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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版主网 > 美母的诱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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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脉也 十分闭塞。

父亲、母亲遂寻觅了大量奇珍异宝、灵丹妙药,想为我通脉,但成效甚微。

我真的是个废物吗?

这一刻,我不禁怀疑。

正当此时,屋外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这脚步声似有些迟疑,有些心虚,

又有些担忧。

然后,门开了,一道穿着淡雅白裙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是母亲。她明显精心梳妆过,青丝盘了起来,脸上抹了脂粉,画了口红,但

那抹醉人的红晕,却是怎么也盖不住,还有发丝间残余的水分,桃花眸中荡漾的

春意。

这一切,无不在告诉我方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事实,并非幻象。

我的心更痛了。

「娘,你怎么来了?」但我还是站直说道。

母亲打量了我一番,像是察觉到了我言行举止中的慌乱和应付,说道,「你

方才是不是来过我的住舍?」

不等我决定好要不要承认,她接着又道,「你都看见了吧,我就不瞒你了。」

她继续道,「无法把桃花谷维持像你爹在时的光辉,是娘的无能,如今桃花

谷还能赖在七脉之列,全仰仗了风雪楼,否则昔日那些仇家、嫉妒的宵小,早将

我们围而灭之。」

「娘这么做,你不要怪娘,更不要去寻贾仁易的仇,得罪了贾仁易,整个桃

花谷都没有好下场。你记住了吗?」

我握紧拳头,心里全是不甘,「娘,难道我们要一直这么苟且偷生吗?」

母亲抱住我,抚摸我的头发,把我的脸埋进她宽阔的胸膛里。

「能活下去就好,是苟活还是其他,都不重要。活着,或许还有报仇的机会,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母亲说的话我明白,但我咽不下这口气。

「是娘对不住你,娘一直教你礼义廉耻,做个正直善良的人,到头来却是娘

失了廉耻,对不住你们,对不住你爹。」母亲非常自责。

「娘,我不恨你,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桃花谷,为了我和姐姐。」我由衷地

道。

母亲说,「此事你还未告知你姐姐吧?她还不知道,你千万不要告诉她。」

「为什么?」

「不知道,她还能和贾鸿宝好好地过日子,贾家还能优待她,若是心中有了

仇恨,必会露出马脚,到时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娘,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好奇。

玉面金刚眼眸中扬起 一抹自信,「以为娘的武功,抓你这么个小孩的马脚还

不简单?」

我一笑,跟着被戳中痛处,心里一黯。

娘急忙道,「娘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多想。」

我想起唐虎,说道,「那娘,你还有没有发现其他人去过你的住舍?」

母亲马上张嘴,但却又忽然噎住了,抿了抿红润的唇瓣,说道,「没有。」

我直说,「此前我看到唐虎鬼鬼祟祟钻进内谷,然后我跟着她才到你的住处

的,娘跟贾叔叔的事,他恐怕也知道了,而且......而且他还......对着你和贾叔叔

做那事......」

娘想了想,道,「此事我过后会找他谈谈,谢谢你告诉娘,但谨记,这一切

跟我说了后,再也不要和第二个人说,包括你姐姐。」

「我知道了,那我和唐虎的事,贾叔知道吗?」

母亲顿了顿,「他应该不知道。」

说完这些要事,娘没有马上走,她或许担心我知道这些,一时承受不住,做

傻事,反复和我嘱咐,要我不要有压力,不要觉得对不起她,日子照样可以过,

平日练功就算没有长进也不要紧,她会抗住这一切,到了夜晚才姗姗离去。

我理解娘说的这些,但我不决定坐以待毙。我一定要找到治好我废脉的办法,

我要习武,我要成为顶尖江湖高手,杀了贾仁易这些谋害父亲的人,为父亲、娘

亲报仇,重振我桃花谷辉煌!

我开始每日勤奋炼体,既然我是个废人,那我就用勤补拙,母亲说过,肉身

炼到极致,金刚不坏,也能成为绝世高手。

虽然我知道经脉的堵塞,使我炼体的速度也远比他人慢,但只要每日都在进

步,我就满足了。

姐姐见我忽然开始勤奋,都屡次问我发生什么了,我听母亲的话,不把真相

告诉她。偶尔一次我试探地问,「姐姐,假如有一天,你发现你最亲的人,其实

是你的仇人,你会怎么办?」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担心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姐姐恐怕承受不住。

「 未知的事,谁能说得准喔?」姐姐模棱两可地说道,眼神逐渐深邃起来。

几日的练功,纵使我原有一腔热血,到头来也不免被冷冷的事实浇得个狼狈

灰心——再努力也没用,我确实不是那块料。

而这几日,风雪楼、桃花谷两脉的结谊也到了尾声。两脉的会武到了最为瞩

目的阶段——决赛。由我桃花谷的唐虎,对阵风雪楼的江厌离。我挤在人群中,

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得知到这江厌离的身份不一般。抛开她风雪楼出色弟子

的头衔,她还是我南洲燕国北郡的 郡主,其父乃当今燕国皇帝之弟,燕华雄,北

郡亲王,镇北王。

我自己练着也无甚进步,此刻又碰到此等精彩对决,自然不能错过,当即凝

神瞩目。

两人在台上打起来时,我认出唐虎所使的乃我桃花谷最上乘的武学之一——

七烈剑,而江厌离面对唐虎所使的刚猛剑法,应对得游刃有余,白色练功服下的

身影像树林里的蝴蝶一般轻盈灵动,十有八九用的是风雪楼里一种上乘的身法。

随着对决的继续,我虽然不懂武功,但多少也能看出来唐虎凶多吉少,而且

远处观战的母亲等人的面色也证实了我的看法。

某一刻,一直避着的江厌离突然发狠,那剑锋一般凌厉的眉眼划过 一抹果决,

手中白色长剑画出一个剑花,以刁钻之势在唐虎的腹部上划过。

伴随「嗤啦」一声,唐虎腹部的面料裂出一个口子,一道细长的血痕醒目而

现,虽不深,但实打实地挂彩。

场中响起一阵惊呼,谁也没想到江厌离的反击来得这么忽然,这么精准致命。

唐虎跌退几步,眼中闪过 一抹惊骇。或许他也没想到眼前一直被他压制的灵

活美人能忽然让他吃瘪。

江厌离这一剑没有伤唐虎太深,毕竟是切磋,但实打实的挂彩,终究是让唐

虎在众人面前难堪。

这一战,唐虎代表的是我桃花谷的颜面,江厌离自是风雪楼的颜面。即便是

切磋之名,此战胜负,对两脉都很重要。

接下来,江厌离就展开了进攻。她的剑法相较唐虎更为凌厉、更为迅猛,一

时间武台上都是「刷刷」的破风声,舞起剑姿的江厌离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打

得唐虎捉襟见肘,狼狈不堪,没过多少招身上又多了两处伤。

依然是不深的伤口,但无疑将他,将我桃花谷的颜面损尽。

好几次,唐虎大吼着想要反击,将局面扭转回来,但旋即又被江厌离凌厉的

剑法打退回去,没有一点脾气。

这时,我看到台上 与母亲一起坐在观战主位上的贾仁易咳了咳,太远了我听

不到咳声,但那确实是咳嗽的动作。

忽然场上一阵惊呼,原来是江厌离不知怎么就露出了一个破绽,唐虎眼疾手

快,一拳直指江厌离紧缩的小腹。

「咚」的一声,江厌离跌退数步,咳嗽几声,气息瞬间不畅起来。

唐虎眼中闪过 一抹嗜血,他显然方才被江厌离压制久了,心中慾着一肚子火,

此刻得势,必然要乘胜追击。

但这时台北的母亲、贾仁易齐齐站了起来,大声道:「好了,此战结束!」

贾仁易目光扫过唐虎、江厌离二人,眼中浮起一丝欣慰,「打得很好,打得

不错,都展现出了我两脉各自独特的风采,此战,还是唐虎略胜一筹,厌离啊,

你也很不错,但今后仍需继续进步。」

「唐虎,恭喜你成为此次我两脉结谊切磋头名,大家给唐虎来点呼声!」

全场响起一阵呼声。

我心中果不其然,这如往常的结谊一般,在最后的切磋中,一般都是风雪楼

的弟子占优势,但最后总会莫名其妙露出个大破绽,导致自己陷入败局,最后奖

励就会落到桃花谷的弟子头上。

但不管怎么说,毕竟是我桃花谷同门得益,我本该高兴,但一想到这是母亲

牺牲自己,讨好贾仁易换来的,我心里就一阵酸楚。

众人欢呼中,我往母亲、贾仁易的位置看去,视线穿过一道道身影,我隐约

看见贾仁易的大手在母亲丰腴的臀部上掏了一把,母亲的脸上当即闪过 一抹不自

在,四处看了下,见没有弟子关注这里,都在看着唐虎、江厌离,脸上才稍稍放

松。

这老狗,仗着声势的掩护,竟然也要在这种场合上揩母亲的油。

此战结束,两脉结谊就算是到了尾声,夜晚,风雪楼的人逐渐返回,我没有

马上回内谷,而是在外谷听着桃花谷的人津津乐道着这几天的战事,尤以唐虎和

江厌离的对决被提得最多。基本都是在表达对那位燕国 郡主的爱慕,说什么要是

能娶到 郡主,那此生都不用奋斗了。往往这种言论,立马就会遭来无情的呵斥,

说什么别做梦了, 郡主是天上的仙女,嫁谁都不可能嫁给一个落寞的七脉中的不

知名弟子。

后来又有人问道,镇北王燕华雄姓燕,怎么 郡主却姓江喔,有人解释道,

「 郡主母亲非燕国之人,其身份也很是尊贵,大概是王爷宠妻,所以便让 郡主随

了母亲的江姓。」

我点点头,心道原来如此,看来镇北王和其王妃也有一段复杂的过往啊。

在外谷闲逛了一会儿,我听到一个令我也 十分困惑的问题。

二长老的一个叫薛瑞的弟子说道,「虽然说风雪楼让了我们,我们才有幸获

得头名,但唐虎师兄能在江厌离的手下走这么多招,纵使被压制,也足以令人震

惊了。这足可见他的体力和毅力之不凡,若无强大的肉身,是不可能做到的。」

和薛瑞对话的三长老弟子,白辰,说道,「薛师兄的意思是?」

「我桃花谷虽然一直得到风雪楼的接济,但单靠这些接济,还是难以支撑桃

花谷立足七脉之列,谷中弟子得不到足够的资源支撑,但唐虎能变得这么强,显

然吃了不少资源。」薛瑞目光如炬。

「师兄你的意思是?」白辰的面色白了几分,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我也只是这么一说,你可不要往那方面想。大长老刚正不阿,作为其手下

爱徒,唐虎师兄自然也不可能走歪路。但是,师兄的肉身变得那么强,培养他肉

身的这些资源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喔?」薛瑞不明白。

听到他们的话,我也陷入了深思。但这种事情,断然不可能是我这么个废材

能想通的,我不再在外谷逗留,告别了诸位师兄同门,往内谷而去。

只是这走的过程里,我的心情莫名其妙地愈发苦闷,我迫切地想找一个口子

供我倾诉。姐姐跟着贾鸿宝一起离开,去风雪楼游玩几日,我想到母亲,于

是我往母亲住处而去。

到了母亲住处前的泥土台阶时,嗅着空气中似有若无的属于母亲的独特体香,

我的心情终于得到了一丝放松,但不等我迈步上前,我隐隐约约从面前的这木舍

里听到一些传出的喘息声,我的心神当即本能地一紧,因为这喘息声让我瞬间联

想到那日母亲与贾仁易的事情。

我的心瞬间冷了下来,贾仁易还没走?他又留在母亲住处鬼混?

我捏紧了拳头,怒火中烧,冲一般地飞奔到了木舍东处。我也不清楚为什么,

没有去西处,而是来到了那日唐虎对着母亲的肉体撸动阳具的地方。

而我之所以没有直接推门而入,是因为我还不至于失去理智,这个时候撞破

母亲和贾仁易的事,不管对谁都没好处。

窗纸上那日被唐虎戳破的洞已然修复,地上也没有从其阳具里射出的白色斑

驳水渍,我在手指上沾了点口水,耳畔回响着房间里愈发清晰的喘息声,一男一

女,只是男的声音却又隐隐透着一股陌生,似乎不像贾仁易。

但马上就会揭晓了。

我在窗纸上戳了个洞。

第四章:龙脉剑体

灯火通明的木屋内,两道赤裸的身影在床上颠鸾倒凤。火热的场面令我一度

觉得自己回到了那日窥见母亲和贾仁易丑事的时候。

但这一次那男性的身影显然与贾仁易 不同,肤色较之更黑,尤其那弓起的脊

背,油黑发亮,上面的汗水被灯火一照便是更加。

母亲的呻咛在男人的冲撞中洒落一地,我苦涩地想把它们都捡起来。

当男人从上面抱着母亲转过来正好面向我这边时,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竟是唐虎?!

在我万般惊讶不敢相信这一切时,唐虎已经像拉住缰绳一般拉住母亲的两条

藕臂,疯狂地耸动起来,一时间清脆的「啪啪」声像惊雷一般连绵炸起,母亲扬

起螓首,像被 命运扼住了喉咙,那胸前的两团丰硕软肉也绷紧起来,将其傲人的

弧线展露无余,似也在向我展示它的傲然。

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母亲会和唐虎也搞在一起?

和贾仁易我能理解,但唐虎凭什么喔?他不就是个谷中天赋还算过得去的弟

子,怎么也上了母亲的床?

但我始终不相信母亲是人尽可夫之妇,多年来的印象使我对母亲的 忠贞始终

坚信不疑。

「怎么样?我表现得还可以吧?没给谷里丢脸吧?」唐虎一边疯狂地耸动着,

一边脸上扬起 一抹自豪,说道。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蹙着柳眉,承受着年轻的唐虎的冲击。

后来,也许是母亲的沉默激怒了他,他猛地捏住身下雪白的下巴,在上面狠

亲了两下,然后问道,「问你喔,说话,我猛不猛?!」

仿佛是生怕唐虎生气,母亲眼中闪过 一抹不情愿,跟着还是咬牙道,「猛!」

这一声「猛」,像滑出来似的,但足以令唐虎满意。

「骚屄,水真多!」唐虎肏着停了下来,掰开母亲肥臀,像在打量那神秘的

肉洞,跟着毫无征兆地在丰腴的雪白上「啪」了一下,一阵肉浪荡漾间,母亲情

不自禁地嘤咛一声,唐虎才满意地尽根没入,趴到母亲柔顺的脊背上,卖力地耸

动起来。

我心中无比苦涩,我不清楚母亲是有什么 把柄捏在唐虎手里,竟然要被其这

样威逼,接着唐虎似是道出了其中真谛。

「不好好双修,我功力怎么长进啊?你能不能叫得卖力点?下次我打不过风

雪楼的人了怎么办?」唐虎又捏起身下女人的下巴说道。

母亲抬眸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无比复杂,但终究还是在一番 挣扎后,张开了

红唇,让那原本洒落出来的呻咛,变得更自然了一些。

到了后来,我已不清楚我站在窗前到底还在为了什么、等待什么,甚至某一

刻我有一股冲动,想学当日唐虎那般,对着母亲和贾仁易的春宫图,脱下裤子,

撸动自己的那玩意。

我突然发现我还很无知,这谷中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 秘密,但我觉得我已经

承受不了了,可在之后,还会不会有更惊骇的 秘密浮现喔?

当唐虎挺着大屌站在床上,满脸自豪地让母亲爬过来为其口交,我的心防彻

底崩塌,终于是崩溃而逃,我不想看到那鲜艳的红唇将黝黑的肉棒含入其中的画

面,还有那不情愿、楚楚可怜却无可奈何的眼眸,那会让我的心像刀割一般痛。

这一夜过后,我像大病了一般,在自己的林间小舍里睡了整整两天,结谊结

束后,母亲忙于谷中事务,这两日也无空来看我,我反而有一丝庆幸,我不想让

母亲看到我这颓废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已经感到有些陌生的母亲。

尽管我知道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谷中。

这一切的转折,来自于几日后,谷中的一位神秘的客人。

彼时,经过几日,心情有所缓解的我在谷外和诸位师兄弟玩耍,一袭白色宫

装的母亲在大厅里接待几个其他门派来的贵客,侃侃而谈、眉眼带笑的样子,完

全无法与在贾仁易、唐虎胯下呻咛难忍的时候联系一起,那鬼斧神工的面庞,像

得到了滋润的花朵,红润健康,雍容华贵。

这时,一个看守谷外的弟子小跑入厅,在厅中跪道,「谷主,谷外有一位女

客人求见,我问其从何而来,是何身份,她答说『是前谷主的一位故人』,我观

其容貌, 十分陌生,特此向您汇报,请谷主定夺。」

母亲向几位旁边坐着的谷外客人致歉一笑,跟着说道,「请她进来吧。」

「她还说只想见少谷主,让谷主安排一处地方,让他们二人相见即可。」弟

子补充道。

母亲一听,神色凝重起来,此言无疑代表我和其有一些特殊关系,加上此人

说与前谷主,也就是父亲是旧识,那么其中的含意就更深了。

母亲沉思了一会儿,便起身向几个其他门派的客人道歉,然后吩咐两个长老

接待,自己便领着我到谷外,打算亲自 见见那神秘女客人。

捏着母亲玉润的手,被其高超的轻功带着往谷外飞去,我的心也忽上忽下,

该不会此人是父亲生前的什么老相好,现在在桃花谷低迷之时忽然造访,打算对

桃花谷做些什么不利之事吧?

我能从母亲的手上感受到一丝紧绷,她的心情显然也是紧张的。桃花谷现在

是内忧外患之时,母亲虽是谷主,但谷中已经有一些对她质疑的声音,因为在她

继位以来,谷中每况愈下,日渐衰落,已经有一些声音提出要立新谷主,所以谷

里已经经不起外部更多的打击了。

桃花谷入口是一处山间小道, 十分隐蔽,通常若无桃花谷弟子引导,客人都

很难寻到真路。

在这葱葱的山林间,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就这么遗世独立在那,仿佛随时都

会随着旁边的草叶一样凋零。

母亲屏退了看守的弟子,走上前,打量着眼前的 神秘女子,说道,「我是桃

花谷主,阁下称是我亡夫之故,还点名要见我儿林毅,不知阁下姓甚名谁?」

女子抬眸,山林间的风一吹,她的面容显露出来,是张陌生的面孔,我可以

肯定我从未见过。

她有一双沧桑的眼眸,那眼中明明古井无波,却又让人觉得有 无尽的惆怅、

悲伤,让我的心都不由自主一紧。

她只说道,「让他过来给我看看。」

母亲神色凝重起来,「阁下身份我还不知,可不敢冒然让毅儿靠近您。」

「林不则的右臀上有一道剑形的胎记,」女人淡淡道。

这话无疑表明其和父亲关系不浅,否则怎知父亲如此 秘密。

「看来阁下确实与我亡夫旧识,可我如何确认您并非要对我儿不利喔?」母

亲说道。

「我若有此意,此刻你母子二人早已身首异处,又何必多言?」女子淡淡道,

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令人心悸。纵使我不会武功,但单凭感觉,我也

能判断出其武功确实远在母亲之上。

母亲可能也感觉到了,所以不再多言,轻拍拍我的背,轻声道,「别怕,若

有何事,母亲与你共赴黄泉。过去吧。」

我看了母亲一眼,就向女人走过去。不知为何,尽管其气息很强大,明显是

个绝顶高手,但我心中却没有丝毫恐惧,我本能地觉得这个女人不会害我,甚至

可能是为我桃花谷带来转机的救星。

当我走近,与女人的眼神对上的时候,那一瞬间,女人的眼中似乎闪过 一抹

惊艳,然后身上的阴冷气息也收敛了几分。

「快,快过来让我看看,」她迫不及待道,说完又自己跑了上来,捧住我的

脸,像打量一件宝物般仔细端详。

紧靠着她,我感受到其体内有一股极寒的气息,像冰冻万年的寒冰,令我忍

不住地冷战,如此近距离下,我发现她确实是一个容貌不输母亲的美人,只是她

更高冷,更神秘,像一朵开在远方雪山上的冰兰。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不一会儿,女人的惊叹就此起彼伏传出,我不懂

她说的「太像」是什么意思,忽然间她就把我紧抱入怀,用力之大,令我都有些

窒息,像生怕我逃走。

「你想不想学武功?我可以教你武功。」她忽然说道。

......木屋。

我坐在床上,任由秦羽摸索我的胫骨。

说来也是恍惚,前一刻我和母亲还在谷口和她对峙,现在她已在我的住处为

我把脉。

自打她说要教我武功后,母亲觉得她确无恶意,便将其请入谷内,何况真要

拦也拦不住。进入谷中,母亲屡屡问起其与父亲到底是何关系,其也不答,只是

要带我到我的住处,母亲只好应允,此刻我和她在屋中,母亲在外等候。

话说回来,我不清楚这有何意义,难道她还能让一个废人焕发新春不成?因

为我觉得这没意义,所以本来 十分严肃认真的情景,我的心却飘飘然起来。她的

冰肌玉手在我的穴位上划过,留下冰凉的感觉,这股冰凉透进我体内,令我心境

透彻。我打量起她的容貌,如此近距离下,那张精致丰润的面孔,确实在姿色上

不输母亲。

忽然,她问我,「我这里有本《剑体》,你想不想练?很契合你的龙脉。」

我愕然,「《剑体》?龙脉?」

「脉象如龙,雄而不发,你的经脉是万中无一的龙脉!」她说道。

「呃......前辈,您不是在戏我?」我说。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是废脉,所以不能修炼?」她道。

「难道不是吗?」我和父亲、母亲以及谷中其他高手都这么认为,包括这么

多年来问过的名师名医。

她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龙脉万中无一,遇到了,误认为是废脉,倒也

正常,毕竟这世上少有人对龙脉有所了解。」

「龙脉是天下最强韧的经脉,金刚不坏,通气万千,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日进千里。但因龙脉太过强大,寻常躯体无法承受,所以龙脉在伴随婴儿出生之

时,会隐而不发,等待婴儿躯体逐渐强大,才会慢慢展露。」

「你体内必然有一股神秘力量,你不清楚其来源,这其实是龙脉与生俱来的

力量,等你慢慢强大,这股力量也会逐渐雄壮。」

我惊骇莫名,我那天生神力确实一直以来不知来源,按照她这么说,确有几

分可信之处。

「我这里有本《剑体》,当年一个跟你一样被误认为是废人的龙脉,就是靠

修炼它,成为江湖顶尖高手,叱咤风云,你想不想练?」

「我当然想,可是,前辈,我还是不太相信您所说的。」背负了这么多年的

废材之名,忽然 一个人告诉我,我其实是天纵之才,叫我如何能信?

「信与不信,一练不知,莫非你怕了?」她忽然露出一丝轻蔑。

我的好胜心立马上来了,「当然不怕,死我都不怕,何况是练一本功法?我

只是不确定前辈说的到底是否属实,若是真的,纵使要我上刀山下火海又何妨?」

我这话实属肺腑之言,因为看到母亲为了谷中上下所背负的一切,我迫切想

变强,为她分担,更要为父亲报仇。

「那好,从今日起,你随我练这《剑体》。我前言在先,这剑体乃至上武学,

修炼其之艰苦,非寻常功法所能比拟。一旦开始,若是半途而废,那么龙脉将开

却未能全开,会彻底沦为废脉,到时,你就是真正的废人了。」

「龙脉乃万中无一之经脉,其固然能助武者日进千里,但想驾驭它,也不是

常人所及之事。若无超凡毅力和胆识,你终将被龙脉奴役。」

看她郑重其事,我相信她确实没有撒谎,我心中权衡了几下,想要发挥龙脉,

确实只能行非常之法,前途艰险,自然也是正常。

「前辈,此事非同小可,还请让我 与母亲商量商量。」

她抓住了我的手,「你是龙,她不是龙,龙之傲,岂能容他人替自己做决定?

若是你此刻出了这门,那你注定胆弱,没有破釜沉舟之魄力,没有我必胜天

之傲气,驾驭不住这龙脉!」

我咬着牙,心中热血万千。

为了母亲,为了父亲,为了重振桃花谷,也为了我自己。

「前辈,请教我剑体!」

我向她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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