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面前。
我好容易才费力地抬起头,看清她的面容。
她相貌姣好,仪态高贵,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女子。
同是女子,我现在却是一副赤身裸体,伤痕累累的模样。
我没有力气慨叹人生不公,只是隐约希望她能有些同是女性的同情之心,可以在丈夫面前说句好话,免了我更多的皮肉之苦。
她凝目注视我好半天,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很动听,但说出来的话语却是掷地有声的坚硬:“像你这种行为本来在我们家是应当被处死的,不会有人可怜你。
不过我看在你年轻的份儿上饶你一命。
你以后是下人的身份,可要好好听主人的吩咐,我们家的规矩要好好地学起来,不许乱说乱动。
”她每说一句话,就用手里的簪子在我的身上使劲扎一下。
我已经痛得近乎麻木,也不觉得怎样痛楚。
等她说到最后一句话,加强语气地在我的乳头上扎了一簪,这下触到痛处,我几乎要跳将起来,怎奈身体还是被紧紧绑缚着,头发又被主人有力的手揪牢,只是变成了不由自主的抽搐。
主母又对主人说:“夫君,反正她也是你的人了,我不会计较的。
”主人好象也有了欲望,就在主母面前把我推倒在地让我跪着。
我能感觉他巨大的阳具冲进我的身体里。
初次接触阳具的阴户还十分紧,我的下身好像要爆裂开来,而他还用手拉起后面的麻绳让我挺起身来前后摆动。
我动弹不得,只能听任他在我身体里出出进进。
等他终于发泄完毕松开牵着的绳子,我一下就软瘫在地上了。
主人吩咐男仆把我拖回自己的小柴棚里,不准给我解开绳子。
初秋时分,夜已经凉了,在四面透风的柴棚里,自己还是赤裸着被五花大绑地倒在冰冷的地上,身上的伤口痛得彻骨,初经男女之事的下身也隐隐作痛。
我明白这一辈子无论如何也无法在这个家里看到一丝希望了,不禁偷偷地又为自己的命运流下几滴泪来。
四我被那样在柴房里绑了三天。
饭菜每天给我送来一次,但并不给我松绑。
我只有象狗一样地趴在饭盆边舔吃那些佣人吃剩下的残羹冷饭。
到了第四天,女佣终于给我解开了束缚,命令我帮她做粗笨的家事。
我以为我现在也是佣人的身份,只要努力做好家事就可以平安地在这里生活下去。
但我又想错了。
他们花钱从远处买我,除了为主人解决生理需要,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这家的主母擅长人体彩绘,她发现我的身体还算丰满,皮肤也还可以,就拿我来作她的画布。
偏巧主人又是爱好绳艺捆绑的,自然我又成了模特儿。
几乎每天,我都会被主母叫去,赤身裸体,双手双脚分开,呈大字形绑在两个专门的木桩上,先被泼上冷水冲洗干净,再由她在我的背上,臀部,甚至乳房涂抹油彩。
等她创作完毕,有时候我会被一直吊在那里等主人回来亲自捆绑成他喜欢的样式,而更多的时候,我会被男仆按主母的指令捆绑在显眼的地方,等主人一回来就会看见主母精心给他设计的惊喜。
一开始往往是我被五花大绑起来,口里塞了麻核被拴在过道的木桩上跪迎主人的回来。
随着他们对捆绑的掌握逐渐增多,我也会被吊在房梁上,一条腿高高吊起,只能勉强用一只脚支撑自身的重量。
后来对我的捆绑发展到了室外,我常会被绑起来浸在水里,或是绑在松树上,粗糙的树干衬得彩绘更加鲜艳,也更能激起主人的兴致。
逢到主人兴致好的时候,他还会把我更加仔细地捆绑一遍,除了例行的胳膊和胸部捆绑,还会在我的阴部也绑上有结的绳子,再以一定的姿势绑好,或者是吊起,或者是绑在松树上。
主人这时会和主母一起饮酒,一边消遣作乐,一边观赏我被绑的身躯在绳子的作用下渐渐有了反应,阴部因为绳结的摩擦而慢慢溢出淫水,他们会肆意取笑我的“失贞“,我的“淫荡“。
而这些捆绑,一般都以主人当着主母的面把毫无反抗能力的我奸淫而告结束。
五这样的日子,刚开始我自然是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到后来也就渐渐麻木了。
绑就绑吧,象我们这种穷人家的女子,只要头上有个屋顶,能三餐为继,就已经很知足了。
就算是每天被绑成羞耻的姿势,也比被迫在街头做暗娼,穷困潦倒要强些吧。
转眼间秋天已经过去,漫长的冬天来临,主人在家的时间多了起来,我也不得不忍受更多的绳索加身了。
这一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格外早。
这天过午的时候,主人看飘起了鹅毛大雪,兴致非常高,等不及主母在我身上彩绘就把我拖到外面剥得半裸,先是照平时五花大绑起来,用多余的绳子绕过松枝,把两条腿从脚腕处绑起,用力一拉,我的身子就弯成弓形吊离了地面。
雪下得很大,很快我的头发上就积起了薄薄的一层雪,松枝也很快变成了白色,我的红色衣服挂在身上,在雪地里很是抢眼。
主人很满意他的杰作,回到屋里同主母一起,一边通过窗户欣赏我吊着的样子,一边饮酒作乐去了。
我被吊在那里,全身受束缚,衣服不能遮体。
冬日的风虽然不大,但吹在身上依然刺骨。
雪落到我的身上就化了,却带走了我身体的热量。
不消半个时辰,我就已经冻得麻木了。
主人和主母还在饮酒插花,不一会儿风刮得更大了,女仆进去为他们关上了窗户。
我听见他们的笑声从屋里传出来,却没有人来替我解开束缚。
在风雪中,不一会儿我就失去了知觉
。
等我再度醒来,已经是一周以后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在鬼门关边上打了个转儿。
那天大家全都忘了我还被吊在那儿,直到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