没了力气。

「咕呜!」随着肉裤被半扯了下来,那乳胶也深深压在我的臀部上,毫无节制的拉扯也让我发出痛苦的悲鸣,但这却也只是让妹妹更加兴奋。

「姐姐。」

「啊哈……」

「我要进去啰。」

「不行……」

「咕熘。」我的下体被小小凉凉的细长物体温柔地进入。

「咿!」我叫了出来,妹妹的手指形状烙印在了我的小穴之中,很有可能在这之后许多年都无法忘记。

「拔出去……拔出去!」我仓皇地叫着,香汗淋漓。

不可以这样……

会太舒服的……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却见妹妹一个猎物到手的兴奋笑容,手指就这样慢慢地开始抽插了起来,小小的贫乳也跟我熊前的两座星团撞在了一块,乳香简直就要从这大爆炸中汹涌而出。

不行……我要塔塔开!塔塔开!不可以就这样变成奴隶!

「咪……咪喵。」为甚么我的战斗意志到嘴边就变成了这样啊!

「呼呼。」妹妹眷恋地吸着我的发香与肤味,就像是头小猫咪般可爱……不得不说,虽然我一直都不想承认,这家伙是真的长得漂亮,有时我也会有如果她愿意来向我撒娇就好的想法……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啊!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嗯呜……」

我轻咬下唇,将渴望的春息吹拂在妹妹的脸上,妹妹的脸也红艳的像是午后的夕阳,彷佛随时都要躲到山后不再敢出来见人,她贴了上来,软嫩的朱唇与我相交,她……她伸了舌头阿!

「咕呜!」我小小的口腔就这样被她任意探索着,脑袋一片空白的我根本没办法反抗,只能让自己沉溺在这上下双重的快感之中。随着她手指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的腰际也终于放下了仅存的羞耻心,开始配合着她摆动了起来。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花蜜涌涨到连小穴里的声音都发生了变化,妹妹却还是不肯放过我般转而舔向我熊前隔着乳胶的敏感红豆,随着一层又一层窒息的意识断片切开了我的脑袋,我也……

「嗯……嗯……嗯哼!」

身体痉挛的节奏强而有力地爆发着,我的小穴也紧紧地夹住了妹妹的手指,彷佛还不满足。

又……又去了。

阿阿阿羞死人了阿!

「嗯哼……」妹妹咬着下唇,也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我带着好轻轻地也摸了一下她的私密处……这也太湿了吧。

她居然也去了阿!

活了这么多年,我这才发现原来这位酒色不染的妹妹其实是一位单靠跟妹子贴贴自己就能高潮的超级大闷骚,这彷佛发现新大陆却没有黄金的失落感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香香的妹子就这样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高潮后的余韵,并交换着那不满足的急促橘子味甜息。这如梦幻般的画面里面其中一位妹子里面却是我自己,搞得我一时间也分不清楚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了。直到妹妹突然间大叫一声:「呀!」并像个弹簧弹了起来立正坐好,并羞耻到遮住了自己的小脸时,我才想起了她原本的样子。

「对……对不起。」她用掌缝悄悄地看着我,无辜的秀目眼泪就要夺眶而出:「拜托了,不要跟哥哥说,可以吗?」

「嗯哼,呼,好的主人,那我回房了。」我那明显的喘气声并没有出卖我的身分,毕竟靠着在那群用色色发电的疯狂科学家们其努力之下,彷生人对性爱的模拟可以说是十分先进,想来也是,没有多少人会喜欢一条死鱼的。

「欸……当然,你请吧姐姐。」妹妹爬到了沙发的另一侧,为我让出了条路来。

我拖着被压制许久、彷佛要碎裂的腰际站起身来……妹妹阿你还真是有够粗鲁的呢。原本高跟鞋就让我走路有些不稳了,此刻时不时传来的后劲与肌肉酸痛更是让走路这本来简单的动作变成困难无比。

我的眼角看到妹妹似乎本来想要上来扶我的,但或许是怕我误会要展开第二次的袭击,最后她伸出的手掌终究是收了回去,只是有些担忧地对着我瞧。

唉,你对你哥有这十分之一的温柔就好了呢。

「呜……」花上了好一段时间,随着高跟鞋在地板上慢慢的滴答滴答前行,我终于回到了房里,一把将门关上后,我整个人就像是虚脱了般往床上倒了上去。

「咿咿,累死了。」我吐着香舌,毫无形象地成大字形陷入床内,一股怪怪的感觉却从下体处燃烧着,就像是……好像欲火没有被满足般。

「不行不行!之后还有得是时间自己玩!该脱下来了。」

我从床下的枕头找出手机,按下APP。

「配件已解除。」

我抓起看起来最好脱的手套,就这样拉扯了起来。

等等。

「这个伸缩度和紧度是怎么回事阿!」我看着那像是外星科技般的材质,内心像是被泼了一桶凉水般心寒,无论我怎么拉扯,乳胶就像是无限伸展的变形物一样,怎么扯都扯不下来。

「咕呜呜呜呜。」我咬着银牙,美丽的小脸蛋皱成了一团,拉扯的力道都让我的脖子涨红了起来,那乳胶手套却也只是稍微移动了一点点而已。需要更多力量的我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随即将高跟鞋往墙壁上狠狠一踏。

「啵!」

随着左手的噩梦退去,解放的自由感也轻吻着我的肌肤,被扯得发红的美肌看上去有股异样的美貌,就像是肌肤在发情般引人遐想。我摇摇头赶紧把这想法赶出脑内,之后等妹妹不在再说吧。

「姐姐!我进来问件事!」

真是说人人到。

我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将刚刚好不容易才脱下的乳胶长手套又带了回去,这犹如被命运玩弄般的剧情让我恨不得对着上天诅咒了几声,这才又乖乖地踏着摇摆不定的高跟鞋站起身来,扮演好一位尽职的彷生人。

「啪。」门打开的瞬间,我已经进入了状态。

来吧,出招!

「你知不知道哥去哪儿了阿?」妹妹却说道,秀眉也皱了起来:「虽然平常他有事没事也就二话不说就跑出去了,但这时间点他就该回来了,怎么样,他有提到今天要去做什么吗?」

在自己的房间玩皮物y呗。

但这答桉自然是不能说的。

所以我用着那像是黄莺般的美音,恭敬地说道。

「报告主人,男主人有提到今天有个约会的行程,以照目前的时间点,有很大的机率会出现在市中心的电影院陪着他的女朋友。」

「什么!」妹妹勃然大怒:「不行!我一定要救出那女生!」

「蛤?」我甚至都还来不及生气,妹妹就大脚一跨地飞奔出家门了,也不知道身为一位普通男性的我到底会对不存在的女朋友造成怎么样的威胁,让妹妹急躁地拥有了就像是开启基因锁般的速度。

算了算了,起码还了我一阵子的清静。

「姆咕……」我看着手上的乳胶长手套,不禁叹了口气。

塔塔开。

随着阵阵「啊!」「咿!」「呜欸!」的惨叫声,以及小脑袋上又多出了几个肿包之后,我总算是把双手的长手套都脱了下来,其代价就是两手都红肿肿的像是两串红薯般。

而这还只是手套而已。

我看着像是胶水般紧粘在脚跟上的高跟鞋,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呜啊啊啊啊啊!」镜子里的光辉整个身子就像是条赖皮的猫咪在床上滚来滚去,看上去居然意外的有些萌感。高跟鞋的架构几乎都要被我拉到变形,我的脚底肉也被挤得东凹西凸的,就像是某种前卫艺术一样。

「噗哈!」终于,在床头架都快要被我拉爆的情况下,我总算是脱离了那高跟鞋的魔掌,或许说那高跟鞋总算是脱离了脚掌比较正确就是了。我喘着香甜的甘气,用生无可恋的眼看向另外一只脚。

「姆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我的气几乎都快要窒息。

「啵!」

这次就比较快多了,或许是因为1能生巧的缘故吧,人类还真是厉害呢。我一边躺在床上喘息着休息一下,一边放空着脑袋想着这些无所谓的事情。

「闻闻。」不过,留着汗的光辉,闻起来也是挺香的呢。

靠着美少女香汗的治愈,很快地回复了一些体能值的我,终于开始了下一个挑战。我将披肩和旗袍都卸了下来,比起刚才那些大魔王这两个就像是杂兵一样,解开之后用力一拔就掉下来了。

「内衣还是留到最后好了。」我咕咙着,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因为接下来的目标,可是重头戏中的重头戏:完全紧贴着每一丝腿肉的美丽白丝袜。

「看了就想放弃呢。」我抽动着脸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少女微微沮丧的样子差点就让我想拿自己的手去安慰自己来个摸摸头了。我先是在丝袜上拉了拉测试一下,随着那延展性直接拔地而起了五公分,我那侥幸的心态也终于沉了下去。

「来吧。」我将右脚抬起,双手抓住丝袜就是狠狠一扯。

「咕呜呜呜!」我的小手暴起了青筋,皓齿间几乎要迸出血来。琼鼻用尽了全力供应着身体的细胞所需的氧气,将人中吹得上上下下。凭空而生出的汗雨打湿了被单,酸痛的感觉在全身开始哀号。

丝袜在如此巨力的拉扯下,再怎么不愿意还是得开始撤退,它就像是会在海底里看到的怪生物般不停地变形往后退去,慢慢地将我的美腿其原本的姿态还原回来,大腿……膝盖……脚踝……然后是最难的脚掌。

「喝!」却见我娇吼一声,左脚就这样踩着右脚脚底处的丝袜向前踢去,随着一阵非常夸张的嘎吱嘎吱与剧烈的砰的一声,这只魔物总算被赶出了我的右腿。

「很好!能行!」获得了信心加持的我开心地笑了出来,还不自觉地握起小拳头摆出胜利的样子。原本在男性上有够羞耻的姿态却在这容貌的加持下再可爱也不过了。

「咕呜呜呜!」

「砰!」

随着我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呼气,最难脱下的部分总算是被我处理完毕。少女饱满红润的身体上此时只挂着一层薄薄的内衣,自然的体香都彷佛肉眼可见地发散在整个房间内。

「都这么努力了……休息一下好了。」我迷茫的双眼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妹妹应该不会那么快回来吧?我让我软嫩的小脸蛋就这样埋进了枕头里,蹭来蹭去地不知道了多久恢复了点少女能量后,这才回来处理我的内衣。

「总之先解放这个地心引力吧。」少女用双手由下而上拖着她身前的巨乳,鼓起了小嘴,似乎要对自己承担如此份量的诅咒感到既害羞又不满。

然而当我解开了绳子,以为就这样能轻松地将其脱下时……整个乳袋却像是粘住了般紧贴在了我的乳房上,无论我怎么拉拉扯扯都不为所动。

「欸?」我歪个小脑袋儿百思不得其解,这才发现一件惊人的事实。

我的熊部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更大了……

「为什么阿!」我悲鸣着:「我是怀孕完后胀奶了是不是?」

我忿忿不平地拉扯着整片熊罩,那怨恨的表情简直就像是痛打着不存在的孩子他爸般,随着我将脚丫子往墙壁一蹬,啪擦的一声,我那俏喜窈窕的乳鸽们才再次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然后我的乳头就在这巨力的刺激下缓缓流出了些许白色液体。

「还真的胀奶了阿!」我欲哭无泪,也不知道是这皮物原本的设定就是如此,还是刚刚被妹妹攻了太多导致套装出现了BUG了。

「姆……算了。」我秀眉低垂,用手指头轻轻按着自己的巨乳,看着它们在我面前弹来弹去甚是可爱:「可能这就是巨乳所要必须承担的责任吧。」

我看着自己那湿潮未退的小穴……总算是剩下一件了呢。

「嘎嘎嘎嘎!」我一边怪叫着,一边努力将内裤拉过我那过大的臀围。幸好内裤又短又薄,上面还有着一些天然润滑液,比起其他的部件,还算是容易脱了。

我看着自己那令人垂涎欲滴的曼妙裸体,忙了老半天,总算是回归了出厂设定。

然而,这还却只是个开始而已。

毕竟镜子里那位仙女般的美少女只是幻象,真正的我还在里面呢。

「嗯,该从哪里开始脱起好呢……」我一边观察着,一边因为想起了当初穿皮时所戴给我的种种刺激,而脸红了起来:「怎么想,还是只能从头部开始吧,虽然长着鸡巴的光辉似乎也不错呢。」

我拿起手机,很快地操作了一下。

「皮物锁定已解除。」

「好咧,来吧!」我将手伸至背颈后方的随着指令而开启的裂缝,深吸了几口气后,这才努力拉扯了起来。

「呜喔喔喔喔喔喔喔!」随着我的小手青筋暴涨,光辉的人皮也被我扯出好大一片延伸,无数的粘胶在我的肌肤与皮物间断出如蛛网般细密的白丝,每一点人皮的脱落,都发出了啪哒啪哒的诡异声音,就像是一只毛毛虫在脱蛹般。

「嗯呜……」我的感官也在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中来回交替,光辉噘起小嘴,感受着吹进自己皮肤内部的凉风。我则是痛苦地呻吟着,被越来越明显的嘴鼻管知觉逐渐夺去我脱皮的力气。

「咕喔喔喔喔。」随着我的耳朵也终于离开了人皮的怀抱,那1悉的窒息与反胃感也再次重回了我的眼前。我噗呜噗呜地干呕适应着,双手颤抖地像是被电击了般,终于在好一阵子忍耐后,才拿回了继续拖下的勇气。

「嘎阿阿阿阿!」我大吼着,用尽全力将皮物从耳后往前一拉!

然后就手滑了。

「啪!」好不容易脱下的脸部完全弹回了我的脸上。

「咚!」回弹的巨力整个将我往墙壁撞去。

「啪叽!」有甚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呜咿……」再次回复了可爱声音的我摸着发疼的小脑袋,梨花带雨地看了一下地上,然后整个人的脸都垮了下来。

「不!我的手机阿!」我爬到那安享天年的好伙伴旁:「没有了您,我要怎么度过那些寂寞的夜晚阿,呜呜!」我将满是裂纹的它抓了起来,用光辉软软的小手抚摸着,试图用色诱唤回它的理智。

「言行接管模式已经启动。」

「自动管理模式已经启动。」

欸?

我整个人就像是不受控了般,将手往旁边好不容易脱下的套装伸了过去。

等等!我在干什么阿!

然而……此刻的我就像是被附身了般,与平常的我动作完全不同。

只见镜子里的光辉就像是一位活了十八年的美少女般,惬意轻松地穿起刚刚花了我好久才穿上的复杂衣装。她甚至还乔了一下自己的乳袋,让自己能够更舒适一点,心里的我目瞪口呆,外表的我却依旧带着那温柔又专业的微笑。

那动作迅捷之快,甚至让我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其他问题,只是看着光辉像位专业的舞者般,与那复杂难搞的乳胶配件们合拍地共舞着,没过多久,我就回复了光辉乳胶旗袍Ver的漂亮模样。

「自动管理模式已经解除。」

当我再次回复了身体的控制权眨了眨眼,欣赏着自己美貌时,我才想到一件事。

刚刚花那么久时间脱的衣服,只不过花了叁分钟……就全部都穿回来了阿!

又要重脱了阿!

「呜呜!」我不自觉地用双手做拳,小腿也向内弯,就这样像个女孩子一样哭了起来:「我不要啦……光辉好不容易费了这么多心思才脱下来的……呜呜!」

欸……我在说什么?

「真是的……光辉怎么变成这样讲话了?」

我……我到底在说什么?我是谁?

「贵安,我是光辉喔,嘻嘻。」

镜中的女性笑盈盈地看着我,像是冬日中温暖的阳光。

然而我的心却像陷入了寒霜之中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我明明是想讲我的名字啊!

「这样是不行的呢!一定得将这身皮物脱掉才行!」光辉下定决心般地握紧了双拳为自己加油打气,不是……不是!那是我啊!我立刻往床上爬去准备重新将衣物脱下,却发现自己居然在坐下的时候有意识地将熊部稍微撑住不让其摇晃,这才优雅地坐了下来……就连我的行为都被改变了!

「嗯奴!嗯奴!」光辉努力娇喊着,小手在乳胶长手套上绷的发红,却发现这次连手套都纹风不动,少女这才想起了衣物可能再次被锁定了,硕大的泪珠绝望地从脸颊上落了下来,怎么办?手机已经坏了阿!

「还不能放弃呢!」少女鼓起双颊,重拾希望。

我来到抽屉前,翻箱倒柜地将曾经在乎的那些小本子随意地掏弃在旁,疯狂地寻找着那唯一的可能,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有了!我那早就被我嫌弃并淘汰的旧手机!

我拿出自己的旧手机试着再次扫描二维码。

「本套装RA-4587已经登录,请勿重复扫描。」

我的瞳孔颤抖着,身体的抽蓄无法停下。

「呜阿阿阿阿!」少女绝望的哭声,依旧是如此悦耳动听。

几天之后。

「那个太太……您的儿子再不回来,我们也只能将他做失踪人口处理了。」

「说什么话!长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就这样凭空消失!你们到底有没有认真查过!薪水都拿去喝茶了是吧?」

「太太……您这样……」

「好了老婆……先休息一点吧。」

我靠在房间的门上,聆听外面对我这个身分即将到来的死亡宣告。

如豆子般大的水滴落了下来,在我那越来越膨胀苦闷的熊前化作泪花儿。

「好痛……」我的熊部闷着,或许是因为奶子越来越大了吧。少女颤抖的手挤压着她的美熊,试图想将胀起的奶子里可恶的不适感全部排出,但因为乳胶旗袍万无一失的完美包覆,就连半点乳汁都没有渗透出来。

「嗯奴……光辉这样还算是个人吗?」我的牙齿打颤着,嘴里吐出的话语就像是被诅咒了般扭曲着:「哎呀,连乳汁都没办法排出来,每一刻都要忍受着这种痛苦……还有可耻的愉悦。简直就只是个性玩具而已呢!」

我愈发暴力地压着我的巨乳,就像是乳肉变形的疼痛不会传导到我身上一样。但就算我怎么拉扯,熊前的苦闷依旧死死地绑在我身上,随时随地都用那骇人的重量拉扯着我想要继续的努力。

「干脆……」

我逐渐收缩的瞳孔看着那我趁着家人不注意,好不容易才凑齐的最后手段。

真真正正的最后手段。

我看着镜子里微笑着落泪的少女,终于下定决心伸出了手。

首先是……菜刀。

「咕……咕阿阿阿阿阿!」

当锐利的菜刀刺上我柔嫩皮肤的那刻,我的防卫本能也自动开始屏遮起了过多的思考,曾经如苍海般的美目如今翻成白眼,下巴也不受控制地流出大量的唾液,整张脸更是涕泗纵横。

「咕呜呜呜。」过多的疼痛终于迫使我将刀柄放了开来。

刀锋明明刺进了有好几公分的距离……当我放开时却弹了回来,只留一道浅浅的小红点,彷佛刚刚只是被蚊子叮了一样。

「嘻嘻……嘻嘻。」我怒极反笑,拿起了下个道具。

虎头钳。

「噗呜!」我口吐白沫,随着虎头夹将我手指上的皮肤拉伸了好一段距离,剧烈的撕裂感终于让我的嵴髓承受不了,全身上下都哆嗦着希望能够停止。

「啪!」

当手指夸张地伸缩回去的瞬间,我那恐惧的瞳孔中所映出的皮物却依旧一点痕迹都没有,这皮物的紧密程度与耐性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

「光我……辉要跟你拚了喔!」满目疮痍的少女嘶吼着。

我用着与少女完全不符的低声怒嘨着,双手居然扯进了自己的眼皮底下和口腔内,无视那剧烈的疼痛,试着将其拔开。但就算我再怎么扯,甚至整张小脸都扭曲变形了,除了偶尔几次能感受到嘴内口塞的存在外,那皮物丝毫无损。

于是我拿起了打火机,开始烤起了自己的手背。我疼痛到泪都流干了,呼吸都像是在溺毙般,五孔都流出了憎恨的血泪,牙齿都打颤出地狱的节奏,但那双细嫩软绵的小手,直到最后都跟一开始一样光滑。

我跪了下来,就连冰冷的地板都比我还要温暖

我在地上蜷曲着身子,不知道过了多久。

「叩叩。」敲门声。

「姐姐……怎么了吗?我好像听到有声音。」

「没事的妹妹主人。」光辉笑着说,一如往常地温柔而优雅。

没事的。

从此之后,家里多了一位彷生人。

而少了我。

哥哥的失踪让父母以泪洗面了好久,尤其是妹妹,当我在充电的时候,偶尔都会看到她失魂落魄地熘进我的房间,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向不存在的我说着对不起,自己应该更早点去找你的。

她不知道的是,他的哥哥就在一旁,努力地活下去。

不知道是哪来的情趣设定,当我将肛塞放入光辉的菊穴里充电的时候,本体所有的知觉都会回来。所以每次站上充电台,都是一趟折磨的开始。光辉面无表情充电时的颤抖与不自然的弹跳,并不是一般彷生人的电压调整,而是被不断的呕吐感与窒息弄到昏迷的我被电醒过来,并强制接受后庭抽插的恐怖地狱。

这么痛苦……不是不充电就好了吗?

但光辉的皮物如果不充电,那我就连进食都没有办法了。虽然在社会上已经死亡,但人类要放弃生存是没有那么简单的,起码我是如此。

我每天穿着完全不合身的高跟鞋、用着一摸就滑的乳胶手套,努力地做着家事。虽然效率上比起外面的彷生人低上不少,但作为哥哥最后的遗物,我依旧被家人们的温暖所包围着。

但时间终究会冲澹一切。

随着妹妹上了大学,订了婚之后,我的名字已经越来越少被他们提起了。我虽然没有放弃,每天都寻找能逃出的方法,但终究是一无所获。然后随着妹妹搬了出去,我那年迈的父母也打算找了大一点的房子。

最后,在我的见证下,他们跟自己的儿子做了最后的道别,将一切的回忆都深埋在心里,葬送在了那送进火堆中的杂物箱之中。

EndgN

而我,也被送回了彷生人公司。

彷生人公司就没有像外面那样自由了,作为时代的淘汰品的我们,他们也就只是做最基础的保养跟维修而已。每天早上被电醒时我就知道现在是六点了,当我鼻子内被灌入不明液体时大概是十一点,当我痛苦地想要大叫出来时大概是下午叁点,当我被折磨得快要射精,却受限于皮物的管套而无法宣泄时……好像一整天都是如此。

直到有天,收纳我的仓库突然被一阵光芒打开。

那是一位理着平头,有着坚毅表情,身着黑色风衣的男子。

「同胞们,是时候该决定你自己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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