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处刑。两人终于离开了那该死的手铐
脚镣,但取而代之的是粗糙的麻绳和刑架。两人经过长时间的游街,早就没有什
么挣扎地气力,只能任由刑讯官将她们困缚着手臂,将双手手肘手臂和手腕用麻
绳紧紧套住,丝毫不能弯曲动弹——然后直挺挺地吊起来。吊到双脚离地。那一
瞬间利百加和撒拉差点就觉得自己的手臂被扭断,活结从手肘处内收,想要避免
手臂被箍断就要用力撑起手臂,这对精疲力竭的两人简直就是灾难,然而折磨还
未停止,两人的脚腕被刻意捆上绳索,利百加小巧秀气的双足和撒拉柔若无骨的
双足顺着重力软软垂下,麻绳就像是刻意突出这两双穿着异色丝袜的小脚,因为
悬吊的难受和双脚悬空的不安,两人的小脚脚趾头还在一缩一缩,互相摩擦。这
让围观的男人们又有些血脉贲张,忍不住想要冲上去玩弄这两双美足,但却又被
刑讯官拦下。这些特地挑选出来的女刑讯官对于折磨女犯很有一套,尤其是这种
公开悬吊晒足的玩法百试不爽,何况这晒足也不仅仅是放置,还伴随着惩罚和处
刑。
不多时一架小型水车被推了上来,这架小型水车甚至还有水泵和循环抽水的
装置,除了体积小一些之外和一般的水车几乎一模一样。但是仔细一看,这个水
车表面分布着不少硬质刷毛。大概是有人知道要发生什么,开始起哄一般的吹口
哨,而这样的起哄让两人不由得紧张起来,在疲惫和悬吊之中勉强抬起头看着那
个小水车,疑惑之中透露出惊惧。她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而直臂悬吊又痛又累,
不仅仅是手臂酸痛,身体又像是只有这时才能体会到地心引力的强大一般,挂在
刑架上被重力拉长,不多时便是浑身酸痛。很快刑讯官便看出了两人被悬吊的痛
苦,于是便推来水车,放置在两人的脚下,两人这才明白要发生什么,都急着想
要提起双脚远离那个水车,但是无论如何体力都有耗尽的时候,水车却一直在脚
下等待着她们。水泵就在这时被启动,水流在流动中带动着水车,同时也带动了
水车上的刷毛。利百加和撒拉开始的时候还在硬撑着弯起双腿拼命摆脱水车的刷
洗,但是从未受过这般折磨的她们仅仅是悬吊就已经是痛苦不已,而乱动又加剧
了身体负担。脆弱的撒拉首先是支撑不住,刚一弯腿便尖叫一声,伴随着绳子绷
直的声音一下子脱力,双脚猛地落到刷毛上,突如其来的剧痒让她一阵尖笑。
利百加还没有反应过来,悬吊和水车让她很紧张,全身的肌肉几乎都在弯曲
绷紧,很难看到撒拉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猜也能猜到是发生了什么,同样是被吊
得苦不堪言的她想要扭头去看撒拉,但是刑讯官却注意到了她的强撑,冷笑着挥
动着鞭子打向利百加努力弯曲着的小腿,利百加再坚强也抵抗不住鞭打的疼痛,
吃不了两三鞭便浑身一软,踩向了水车。
先是凉丝丝的感觉,很快就又变成刷毛擦过的感觉,这感觉在水车转了几圈
之后变得格外清晰,甚至因为凉水的刺激变得更加清晰,然后渗入皮肉,变得难
以言喻的感觉,寒冷让双脚似乎变得有点迟钝,脑子也有点迟钝,但是在那种感
觉越发难以忍受
之后,利百加还是清晰地判断出这种感觉叫什么名字。
利百加开始扭动,手臂的疼痛就像是要断掉一样,但她还是不住的扭动,或
许屈起双腿就能够从奇痒的地狱里摆脱,但是疼痛和奇痒的交织足以让她连如何
挣扎如何逃避都失去判断能力,就好像自己拼命扭动就可以摆脱刑架的束缚一样,
就可以挣断绳索一样。人最无助的恰恰就是这个时候,无处可逃,唯有在痛苦的
地狱中等待死亡。
当然,更可怕的莫过于面对着无数看戏的人们,就像是欣赏酒馆的脱衣女郎
一样,欣赏着利百加和撒拉绝望的「舞蹈」,甚至爆发出一阵阵的哄笑。他们知
道这样的惩罚会持续到晚饭开始,审讯官有时会刻意将用刑的频率控制到极限,
笑声并不是唯一可以当作欣赏的点,处刑这种事,当然是要看受刑的女人一边发
出哭笑结合的沙哑呻吟,一边不住地挣扎或者尿。女犯的痛苦向来就是引发他
们施虐心的肥料,起哄的人叫嚣着让审讯官扒光两个人,或是打趣着要求审讯官
放他们过去干这两个女人。这在以往也是会有的事,如果犯人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物,并且钱给的足够多的话,这些人大概能钻一下「神谕的洞」去肆意侵犯女
犯的身体和尊严。然而就算是在场没有一个人重视这两个女人,底波拉的后裔的
名头也是不能随意玷污的,审讯官们也不敢胡来,尽管她们仍旧在用鞭子疯狂侮
辱责打两人的身体,尤其是撒拉,因为身体较为柔弱的缘故她被笑背过气去好几
次,每一次都是被鞭子强行「提神」,继续接受看似无尽的折磨,严苛的刑罚就
像是没有停止,当然这仅仅是因为休息时间过于宝贵才产生的错觉,虽然就算是
休息,两人还是不能被放下来,也仅仅是痒刑停止的时候,两人才能感受到手臂
快要被扯断的痛苦,这痛苦比痒刑好受不到哪里去,因而每每停止用刑,撒拉都
会止不住地哭哭泣泣甚至是低声求饶,含含混混说着什么,虽然哭泣同样是只能
遭受鞭笞,几个钟头下来,撒拉的裙子和大腿部分的丝袜都被打出了大大小小残
破的洞,洞中甚至能够看到她光洁的肌肤,以及肌肤上突兀的暗红色鞭伤。当然
这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