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几条人命后上山落草,
哥哥雷笑枪法精准外号『百步穿杨』弟弟雷冲善使一对短柄双刀近身肉搏无人能
挡外号『滚地雷』这哥俩占山为王十几年,手下几百条枪,民国政府也征讨几次,
但都无功而返,最后硬的不行来软的,下了诏安。
虽然接受民国政府诏安,但哥俩有话:不下山、不缴枪、不领饷。按说这土
匪都是为祸一方,但这哥俩却做得个有良心的,定下的规矩是三不抢『老百姓不
抢』『军队辎重不抢』『有恩不抢』那年十冬腊月,哥俩的老母亲犯了病,看了
几个大夫都不见好,最后下帖子把老爷请去,只两副药便好了,从此有了交情。
本以为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和香琪只守着老爷安稳的过日子......但,
从民国二十六年起似乎天下乱了。
丁福从北边采购药品,带回来的消息极不乐观,日本人在北边挑起战事,民
国政府虽极力抗击但依旧节节败退,渐渐省城也不太平,省长像 走马灯似的轮换,
耀宗的职务也被免了,汽车也收了,索性清闲在家坐堂问诊。
今儿天气不错,晴空万里艳阳高照,我早早起来梳洗打扮,更衣镜里映射出
一个女人,虽三十出头儿但徐娘半老风韵更浓,两个饱满的大奶子沉甸甸挺在前
胸,细腰丰臀,一头乌黑长发盘起,鸭蛋脸,柳眉杏眼,笔直的鼻子,乖巧的小
嘴儿,穿着白色绣花镶金边儿的旗袍,开气儿处袒露一双修长玉腿,套着肉色的
高筒丝袜,黑色高跟鞋,眼角眉梢风流万种带出一股子淫骚气。
边整理头发我顺口问:「小红,四姨那边可传话过来?」
丫鬟小红忙回:「还没,昨儿在那院里喝了酒,可能要晚起会儿。有四姨照
顾着,您起这么早干啥?」
我瞥了她一眼笑:「平日都是在咱们院里睡的,这换了地方我怕他不受用,
早早起了过去伺候着。」
说完,我带着小红出了房门。
这里是我的独院儿,位于内宅养寿堂南边。养寿堂东南两边各有两个大院子,
东院住着正室夫人陈大奶奶。南院被分为三个小跨院儿,南一原来住的高二姨,
我和香琪分别住在南二、南三,老爷有话,南一院子虽然没人住了,但原来的摆
设物件儿一律不许动,并安排专人打扫,偶尔的也见老爷独自过去坐坐。自从高
二姨去了,陈大奶奶似乎更加消沉,我们都知她的心病,但谁也劝不开,老爷劝
了几次也不见效索性由她去了,前几年有次她出去散心,正看见北城里的宝翠庵
做法事,没想从此便结了佛缘,专心礼佛。偶尔还去宝翠庵住上几天,家里的饭
菜她再也吃不得,只吃素,就连身边的丫鬟也随着她吃斋念佛。01bz.cc老爷知道这个事
情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站在院里,我抬头看天,大太阳刺眼。出了月亮门,踏着 青石板路到了旁边
的跨院儿,迎面看见香琪屋里的丫鬟小月正蹲在院子里摆花草,见我来了,小
月笑着站起来:「三姨您来了,老爷他们正在屋里闹喔。」
我点点头,轻轻走到屋门口听得里面有动静,回头对小红小月说:「你俩别
走远了。」说罢,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屋香气扑鼻,我反手把门关好。正房分为内外两间,外间会客内间卧室,
这卧室里意大利的吊灯、法国的软垫双人床、土耳其的波斯地毯、英国的梳妆台、
美式沙发......随随便便拿出样东西都可称得上是稀罕货,更别提那衣架上挂着宝
瑞祥的旗袍和那地上放着的谦升意新款高跟鞋。
我轻手轻脚凑到卧室探头往里偷看,待看清楚了不禁偷笑。
这热闹劲儿就别提了,三男一女,满眼都是屁股,那叫个乱!
软床中央,香琪趴在一个年轻男人的身上,粉面泛红秀发凌乱两个蜜瓜般白
嫩的大奶子随着动作前后摇晃,她身后一个五十出头儿的瘦高男人,分头长脸,
留着两撇小黑胡,笔直鼻梁国字口,正跪在那儿用力,旁边还有个男人,边看他
们边笑,这俩男人二十五六的 年纪,模样俊俏身材婀娜,都是高平头、瓜子脸、
弯眉毛、大眼睛,不笑不说话,一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他俩便是老爷心
爱的人儿,武丁武甲,同样的模样、同样的身高、同样的表情、连说话的声音都
一样,若是穿着同样的衣服则外人根本无法辨别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也只有我们
知道其中的秘密,武甲屁股上靠近屁眼儿的地方有一小块不起眼儿的红色胎记而
武丁没有。
那五十出头儿的男人正是老爷。
按理,武丁武甲虽是老爷喜欢的男宠,但怎么说也是下人的身份,我和香琪
虽然出身下贱,但好歹也是正经的姨娘,礼数规矩他们哥俩见了我们,不要说碰,
就是正眼看一下也乱了章法,但耀宗不管这些,只要新奇刺激的,他就要玩儿,
时常里让我们脱光了衣服陪他喝酒,来了兴致或当着我俩的面儿轮操他俩,或让
他俩轮操我俩,更有甚者,他们三个轮操我们两个,还取名『坐盘杂交』那淫浪
惊俗的奇事儿也不知做了多少。
耀宗一眼看见我,忙招手:「三儿,过来,就缺你了。」
我轻笑着走进卧室不紧不慢微微欠身儿说了句:「老爷您万福,这大早起的
就摆台子唱戏了?」
武丁在旁笑:「三姨您不知道,昨儿晚上主人喝酒到后半夜,这酒才醒了就
让我们耍。」
香琪边喘边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