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结为圣婚,之后便杳无音信。两人只能随着流民来到以东定居,本来以为可以
相安无事,没想到父母的死还是牵出来两人的存在,直到被捕之后她们才知道,
两人已经是底波拉最后的血脉了。
这是本不应发生在两个尚还年轻甚至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孩子身上,但恰恰是
出于对于底波拉的羞辱和神旨的考虑,以东的审判庭作出不处决两人,单数要将
两人永远囚禁的决定。实际上,以东只不过是在不违反神旨的决定的同时,让底
波拉在下人的羞辱之中被民众慢慢淡忘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当这片大陆慢慢
习惯于和平的佑护的时候,又有谁能记得这对在牢狱之中受苦受难的苦命鸳鸯呢?
显然不会,教廷永远站在神的立场对于少女生命指手画脚。
现在想这么多似乎也没有什么用了,最初她们会害怕,会喊叫,会踢打给她
们带上枷锁的士兵,当她们站在审判席上的时候,她们还会对审判官大呼小叫,
然而坐在观众席上的人们却用看戏般的眼神看着她们,那眼神中甚至没有所谓仇
恨的成分,她们才意识到战争真的结束了好久,当底波拉水深火热的时候,以东
早就在内城之中建立了新的秩序,她们没有忘记灭族的仇恨,但是人们却已经习
惯了安逸地活着,哪怕她们可以在审判庭上微言大义,人们只是想在无聊的时候
像看话剧一样看一场无聊的审判,或者想看到少女只穿着单薄的衣服和袜子被戴
上沉重锁链的样子,以满足某些人奇怪的癖好,男人们大概是想满足自己的施虐
心,而女人们大概在幻想自己被这样对待的样子。这里是神的审判庭,也恰恰是
神所照顾不到的地方,所谓的神只是告诫那些审判官不要将底波拉的族裔彻底灭
亡,而中饱私囊的刑讯官则是在收到某些小土豪的钱后,在押着两人上审判庭的
时候强行扒掉两人的外套和鞋子,顺便换上异色的丝袜。甚至大概在示众游行的
时候对着某些咸猪手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到示众游行,审判官都觉得没什么必要,毕竟没多少人正经在意底波拉悄
悄的消亡以及以东获得了什么并不光彩的胜利,但是管理这些事务的刑讯官却一
定要刻意遵守那些古老的律法,审判官对于刑讯官的所作所为并不关心,他们也
知道就算是分管女犯的女刑讯官,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癖好和肮脏交易。在利百加
和撒拉终于肯在杖打之下闭一会儿嘴之后,刑讯官将两人的脚镣从基本不能走路
的重量换成勉强能走路的重量,然后将两个脚镣连在一起,就这样拖出审判庭。
因为刑讯官的暗箱操作,两人只穿着单薄的丝袜,入冬的寒气让路面冰凉得几乎
不能下脚,更何况是拖着手铐脚镣,两个女孩子满腔的恐惧和愤怒早在审判庭的
棍棒责打之后化为无尽的委屈,更何况是这种从未体验过的着袜游街的屈辱。不
时有着闲散的多事男人蹲在路角,等着两个女孩子路过的时候在她们的小腿上或
者足底上摸一把,然后当着女孩子的面对着手指头尽情闻嗅,发出阵阵淫笑。又
或者是故意将凉水泼到她们单薄的衣服上,泼到两人规模不大的胸部上,湿透的
衣服不仅紧紧贴在两人身上,凸显出凹凸有致的身体,还透出两圈明显的乳晕,
这让两人更加羞耻难当。本想着举起手挡着胸口,但无奈手铐过于沉重,只能稍
微抬起一点,很快便受不住的放下双手。两人只能紧紧依偎在一起,互相祈祷着
未来的生活。刑讯官如同赶着牛马一样不时从身后抽打着两人,其实两人并没有
走得很慢,不如说即使是戴着如此沉重的脚镣,两人也为了赶快停止这种屈辱的
折磨而尽全力放快脚步。若不是圣婚的缘故让两人确实带着一些神佑,这样披枷
带铐的游街折磨早就将两人的丝袜磨穿,甚至脚腕磨得血肉模糊,但这恰恰让两
人更加痛苦,因为不断伸来的揩油的手无数次体会到两人丝袜足底的柔滑舒爽而
让两人羞得恨不得自尽
而死。气性稍微强一些的利百加刚想破口大骂,却被审讯
官一鞭子打得哀嚎出声,紧接着就是一盆凉水泼得不住打颤,哪还有多余的气力
去骂人和发泄。
虽然早在被抓捕的时候两人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想到了自己可能会遭
受的各种折磨,甚至还有被虐杀的可能,当然也会想到会不会被逼迫游街,但是
真到了这个时候,两个人除了想死还是想死,但是自杀本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以
东也不会让两人就这样轻易地死去。相对来说性格脆弱一些的撒拉很快就委屈地
直掉眼泪,利百加只能抬起疲劳的手臂稍微搂着她,不住地安慰着她,但是在肮
脏地揩油、污言秽语以及刑讯官的鞭打之下,利百加也只能是偷偷掉眼泪。
两人都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就算是神的庇佑也无法将两人彻底保护,虽然
丝袜和双足不至于被磨坏,但是长时间着袜行走还是让双足疲劳无比,尤其是足
底,不时出现的小石子和凹凸不平的路面将脚底硌的生疼。两人细嫩的脚底根本
就没有受过这样的苦,她们也不会想到这样的苦痛是日后的常态。从寒冷的清晨
一直走到阴沉沉的午后,两人甚至快要感觉自己会被累死在游街的路上,她们终
于看到自己的目的地,只是这个目的地让她们同样是意想不到,甚至足以让她们
陷入绝望——那是两个用木头搭起来的简易绞刑架,只不过现在以东还不至于绞
死两人,只不过是想要进行第二阶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