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鞋,贝列拿来的鞋子里有双中式的红绣鞋,像是古代女
子出嫁时穿的,正犹豫间突然他有了个更好的主意。拉波斯捡起他脱下的橙黄真
丝三角内裤,他将内裤套在她颈上,然后扯了扯、理了理打了一个结,于是橙黄
的内裤变成一条艳丽漂亮的黄丝巾,这下伤痕遮住了、色彩增加了,姬冬赢一下
变得更加亮丽动人。
虽然姬冬赢像是精致的洋娃娃般任他摆弄,但拉波斯觉得越是装出一副无所
谓的人其实自尊心比谁都强。目睹过她昨天的表现,他并不奢望现在这种小手段
对她带来什么影响,但他希望为她准备的最后那个节目能让她无懈可击的心灵产
生一丝裂缝,只要有裂缝存在崩溃是迟早的事。
拉波斯托着她一侧的腿抬了起来,虽是在他操纵下的动作,却还是感受到如
芭蕾舞般的优雅。贝列给他的鞋子里有双粉色的芭蕾舞鞋,他考虑是不是在最后
一个节目时让她穿上。高傲的白天鹅因为自己的傲慢而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她
会卸下所有的伪装而大声哭泣吗?拉波斯非常期待。
拉波斯脱掉了姬冬赢的高跟鞋,虽然穿上它时她气质更显高雅,但他还是希
望自己在占有她时她是完全地一丝不挂,连鞋也不允许穿,当然脖子上的丝巾不
算,那是属于他的,是对她彻底占有的一种标志。
拉波斯想让她的双腿摆出劈叉姿态,但她的腿太长,马车座位太短,他只能
将腿继续往上抬,在搁在马车扶手上时,她腿终于可以完全绷直了。
姬冬赢的身体柔韧性比杂技演员还好,在拉波斯的控制下,她分在两侧的脚
可以轻松抬高到头部位置。因为没有东西固定,拉波斯一松手,脚仍落下搁在两
侧扶手上。但哪怕这个双腿分开角度超过一字马向上翘抬起的的姿态非常难受和
屈辱,但姬冬赢并没有将腿收回来。
这是他们的一种默契,姬冬对拉波斯的各种摆弄不反抗,换取的是他不故意
去伤害同伴或其他人。但不反抗不代表着配合,除非拉波斯像高煌一样明确用同
伴或他人的生命作为威胁,她会去配合,但那时的配合某种程度上是对他的一种
蔑视和嘲弄。选择权在拉波斯手上,但她冷峻而凛然的神情仿佛脸上写了一行字:
无论你怎么选,我姬冬赢就不带一个怕字的。
拉波斯并没有立刻将阳具插进她身体,而是用虎口钳着她纤细的腰肢前后晃
动,悬挂在菊穴外的铃铛又响了起来,穿过胯下的阳具快速地磨动着姬冬赢娇嫩
的花唇。有时在面对梦寐以求的人时,在得到她前那一刻往往是最激动人心的。
几辆军用吉普车风驰电掣般行驶在坑坑洼洼地道路上,其中有一辆是许今渊
在开车,高煌坐在副驾驶位上。高煌脸上充满焦急的神情,而许今渊头上戴着只
露出眼睛的黑色面罩,胸口挂着副墨镜,他的身形看上去要比平时粗壮或者臃肿
些,那是因为他在腿上和胸腹缠了不少层胶布,反正他现在这个样子爹娘来也认
不出来。
「你这样不热吗?车上就我们两人,你要么先把头套摘了,等到了再套去上
好了。」高煌怕许今渊活活闷死。
「刚才你不是说,楚南嘉在那个地方出现是想联络华夏的部队,他们可能会
派人接应,哪怕还没到,随意可能发生战斗,先准备好比较妥当一点。」许今渊
道。
昨天目睹姬冬赢被强暴给他带来强烈的震撼,按卡亚巴达的打算从今天早上
开始将姬冬赢交给自己手下凌辱,每人十二个小时,要让她尝遍天下所有的痛苦。
而且为了让她能感受更大的屈辱,可能还会安排他们几个充当观众。看了一晚上
他都受不了,再看几天,许今渊感觉都要疯了。
幸好这个时候卡亚巴达手下带着刚抓到的顾书同回来了,高煌准备亲自前往,
他竭力争取到了同行的机会。许今渊并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但恢复了武
功让他感受稍稍好受一点,对于他们来说,力量就像是普通人手中的钱,没有可
是万万不行的而且是越多越好。
「听说拉波斯,闇魔手下那个绰号叫傲慢之主的,他想的办法是让姬冬赢和
那个姓柳的女警一起拉车,拉的是那种老式马车,而且还是光着身子拉,这种点
子也能想得出来,真想去看看,想想就刺激。」高煌兴奋地道。
「什么!拉马车?不穿衣服拉?去哪里拉呢?」许今渊有点被惊到了。
「好像是去一个叫吉赛尼的城市,那个城市因某种原因还有不少图西族人没
有逃离,今天边上几个城镇不少胡图族人赶了过去,准备血洗那座城市。那个地
方离我们轨道车停靠的地方有三、四十公里,拉波斯大概准备让她们拉着马车过
去。」高煌道。
许今渊再次被震惊到了,他脑补能力强大,立刻幻想出姬、柳两人赤身裸体
拉车的画面,但他想像力再丰富,想到的也是类似车夫拉黄包车的画面,而实际
姬、柳两人拉车的方式和姿态要屈辱得多。但即便如此他也愣了好久都说不出话,
半晌才道:「为什么要让她们去那里?」
「你听说过凤战士自杀吗?」高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
「没有,她们如最虔诚的基督教徒,认为自杀违背了她们的信念,如果选择
自杀之人便不再是凤战士了。」许今渊道。
「大概三十年前,印尼排华大屠杀你知道吧,当时有个凤战士被我们抓住了,
她看到那场大屠杀后,有一天在牢房里自杀了。我想拉波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