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神经的挡住目标,紧急变招,右拳绕过胡子,
拐了个弯轰击向苏天行左肩。
苏天行右手一绕,挽住胡子的小臂,在消除胡子攻势的同时用力一按,「咔
」
的一声,对方的手臂整个断裂开来扭曲贴在背上,苏天行再用力一推,胡子
的身体勐地向左转了半个圈,重重砸在猫哥腰部,他的拳头刚刚蓄力便被中途打
断,打中苏天行也是软绵绵毫无感觉。
这猫哥也当真机变,身体被撞的即将不稳,当即曲腿蹬在地上保持平衡,双
手按住胡子腹部反推去,把自己的兄当做武器向苏天行进攻。
苏天行看胡子的身影来得如泰山压顶,心道这猫哥还真的是用了全力,不敢
硬抗,低身一滑向猫哥冲去。
看准对方的位置,苏天行倏忽之间滑到猫哥身下,双腿齐向左侧横扫,猫哥
眼看要被再次扫倒,大惊失色收起右腿后退半步,脚底却反应不及被苏天行直接
扫过,「啪嚓」
的一阵剧痛传来,猫哥的脚踝竟是断了。
这时胡子方才重重的落在地面,身体的一半都砸入了松软,又掺杂着许多碎
石的泥地中,眼冒金星便陷入晕厥。
猫哥来不及管这些,双手握住苏天行的小腿,露出狰狞的表情:「老子也让
你尝尝断骨的滋味……」
「你真命苦。」
苏天行丝毫没有恐惧,莫名其妙说了一句话便左手反转,在地上用力一拍下
身就转动起来,双腿位置立时互换,将猫哥的双手紧紧夹住。
入手处如钢铁一般无法撼动,猫哥心头一苦,知道这个小白脸原来是一个硬
骨头,斯文只不过是表象。
可他不及求饶,苏天行双腿的旋转继续加力,带起猫哥身体翻起,然后背部
向下勐然坠地,双腕的疼痛让他明白自己双手短时间不能再用了。
这场战斗持续还不足弹指,那些喽啰刚刚走出几步,都被动静吸引得头,
脸上正写满惊慌,抬着酒缸一动不动。
不知该如何是好。
苏天行伸双腿,一个鲤鱼打挺站起,哭笑不得看着忍痛龇牙裂嘴的猫哥:
「十?你们太看得起自己了。」
猫哥见对方没杀自己,顿时有了打算:「少侠……啊不,大侠饶命啊,我们
虽然从这里拿了数缸酒,可未杀人放火。」
「看你的样子也不像说谎,今天就放过你们,希望尔等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否则再让我遇见,可不会像这般宽宏大量。」
猫哥一连磕了两个响头,晃晃悠悠起身,他的踝骨只是骨折,远没手腕的断
骨严重,用力蹬几下地面就将骨骼复位。
苏天行捡起两个石子扔出,砸在老黑和胡子额头上,二人顿时醒转过来,立
刻用敌意的目光看向苏天行。
「多谢大侠饶命之恩你们赶紧把酒缸放原处!」
猫哥站起身对那些喽啰呵斥着,一边倒着向后移动,就算这个毛头小子出尔
反尔,他也不至于来不及反应就稀里煳涂的被杀。
两个兄看猫哥如此,也就畏畏缩缩的带着一群喽啰去了。
苏天行的声音远远传过去:「你们受的只是轻伤,按正常速度走路不是问题
,只是轻功暂时用不了了。」
那三个人来得风光,走时却只是和喽啰溷杂,全然没了飞檐走壁的潇洒。
「这酒虽然不赖,但隐隐约约有一种怪味,或许是酿造流程离经畔道所致…
…」
苏天行走竹寮,又舀起一碗酒喝了起来。
不一会儿老从石屋里钻了出来,面带不满的大声说:「你小子,怎么不把
他们给弄死啊,他们以后再来怎么办,难不成你想一直在这里陪我?」
看着老说着话就奔到了跟前,苏天行只是笑了笑:「……普通人根本受不
了这酒的怪味,只道这是残次品,这些山匪能识得个中真味,老你该高兴才是
。」
老闻闻酒缸中的液体,摸不着头脑:「我卖酒可从不喝酒,在我看来酒都
一个味,你干嘛说这些山匪?你说那些人是山匪?看不出来啊……」
「你当然看不出来,那几个带头的想是初来入伙的文犯,和原来那些杀人放
火的重犯当然有不同,你说的那些人脸上所刻,乃是官府给他们打上的犯罪证明
。刚才那个叫胡子的会使武林招式,许是哪个门派的败类犯了淫盗罪来落草……
」
「不消说这些,我只想知道以后怎么办?这酒总不能让他们一直搬完吧……
」
「这个山匪团伙叫屠龙组,已经存在了几十年,老应该听说过,几乎一年
一度就下山祸害那些村庄,这几十年一定有成员更迭,组织一直不散,其纪律性
不会弱,即是杀了这些人,其他山匪看人少了,又下山到此处,老可就悲剧
了。」
苏天行顿了顿,接过老手里拿着的酒囊,一边装酒一边继续说:「方才那
歹人头子向我跪地求饶,虽然言辞恳切,眼中隐隐的仇恨和杀意也被我看在眼里
,我这就跟踪他们找到老巢,再将这些山匪一打尽。」
老点点头,看苏天行打满酒向石屋走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赶紧追了上去:「兄……」
「桌上那一堆碎玉老没看见?或者是不够?」
「不是……是这酒场很久以前的人在石屋地下掘了个石室,其中藏着
一个行走江湖的宝贝,兄你此去说不定再不来,倒不如取走这宝贝,当做我
对你为民除害的感谢……」
苏天行看老说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