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布起一
屋淡淡的黑色,再伸展四肢,努力把自己拔高了几公分,变成了一个又黑
又瘦又高的英俊少年,年龄看上去似乎也要比原来大上一两岁。
虽然这模样和自己的原样还是颇为相似,不过也顾不得那许多,李小
民变了模样,正要悄悄地躲下船去,忽然听得背后有人在冷笑,声音悦耳
熟悉,正是他现在最怕见到的人。
李小民面色微变,却装作未曾发现她已经到了自己身后,解开裤带,
就要露出下体,把身后的女孩吓得跑掉。
他的动作放得越来越慢,还是没有听到身后的女子离去,不由恼羞成
怒,回头看着男装的真平公主,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上厕所
吗?」
真平公主面色一红,含怒道:「Yin贼!看你往哪里逃!」
说著话,玉手已经在腰间拔出宝剑,寒光闪烁,直指李小民的面颊。
李小民夷然不惧,冷笑道:「你要敢动粗,我就大叫一声,让所有人
都来看,真平公主在厕所里面对男人施暴!这样,你的芳名可就响彻金陵
城了!」
真平公主又羞又怒,剑尖颤抖,想要在他身上戮几个窟窿,可是知道
他的本领比自己高强许多,若是不能一剑杀了他,他叫起来,自己的名誉
可就毁了。
李小民见她面现犹豫之色,心中暗喜,一面用仙法改变声音,一面嘿
嘿冷笑,走过去,瞅冷子一把抱住她,低下头,用力吻在她的唇上。
真平公主大惊,用力挣扎,虽然想要回剑刺他,却被他将娇躯连双臂
一同抱得紧紧的,还在她身上乱摸,从酥胸一直摸到香臀上,用力揉捏,
嘴里喃喃道:「还敢刺我?哼,恩将仇报,按道理说,你被我救了,该以
身相许才对!」
真平公主羞怒交加,正在拼命挣扎,忽然听到身后有女孩惊呼之声,
慌忙回头去看,却见一个俏丽少女正站在身后,满脸惊诧之色,看着两个
英俊少年抱在一起亲吻乱摸,不由吓得向后躲去。
李小民抬头看见那女孩惊讶羞惧的脸色,也不由脸上一红,却硬撑著
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亲嘴吗?要不要我教教你?」
这女孩本是秦仙儿的贴身婢女,受她薰陶,一直未曾接触过男人,想
不到偶然路过,竟然看到两个男子的亲热场面,吓得扭头便逃,不敢在这
里多停留一会。
经历了这一打岔,李小民也再没心情去摸真平公主胸前那一对真平的
小馒头,松开手,怏怏地向弹琴舱室走回去。
他也想开了,反正走在街上也会被真平公主派人找到,不如堂堂正正
地面对她,想办法解决掉这件事。
在他身后,真平公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虽然想要从背后一剑刺倒
他,却又不知为什么,总是下不了手。
在她心里,一股疑问模模糊糊地升了起来:「他到底是不是那个小太
监?长得倒是很象,可是肤色却要比他黑了一些,而且声音也不象那么尖
细,还要更粗些,却更加悦耳。可是若说不是同一个人,在人世间,真的
有如此相似之人吗?」
李小民回到堂中,坐下听著满堂宾客正在谈论诗词歌赋,自己插不上
嘴,便在陈德修身边坐下来,一边品茶,一边四处张望,无聊地打量著这
有名的花船中的布置。
真平公主走回来,坐在他对面的桌案后,狠狠地瞪著他,眼神中却有
几分恍惚之意。
在她身边,坐着一名英俊青年,正是她的远房表哥周长安,看到她的
目光,微微皱眉,眼中有冰寒杀气一掠而过。
对面的小子,虽然年纪只有十五六岁,却是气宇轩昂,眉清目秀,比
自己还要帅上一点点。若是真平公主对他动了心,那倒是一个劲敌。而自
己长久以来的图谋,只怕会因他而化为泡影。
这个时候,一个娇俏的小丫环走到秦仙儿身边,一边在她耳旁窃窃私
语,一边惊惧地看着李小民和真平公主,将自己看到的事都讲给了小姐
听。
秦仙儿惊讶地听著,看向堂中相对而坐的那两个英俊少年,眼中有一
抹惋惜和失望之色掠过,想不到天下男子,竟然有这么多有龙阳之好的
人。
周长安看在眼里,心中更是疑惑恼怒,冷冷一笑,举杯遥对李小民
道:「那位仁兄,看来也是一位雅人,不知对诗词歌赋,可有什么研
究?」
李小民见他跟自己搭腔,哈哈一笑,正想说自己什么都不懂,忽然心
中一动:「在宫里,真平公主已经知道我不懂诗歌了,我现在要是表现一
下,说不定她就以为我不是小民子,不会再怀疑我了!」
想到这里,他仰首向天,洋洋得意地笑道:「在下不敢妄言,虽然做
词我做得不好,可是若论作诗,在下若自认第二,只怕没有人敢认第
一!」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人人侧目,对这狂妄少年口出狂言而深表鄙
视。
周长安心中暗怒,一心要他出个丑,便微笑道:「既如此,便请阁下
当场做诗一首,让大家品评一下,如何?」
李小民左看右看,见大家都露出同意之色,还有人在暗暗发笑,都在
等著看他的笑话,便笑道:「这个不难。不过,总得有个题目吧?我到底
是该以什么为题,咏出这首诗呢?」
真平公主一直坐在一旁默然不语,突然插口道:「便以这月光为题,
如何?」
秦仙儿坐在堂上,微笑道:「这位公子说得有理,便以这月色为题,
请做诗一曲,让我们欣赏一下公子的诗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