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
在他彻底地震惊时,拉波斯挑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那颗被震出的钢球塞
回姬冬赢的屁眼里,然后兴致勃勃地继续打着她的屁股。
「书同,那医生被吊起来!」身旁柳凌翎焦急地道。
顾书同回头看去,只见那年轻医生的双脚离开了车厢,他咬牙切齿地道:
「我们去救他!」说着拚尽全身力量拉着车向前冲去。
「啪啪啪」的声音在顾书同的身后不断响着,中间还夹着轻脆的铃铛声,但
正是这声音让他像不知疲倦般奔跑。顾书同越跑越快,很快追了上皮卡,他学着
姬冬赢的样,伏低并侧转身体,手虽碰到了持钩,但车在动、他在跑,绳索并没
想像中那么容易解开。
正当他急得冒汗时,一只柔软而有力的手掌抓住了他胳膊,是柳凌翎用同样
的方式侧身抓住他。那只手让他不停晃动的胳膊稳了下来,顾书同终于解开了挂
钩上的绳索,双足凌空的年轻男医生掉了下来,虽因窒息而面色发紫却没有性命
之忧。
医生还活着,身后「啪啪」的声音也停了下来,正当顾书同松了一口气,突
然身后传来「唔唔」的声音,那是姬冬赢的声音,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痛苦的呻
吟。
顾书同连忙回过头,姬冬赢还是像刚才那样趴在他腿上,拉波斯并没有打她,
他一手按着她背,一手摁着她屁股,摁住屁股的手还捏着那个银色的铃铛。明明
拉波斯没怎么虐待她,但姬冬赢却像是正遭受着凌尽火烧的酷刑,她手掌撑地,
穿着高跟鞋的双脚不停蹬踩着车厢,身上的肌肉极度绷紧,像极了刚才拉车时准
备冲刺之时。
看她的样子是从拉波斯的控制中挣脱出来,但摁着她屁股的手好像没怎么用
力但却似重逾千斤,无论如何手撑脚蹬,搁在他大腿的上屁股仍纹丝不动。
「你干了什么!」顾书同大声道,姬冬赢那痛苦之极的模样让他感到害怕。
「可能钢球在屁眼里塞太久了,她要拉大便,我让她忍忍,拉在车里总是不
好。」拉波斯解释道。
虽然并没有看到粪便从她肛门里挤压出来,但姬冬赢的样子真和拚命憋便的
样子很像,顾书同信了他话。俗话说小便能憋、大便不能憋,那是要憋死人的,
顾书同也有类似的痛苦的经历,他根本没多想道:「那你让她拉吧,大便怎么能
憋得往。」他本想说找个地方让她大便,但他哪会这么好心,肯定会让她在众目
睽睽之下大便,这样话似乎还是在车里拉好一点。
「既然顾先生开口了,那你就拉吧,我也不怕脏了。」拉波斯像是很大度地
道。
姬冬赢没有说话,但看上去更加痛苦,脸也涨得红了起来,手指都开始不停
抓挠起车厢地板。顾书同突然发现了问题所在连忙道:「那么多钢球在……在她
那个里面,她怎么拉得出来。」
「拉的时候会钢球会被大便顶出来的,现在的问题是她怕难为情,不好意思
拉,硬要憋着,要不你问问她,想拉的话我把钢球拿出来。」拉波斯道。
顾书同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看到她那么痛苦,他感到心如刀绞,最后实在
忍不住了道:「姬冬赢,冬赢妹妹,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很难过,
我也心痛呀!可我有什么办!如果我拚了命能救你,我肯定会救的,可现在拚命
也没用呀。现在都……都已经………已经这样,拉就拉吧!马都拉了,不是……
是车都拉了,就算在车里拉………拉次大便又能样。冬赢妹妹,你倒是说句话呀,
大便是不能憋的,真要憋死人的……」
顾书同话还没说完,拉波斯大笑了起来,笑得气都喘不过来,眼泪都要笑出
来了。而姬冬赢也终于扭头红着脸说了一句:「别来管我。」顾书同顿时懵了,
他为什么笑?还笑得那么开心!虽然仍搞不清楚状况,但感觉自己完全是被耍弄
了。
姬冬赢并非如他所想是在憋便,她之所以如此痛苦是拉波斯用真气让那些钢
球在直肠里剧烈动运起来,这让她腹部产生了比刀绞还剧烈的疼痛,虽然她对疼
痛有很强的忍耐力,但终究是有限度的,当疼痛超过忍受的极限,她不可能永远
做到一声不吭。
拉波斯看到再继续下去她要痛晕过去了,于是撤回内力,当钢球在直肠里停
止剧烈滚动时,姬冬赢低低的呻吟也随之停了下来。看到她似乎没那么痛苦了,
顾书同知道问也是白问,他忍着心中的痛扭过头继续拉着车往前走。
拉波斯觉得前戏差不多了,毕竟她的阴道才是通往快乐天堂的正确道路。他
拉开裤裆掏出阳具,虽不能和卡亚巴达大人相比,但也足够粗大雄壮。但不脱裤
子他总觉得有些别扭,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或别的什么姿势,只有阳具和手才能
和她无阻隔地接触,这肯定不能带来最好的性交体验。拉波斯犹豫了片刻,决定
先把裤子脱了,衣服等下再说。
拉波斯让姬冬赢坐在他大腿上,对于马车内部狭窄的空间来说,用这样的姿
势作为开始无疑是合适的。拉波斯望着眼前修长脖颈上的青紫色掐痕,在感慨卡
亚巴达辣手摧花时觉得那是对她无可挑剔的美的一种破坏。
同时拉波斯还觉得由于她皮肤过于白皙,赤身裸体时给他太过素净的感觉,
乳头、乳晕都是浅浅的粉色,本就不太茂密的阴毛又被大人拨了个精光,整个人
缺少一点艳丽色彩作为点缀。
拉波斯本想给她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