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殷殷地起身倒了一杯酒。
向他们举起,表示祝贺,然后一口喝下。
楚冬儿的小脸愕然,继而满溢着灿然的羞涩和明艳,她低低地说:“谢谢太子妃的谅解。”
焰倾天唇角轻勾,对楚冬儿温柔一笑。
凤雪舞瞥了眼他那个虚伪的样子,清了清嗓子开口,她的话,彻底让焰倾天上扬的嘴角紧紧地抿上又垂下了。
只见她站起对周围的女人们,拍拍胸脯说:
“我在这里明确地表态,我对太子没有一点兴趣;
对太子妃的名义更没兴趣,希望大家不要把我当成对手;
我也是迫于父命,千里迢迢地嫁过来的;
出身皇家的悲苦和无奈,我想大家都能感同身受;
同样是被逼迫,我更希望太子能够体谅我的不幸。”凤雪舞一句一顿地说完,色故作凄婉地垂了眸子。
那态娇弱,我见犹怜。
大殿内一时十分的寂静。
焰倾天眸光冷然,他哈哈大笑着打断了沉寂的氛围,端起身前的一杯酒。
说:“我和冬儿真诚地谢谢你的成全,只是,你的行为要检点一些,如果朝廷有什么大型的庆典仪式,需要你出面的时候,请务必承担起自己的责任;至于平时府内的管理,就交给冬儿吧!”
凤雪舞感出现了。
只见那大红的铺着床上的锦被,就在金丝进入的瞬间,竟然无声无息地凝成了极大极圆的一团。
蝮流冰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回头看着凤雪舞说:“怎么回事?是那金丝吗?那么短,竟然有这样的力道。”
说着过去,翻开被子就要寻找。
只见那被子圆团中心拧的极硬,根本无从下手。
不拆开,是绝对无法抽出来的。
凤雪舞抬起手指,两人用力地把锦被拆开,撕扯了半天,才在大团的棉花团里挑出了那根金丝。
金丝极其坚韧,圆圆的,捏在手里,带着弹性。
蝮流冰惊喜地捏捏那带着弹性的指甲大小的环形金丝,说:“这真是保命的好东西,姐姐你好有眼光啊,竟然在琥珀里找到它们,这东西叫什么?”
“什么眼光,瞎碰而已。”凤雪舞苦笑,这都是凤雪舞原来的记忆里有的知识,被她看到那个大琥珀后,巧妙地啊!
她微微愣了一下,即使她的胸脯气得几起几伏,好像也不能在外人面前驳了蝮流冰的面子。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好容易才按下了心头的火气。
她淡淡地说:“都起来吧,流冰,你搞什么啊?”
“谢太子妃。”几个女婢利落地起身,吃惊地看着跪在地上不敢动的蝮流冰。
凤雪舞无语地瞥了眼蝮流冰说:“你起来说,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